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贩/毒?!”
她猛地抬起头来解释道:“怀深哥你还不了解他吗?他可是严朗!那个一心要当上警/察,因为当上警/察而感到无比荣耀的严朗!贩/毒是什么?那是重罪不说,也意味着他对自己的背叛!”
他可以失意,可以颓废,可以难过!但他绝对不会背叛自己,那是他一生所坚守的道德问题!
周怀深抹了一把脸,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
“任意,你先不要激动,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在贩/毒,只是他与几个有贩/毒前科的人混在一起,所以被列入怀疑的对象。”
虽然事情已经有□□成的结果,但他还是不愿意看到曾经的好兄弟沦为一个丧心病狂的不法分子。
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也不愿意让任意陷入危险当中。
更何况,她目前的状况不是很好,那条基本已残疾的腿,定是令她十分不便。
任意攥紧了手心,笃定的开口说道:“他不会贩/毒的。”
这话似乎也是在告诉自己。
谈及严朗的话题时周怀深都会有些急躁,如今看到任意这模样,他更是烦闷又心恼。
“任意你不要多想了,严朗的事情我会看着来解决,还有近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去接触,这关系到一个大案子,等这案子了结了,严朗的事也就会有准信。你要是心里不踏实,就多去顾千里那走走,如今她一个人怀着孕住在那么远的地方,也是无聊。”
“怀深哥,你信我,严朗他肯定不会贩/毒的!”
任意生怕周怀深不信似的,坚定的抓起了他的手腕,无比真挚的开口道:“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彼此间难道还不能相信对方的人品吗?
这个时候,周怀深真的想开口说一句,人都是会变的!
就像他以为顾千里会一直爱自己,会同意自己的求婚!可后来却被无情拒绝,并且换来她已怀孕的消息!
可他怕挑起任意薄怒的情绪,只好硬生生的将这话压制在心里头,不言一语。
任意知道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默默的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之后,才稍微转换了情绪问起顾千里的事:“千里什么时候结婚的?”
在她认知里,顾千里未来的结婚对象应该是周怀深。
周怀深双手□□兜里,看似无心的开口:“她还没有结婚。”
任意一怔,正想询问的时候突然房间外面有了不小的动静,很快有个人推开了房门朝周怀深说了一句:“头儿!邢处长过来了!”
那人话音一落,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颇有威严的站在了办公室门口。
任意收回还未来得及开口说的话,看了那位邢处长一眼。
邢处长一眼就认出了任意,不过脸上倒没有多大的波动,微微朝她点头示意后就冲着周怀深开口问道:“现在有客人吗?那等你方便的时候你再过来我……”
“不用了,你们先忙。”
任意看了一眼周怀深,转过身子便缓慢的走离了办公室。
这个时候邢处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话语中提到了严朗:“严朗那小子是跟那群贩/毒的在一块么?下次无论他有没有交易,先逮捕了再审!”
任意听闻后手心一紧!
一整天下来,她都没有丝毫的睡意,即使到了半夜,她满脑子还是严朗那疏远的身影。
这一天陈潜也没有露过面,不过任意倒不是很在意,毕竟他总是这样。
经过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任意心底下了一个决心。
次日一早,她就穿好衣服再次进入了香道胡同那条大道。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淡漠的脸上有着拒人千里的眼神。她循着记忆来到了之前所到过的房子。
她深呼了一口气,抬起手来在院门上敲了敲,可敲了许久,里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是不在吗?
任意想了想,连续敲了好几次还没有得到里头的回应。她在心里肯定里面是没人了。
不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严朗!因为她怎么都不相信严朗会贩/毒,他也不可能会贩/毒的!
于是任意心里头堵着一股气,走到了不远处一直等着。
起初由于有阳光照射她的身上还算暖和,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往后移,挂在天上的太阳也逐渐被阴云笼罩,之后还刮起了冷风。
那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她身上,从脚底开始,全身的温度就像被抽离了一般,冰的可怕。
她的双唇也因此渐渐发紫,雪白的脸颊被冻得通红一片。
任意她等了这么久依旧没有看到严朗的身影,眼看着太阳快下山,她也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可她心里就是犟着一股劲,非要等到严朗不可!
就在此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任意低头,那冻得几乎快失去直觉的手掏出了手机,见到是陈潜拨过来的,她狠狠的擤了下鼻头才接起。
“陈潜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陈潜听到任意的声音明显变了,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仔细一听,电话那头还时不时传来巨大的风声。
“你在哪?”
任意握紧了电话再次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想见严朗吗?他在我这。”
“什么?”
任意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再次开口:“你说他在你那边?那你现在在哪?”
“看短信。”
陈潜话音一落,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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