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礼若暮也会是这种宠溺的温暖表情。只要这样握住她的手,逗她,看她着急的可爱模样,吻她,碰触她…就够了,这样,明天就死了也无所谓。
「若晓,你不擅长说谎的。」尤其是在他面前,她那别脚的谎言,揭穿起来是那样的容易。但他不急着直接戳破,反而温柔无害地循循善诱着。
「我…」她急到脸都红了,刚才自掴的两掌印还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脸颊上,眼角也还残留着泪痕,看上去是那样楚楚可怜…情不自禁想让人继续欺负下去。
「你再不说实话,我要回去罗?」哥哥极没品的再加上一句「郑清在等我呢。」
说着,推开她缓缓地站起身。若晓手伏在地上,又是想哭却不敢哭的难受模样。想对他说…不要走,不要去找郑清,留下来陪我…但她能说吗?她……
「若…若暮……」她垂着头,没有看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唤住他,已走到逃生门边,作势要推开门了的若暮,预料中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强忍笑意。
「嗯?」
「我…我希望你别走…不、不要离开我…」
「为什麽?」
「因为…因为我…」她该说吗?万一说出来後,若暮反而躲到更远的地方该怎麽办?若晓吞吞吐吐地开口,内心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她…她对他……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无助地转过头来,看着若暮,斗大的泪珠稀哩哗啦地夺眶而出:
「我…我不晓得啦…」
她这样忽然失控地大哭,反让正等着答覆的他慌了手脚。居、居然又哭了?还是这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嚎啕大哭…他…他引颈期盼的告白咧?
若暮只给不知所措地走到若晓身边,摸着她的头柔声地哄着:「喂,喂你别哭啊…若晓…傻丫头你干嘛忽然哭啊?鼻、鼻涕都流出来啦…」他慌张地翻出手帕,捧着她的脸,轻拭掉上头的鼻涕眼泪。
「如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不就会离开我了吗?为什麽还要逼我说出口?为什麽你就这样讨厌我?」她摇头,委屈地解释道。
他一愣,原来她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吗?也不能怪她…是他的行为太反覆不一了,要她一时间接受恐怕也很难吧?
「你啊,真的很笨。」
「什…什麽!」若晓怒气一下涌上来,气得想站起身来推开他「你…你走啦!快走啦!去找你那个郑清去…继续让她脱衣服好啦!」
「……噗。」
若暮再也忍不住了,手捂着嘴失声地噗嗤笑了。他连忙转过头去,但这举动在若晓看来,更是火上加油:「你…笑屁啊!」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胸膛捶去,他也没挡着,就让那力道不算小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他则顺势将她揣进怀里。
「放、放开我!」
「不放。」他低头,把脸埋在她芬芳的肩颈上,嗅着「除了这里外,我哪也不去…还有,我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脱我衣服……除了你。」
作家的话:
甜甜甜甜啊gt;////lt;
我自己觉得好甜,你们觉得呢
☆、41想太多了
「泰依丝,你怎麽啦?身体不舒服吗?」陈渊挽着若晓的手,刚从演奏厅里走出来,一离开冷气房外头太阳大得刺眼,她边扇着曲目表,边关心地望着身旁的养女。
「是呀,脸好红,难道中暑了?」亚当转过脸来「不对噢,一直待在室内,还是发烧?」
「发烧?」陈渊皱起眉头,要摸她额头时,若晓慌张地摇摇头,似有似无地躲开养母的手。
「不,我没事…」她的脸还是很红吗?刚才明明就去洗手间里泼凉水缓过了耶…
「还是给注意点才好,要是真的不舒服还是给去医院啊。」养父叮咛着,三人缓步走过草皮,今日校庆除了演奏演出外,还有相当热闹的园游会。
不过亚当和陈渊今天临时接到通知,他们在南部的室外表演换了场地,必须立即南下勘场。乐团公关派了辆车来接两人,好直接前往车站转高铁。车子已停在校门外,因为事情急迫,亚当甚至连换洗衣物都没来得及准备,陈渊很担心他,最後决定要跟他一起去。
「好,我知道了,爹地。」若晓点点头,一如往常的乖巧。不经意往旁看去,竟看见了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呦,若暮你怎麽跑出来啦。」亚当呵呵笑着,张开双手朝自己优秀出众的养子走去,夸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亲。」若暮点点头,状似无意地扫过站在旁边的若晓和陈渊「您要出发了?」
「对,第一次留你和泰依丝独自在家,真不放心啊。不过你们都长大了,应该能好好照顾自己吧?」
「我和泰依丝独自…?」
「噢,是这样的,我今天也打算和亚当一起去台湾南部。听说台南的小吃很美味,我很想去嚐嚐看嘛。」陈渊调皮地笑了,对若晓挤挤眼。若晓乾笑着,故作不在意地偷瞄了站在旁边的若暮…没有看错吧?若暮居然在偷笑啊!
「那、那个,妈咪我…」她急急忙忙地抓住陈渊的手臂「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
「嗯?这怎麽可以,泰依丝还要上学,不能缺席呀。」
「哈哈,居然想逃学?」夫妻俩调侃的笑了起来。若暮也在旁边微笑望着她,若晓迅速地躲开他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刚才他在演奏厅顶楼上所说的那些话,彷佛还在耳畔徘徊不去。
怎麽可能,若暮说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