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婆子见安霓裳脱了衣裳,便笑着上前,道:“热水早就准备妥当了,少奶奶先泡泡,这身上就能松乏了。”
安霓裳点头,被扶着进了净房。净房极大,转过屏风,放着宽大的酸枝木浴桶,里面已放满了温水,安霓裳被翠儿伺候着脱了贴身xiè_yī,便舒服地泡进了水里,痛快地大出一口长气。
她泡了一阵子,觉着身上的酸楚消散的差不多,这才起了身,由翠儿几个给擦拭了身上,原本该换上件红色蚕丝秀金花的半透纱衣,但被安霓裳拒绝了,洞悉主子心事的翠儿准备的普通xiè_yī派上了用场。
侍女婆子都是熟悉这位主子的,并不敢谏言,安霓裳披上披风让翠儿绞干头发,便走到了侧间的暖塌上坐下,并不是她该待的喜床。
吃完准备好的汤水,满腹心事疲惫不堪的安霓裳在暖塌上睡了过去。她无法反抗这场亲事,却也无法与齐宣同床共枕亲密无间。
安霓裳半梦半醒间觉得身上有沉沉的压迫感。从疲惫的昏睡中张开眼,缓了好一会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的暖塌了,而是华丽喜庆的婚床。身上的xiè_yī已经褪去,只着肚兜,齐宣的唇舌在她的颈项游移,大手伸进大红的鸳鸯肚兜揉捏着她滑腻的雪乳。
大红鸳鸯肚兜?刚才沐浴她明明换了月白荷叶的呀。
安霓裳无暇分心思考这些,她不想跟齐宣同床,她恨他!
“放开,你走开,齐宣,你这个qín_shòu,只会强人所难吗,翠儿,翠儿,快进来”安霓裳拼命挣扎着,哪里撼动得了呢。看似文隽的齐宣是个实实在在的内家高手,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桎梏住。
他不慌不忙地任由她喊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任何人作出回应。他低头含住她圆润白嫩的耳垂,用力吸吮了一下。
“唔!”安霓裳惊得像是一只小兔,身体轻轻一颤。齐宣转而抬头直视着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说道:“我的娘子,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叫你的小丫鬟进来找死吗?”
安霓裳心里一紧,是啊,谁会在这时候进来救她呢。
齐宣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她被他环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灵巧的舌顶开她紧闭的唇长驱直入,先是在牙齿和口腔处来回轻扫,然后与她的小舌纠缠不休,又不时地大力吸取她甜蜜的津液,霓裳哪里抵抗得住,只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恍如身在云里雾里。齐宣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还在肚兜里做着怪。
没一会安霓裳就被吻的两颊绯红,咽喉处“呜呜”地叫着哽咽着,乌黑的杏仁眼泛上水光,无辜却又诱人。
表妹(五)
洞房
齐宣发现了她的软化,松开了手,向下游走。重获自由的安霓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用力的推距他开始反抗起来,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用脚踢他。
“娘子还是这么不乖”齐宣并不恼,一边继续亲吻她,一边扯下床旗,将她的双手并拢抬起绑在床头。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安霓裳惊恐地看着他,现在她才知道男女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可她惶恐的眼神,不断扭动的身躯,撩拨着齐宣的神经。
“当然是干你。我的表妹”齐宣无视她的抗议干脆利落地将她脱了个精光。
低头打量着她的身体。肤如凝脂,莹白嫩滑,冰肌玉骨清无汗。再看那浑身各处,rǔ_fáng浑圆,粉红的rǔ_tóu圆润可爱,纤腰盈盈一握,yù_tuǐ笔直修长。
“想不到你这个坏脾气的丫头还真是个尤物。”他炙热的眼神让她心里更加恐慌,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两下,一双诱人的rǔ_fáng小白兔般地跳了两跳,齐宣眯起双眼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rǔ_tóu,用力吮吸起来,时轻时重地用齿尖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边,时而将整个rǔ_fáng握在掌中大力揉搓,时而用两根手指夹住那rǔ_tóu来回捻动,更有时用指甲刮那小孔。
“唔,不要,不要……”安霓裳何曾经受过这般玩弄。陌生的快感传遍身体各处,全身发烫,既渴望又愤怒,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感觉到她的抗拒,齐宣一只手用力一捏那圆润的rǔ_tóu。
“呜!”一阵刺痛让安霓裳的眼圈更红了。她紧咬着双唇摇晃着小脑袋。抗拒这既痛又酥麻的感觉。
齐宣听不到她的声音抬起了头,发现她的动作后,将一只手指强势的伸进她的嘴里,勾戳绞弄着她的舌,将她的津液勾出来,沿着嘴角流下一缕透明的线。
安霓裳羞愤地扭头避开他的灼热的视线,却看到他的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rǔ_fáng一路向下抚摸。她急得连忙摇头,喉咙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眼角通红。
齐宣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冷不防地用力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低头专心地盯着那销魂处。
“齐宣,不要,不要…我不想,放过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大喇喇地凑近看着,感觉到那目光似乎透进了身体深处。她的眼泪终於滑落出来,眼前瞬间被泪水模糊了
“哭什么?”齐宣很是不满“就这么的委屈?”
说话间双手却毫不迟疑地拨开那两片肉粉色的,将藏匿在里面的粉红色小核和下面的肉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