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不舒服倒是没有了,虞茝儿恍若地摇了摇头,就见紫叶乐开了花,朝着门口就喊:“夫人!夫……”
虞茝儿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嘘嘘嘘地示意她别喊,紫叶点点头马上就闭嘴了,虞茝儿放开她,去把门关上了。
她回头来盯着紫叶看了许久,怕是看不出什么,伸手也去掐了掐脸,疼的紫叶嘶了一声。
“小姐怎么了?”
紫叶五岁那年便被指到这房里,要是问什么话,她绝对不会撒谎。
虞茝儿凑过来,悄声问她:“你芳龄几许?”
紫叶一听便愣了,自己几乎是寸步不离小姐,两个人的关系称姐妹也不夸大,小姐竟然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不会是在闹自己吧?
难道……落水失忆了?
她伸手探了探虞茝儿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问:“小姐真不记得了?那你知道我是紫叶吗?”
这姑娘化成灰都认识,虞茝儿拨开那只手握着:“你就告诉我,你芳龄几许?”
“我与小姐同岁,今年十四。”
虞茝儿显然被惊骇到了,一屁股坐回床上,脸色也大变,回到五年前的事儿她一时半会适应不了,总觉得不敢相信,紫叶瞧着她就急了,以为自家小姐哪里不舒服了:“我去给小姐叫大夫!”
“不用!”虞茝儿回神拉住她,两手握得紧,她莫名有一点儿紧张,又觉得惊喜,毕竟前世遭遇不堪,国破家亡,可当下得保持冷静,既然能重来一次,便是上天给的机会,自己绝不会轻易饶了那些人,该还的要加倍还回去,绝不再做软弱愚蠢之人!
她心里琢磨着先不要告诉自己重生这一回事,此时该给点安慰,她拉着紫叶坐下,双眸柔和而又温暖:“放心,我没事。”
紫叶哪肯就点头,平日里对自家小姐可上心了,她反握住虞茝儿的手,憋的眼眶都红了:“小姐可别骗紫叶,难受就说。”
“知道啦,别哭呀。”虞茝儿摸了摸紫叶的脑袋,像姐姐疼妹妹一般又给她擦眼泪。
紫叶就笑了,吸了吸鼻子突然说:“嗳?我好像闻到了特别香的味道。”
虞茝儿跟着嗅了嗅:“是晚饭的香味?”
“不不不,”紫叶皱起眉,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小姐,虞茝儿都被看愣了,瞧这丫头往自己跟前凑,抓着就惊喜的叫,“是小姐的香!”
虞茝儿低头自己嗅,可不是,从前是香包,此刻香包都没系就有不一样的香味,可见是来自体内,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紫叶,紫叶也说:“从前没有的,怎么突然……”
想必是重生后又给了自己一份好处,虞茝儿笑了笑戳戳紫叶额头:“傻丫头,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变臭吗?”
“不敢不敢,紫叶知错。”紫叶摆着手,想想也是,小姐自身拥有仙子般脱俗的气质,多了香味有何不可?更招人喜欢呢!
吃过晚饭,紫叶将熬好的药端给虞茝儿,药苦的很,虞茝儿闻着味道就捏鼻子,挥挥手说道:“我没事了,不喝。”
紫叶开始劝她,劝了几句朱淑怀走了进来,“身子要紧,别闹,一口就没了。”朱淑怀说了声。
今儿没记错的话,是上元节,那可是和钟离寅相遇的日子不能错过,上辈子没能恩爱到白头,这辈子就得加倍弥补。虞茝儿努努嘴,一把抢过药碗:“我喝下去了,可要允许我跟你们一起去看花灯!”
她幼时身子骨就不是很好,一个不小心便会着凉发热,家里人为此也伤透了脑筋,虽然随着芳龄渐长,她体质跟着好了不少,但作为为人父母,朱淑怀的心里头担心着女儿:“茝儿啊,你听话,我跟你爹爹都不去,我们就在家玩好不好?”
虞茝儿摇头:“家里哪有外面热闹?再说了,娘你看,”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跳了几下,“我一点儿事没有了,好着呢!”
朱淑怀朝虞茝儿一瞪眼,扯过她苦口婆心的劝:“现在世道可不怎么太平啊,你今儿还怎么着来着?我能放心?”
“娘……”虞茝儿撅起嘴巴,凑到朱淑怀跟前抱着自己的娘撒起娇来,“今天是我错了嘛,以后不敢了,你就答应我一块儿去嘛……我保准听话保准不乱跑,好不好?不去的话我才会因为太想念花灯,身体自然就变坏的呢……”
“瞎说!你呀,”朱淑怀戳了戳虞茝儿的额头,虽是责备话,可眼里却满是心疼,“你就知道唬娘!但你要保证自己说的话,要不然……”
“知道啦!娘最好了!”虞茝儿乐开了花,没等朱淑怀说完便搂了上去,踮脚就亲一口,心里正琢磨着怎么与钟离寅重来一次呢,再说也得早点儿,上辈子可是拖了很久。
虞宏博刚回来,走到家这边的时候才听邻里的乡亲说自己女儿落水一事,他急的呀,冲进来就喊女儿名字,此时她们娘俩正好说笑着走出来,三人撞了个正着,虞宏博一把拽过女儿上下打量:“听说你落水了?怎么样了?怎么不遣人来喊爹爹?爹就算再远都会回来!”
虞茝儿幸福地笑,搂着虞宏博安慰:“哎呀,没事儿,又是他们瞎说八道的,不就是碰了碰水么,我好着呢!”
“真没事?”虞宏博显然被吓到。
“没事啦!”虞茝儿拉着虞宏博的手对着他甜甜地笑:“爹爹吃饭了吗?”
一般这个时辰回来,虞宏博是吃过了,但不知怎的今儿心里挺高兴,便说:“还想再吃点儿。”
紫叶听了连忙去重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