死了,你们这一群老不死的,还守在这里干嘛?不用唬我,他死没死,我清楚的很。”
“那你就去找吧。我们这一群老不死的,早该去见主人了。”
“不急。”斗篷人的轻快的道:“我还需要你们,为他觉醒血脉呢,怎么舍得让你们死呢。”
林萧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乐时和非俞已经不知去向了。
她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沧云,无奈说道:“你不用一直跟着我吧。”
沧云不理她。
林萧气结,亏得自己刚刚那么好心。
“你是跟屁虫么?”
跟屁虫?什么意思沧云露出迷惑的表情。
林萧哈哈笑起来,道:“还学会卖萌了,傻不傻呀。”
“你……”
“别,你要是说让我跟你回去的话,你就别跟我说话了,因为根本不可能。”林萧打断沧云的话。
沧云无奈道:“你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就你和乐时,再没别人了。”林萧随口道。
沧云眯起眼睛。
林萧没有注意到,转了话题道:“我和乐时约了去看花,先走了啊。”
然后后领一紧,人就被提了起来。
后山。
乐时和非俞并排躺在地上,非俞感慨道:“我现在只要想起小郎君,就想起主人的魔丹在她身体里,一想起这个,我就没办法提起兴致来,好沮丧。”
“她叫林萧。”
“叫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他再也不是我纯洁的小郎君了。”呜呜呜。
“她不是谁的东西,她就是她。”
“我说你酸不酸啊,整些文绉绉的话来噎我。”非俞抱怨道。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呵,谁不知道你喜欢啊,屋里那个,也喜欢的紧呢,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看出来了?”
“我就看不惯他的冰山脸,一般这种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的想法越龌龊。”
“哦?”
“切,我还知道,一般那种不怎么在意别人的人,遇上个在意的,一辈子就搭进去了。”
等了许久,非俞也不见乐时答话,刚要起身,就听乐时缓缓的道:“说你自己的吧。”
非俞一个骨碌爬起来,骂道:“老子是那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吗?老子做狗就四个字,坦坦荡荡。”
乐时也坐起来,面对着四周无一人的旷野,还有地上零星的几朵野花,不怀好意的笑道:“是够坦荡的。”
说罢,手指在虚空一划。
溪水潺潺,草木葱翠,漫山遍野桃花盛;
衣袂飘飘,出尘姿容,遥遥望去谪仙临。
林萧被沧云提着后领到后山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象。她赞赏的望向非俞,道:“你总算担的起大总管的名头了。”
“这不……”
非俞想要解释,却被乐时一下子捂住嘴。非俞瞪了乐时一眼,示意他松开手。乐时又威胁性的看过去,直到看到他点头,才放过他。
林萧没有看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她全身心的欣赏着美景。
“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生斩一剑桃花,夫子喝半壶酒,再斩一剑,夫子再喝壶中一半酒。问,夫子喝完一壶酒,学生斩桃花几朵?”
“你们可知答案是什么?”林萧笑着问道。
非俞躺在地上,给她一记白眼。
乐时坐在树下石凳上,对她温柔一笑。
沧云……
沧云立在最高的树顶上,不知心里想着谁。
林萧见没人上当,只好自己说出答案:“最后夫子饮尽壶中酒,学生斩尽满山桃花。”
乐时笑道:“可惜了。”
林萧一愣,忽又恍然:“是啊,可惜了这满山桃花。”
“是啊,你要是让人斩了这里,不知有人该多伤心呢。”非俞不咸不淡的插一句嘴。
突然又从地上坐起来对林萧道:“我警告你哦,主人的招数不要随便用,用多了,会折寿的。除非有人活着嫌命长,我是管不了。”
林萧觉得非俞话里有话,狐疑的看向乐时。
乐时云淡风轻的对她一笑,眼里盛满了温柔。
林萧掏出一张纸盖在乐时脸上,假装生气道:“笑什么笑!”笑的人心慌。。。
乐时拿下纸,看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非俞凑过来,读道:“契约……玉清宫……瀚海楼……什么跟什么呀,主人的字真是见一次让我惊喜一次,多少年了,还是这么亲切。”非俞边嘟囔边把姬华的墨宝收进怀中,对乐时道,“弄这一番,也算是值了,走啦,还看什么看。自己搬来的给人看的,人都走了,自己还看什么看……”
所有人都走了,除了站在树顶的那个人。日向西沉,暮色为暗夜开路,施施而来。
有道身影从树顶纵身一跃,树下,却没有那个等着接住他的人。
我会查清楚是谁害了你,我发誓会让他生不如死。
可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有契约线索的纸条是在姬华修炼的地方找到的,林萧为了确认,又在里面晃荡了几天。
等到确认无误,林萧回到住处,一眼就看见站在院中的乐时。
“早啊。”林萧打招呼。
乐时见怪不怪,径直走过去,道:“他走了。”
“是吗?”林萧的声音里没有失落,没有惊讶,轻松而又平常。
乐时没有继续接话,他盯着林萧。
“别这么看我,走啦,去给你找解除契约的方法。”林萧推他。
“你真的相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