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来的。
杨帆自从早上来到公司就开始坐着发呆,平常忙得不眠不休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公司的人看到杨帆在办公室发呆而且一发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都大跌眼界。
老板发呆的消息在爱诺集团的办公大楼里不胫而走。消息很快传到安若素的耳里。安若素叫助理从外面的咖啡馆里买一杯美式咖啡。她拿着这被咖啡去了杨帆的办公室。
透过玻璃门,安若素看到杨帆正如大家所说的那样,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儿。确实是在发呆。安若素敲了两下门,不等杨帆允许就推门进去了。这是他们三个的习惯,杨帆到沈冬柏那或是安若素那也是这样。
杨帆被安若素的敲门声惊醒,他抬头看了眼安若素。
“刚从外面买的美式咖啡。请你喝。”安若素把咖啡放到杨帆的手旁。
杨帆拿起来,,还是热的。他拿着咖啡反复的看着,没有喝,开口说:“昔诺回来了。”
安若素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哦。有时间一起出来聚聚。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牙齿紧咬着,慌乱地逃出杨帆的办公室,到了杨帆看不到的第一个拐角,她的泪立刻喷涌而出。
杨帆看着安若素步伐凌乱的身影,若有所思。两年前安若素向杨帆表白了,杨帆当场就拒绝了。他明确的告诉她他喜欢的是许昔诺,永远都是许昔诺。他让她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安若素当时坚定地看着杨帆说:“我可以等,等你忘了许昔诺,等你不再等许昔诺。”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还是放弃吧。”杨帆走了,不再和安若素争执。她有她的坚持,自己有自己的坚持,随她吧。
安若素在杨帆的身后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她一直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坚持。
杨帆今天这样对安若素说就是想她死心,为他浪费青春不值得。
晚上周跃办了个酒会庆祝他们家的公司成立30周年,邀请了a市的很多社会名流,商界精英。刚回国的许昔诺也在受邀之列。许昔诺本来不想去的,怕遇见秦墨,也怕周跃认出自己。可是陈总打电话叮嘱她晚上的酒会一定要去,她刚上任,去多认识些商界人士,积累人脉,这次酒会是个难得的机会。
陈总说的没错,但许昔诺情况特殊。尽管不愿意去,许昔诺最后还是去了。一个设计师的职业操守她还是有的。
晚上许昔诺找了个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去了,她化了淡淡的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生过孩子后,许昔诺的身材没有走样,没有发胖,还瘦了些。她的皮肤天生就很白,所以许昔诺从来不用什么护肤品,也不保养皮肤。现在她穿着连衣裙看着像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
☆、遇见杨帆
到了酒会上,许昔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呆着,看着大家在一起聊着无关紧要的话。她知道这其实很重要,正是在这些看是闲聊的交谈中,精明的生意人已经开始编织自己的关系网。许昔诺刚回来,这些人她都不认识,所以就先在角落里安静的观察。
可能是喝了太多的果酒,许昔诺突然间想去厕所。她在附近找了会,没找到。她就跑去问一个服务生。
这时刚来的杨帆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许昔诺。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到许昔诺的身后时,他一把抓住许昔诺的手,说:“昔诺。”声音里夹杂着太多的思念。
许昔诺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声音颤抖地说:“杨帆,好久不见。”
杨帆拉着许昔诺的手,说:“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七年了,他有太多的话要说。
许昔诺在杨帆的牵引下,跟着他的脚步在人群走走过,任他牵着自己走,不管去向何方。尽管一路左摇右晃,跌跌撞撞,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久违的安宁轻松。
跟着杨帆一块来的安若素见状,迈步欲追出去。站在她身旁的沈冬柏敏捷地伸手拉住了她。安若素回头,皱着眉头看着沈冬柏,说:“放手。”声音中带着一种冰冷的温度,任谁都看得出她的怒意。
沈冬柏来着安若素的手没有半分松懈,反而力道更大了,他直视着安若素的眼睛,不畏不惧的地说:“这时候你就别跟着瞎闹腾了。好好地和我呆着吧。”他说的轻柔,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安若素的脾气瞬间没了。
安若素走向一个摆满杯子,杯子里装着各色的酒水的桌子。攥着她手的沈冬柏也被带了过来。中间安若素有几次撞着别人了,沈冬柏怕跌到,松开了她的手,跟在身后给被她撞着的人道歉。
安若素拿起两杯里面装着淡蓝色的酒的高脚杯,一杯递给沈冬柏。她举杯在沈冬柏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她邪魅地笑着,说:“干杯。”说完,她一口气喝了杯中的酒。然后接着一杯一杯地喝着。
站在一旁的沈冬柏看着她这样自虐式的喝酒,没有拦着,也没有说什么。他太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了,这些年来他看着她爱着杨帆,对杨帆好,他也做过不少她此刻正在做的事。因此他才深知醉了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沈冬柏将自己手中的酒递入安若素正欲拿酒的手中。
安若素拿着仰头一口喝完。
另一边,秦墨和周跃从休息室出来。杨帆拉着许昔诺在人群中慌乱穿行的身影,秦墨轻易地看到了,他脚步一顿,定在那儿了。和秦墨一起走的周跃发现身边的人没有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