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看就知。”林莹染还没说完,下面的奚落声顿时起了,有些甚至骂着林莹染是无耻小人。
“呸!明知道人家手腕受伤了,还提出画画,真是够厚脸皮的。”一位和瞿侍郎一派的站出来对着林莹染骂着。
林莹染笑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瞿侍郎,好计谋。”
瞿侍郎站出来,故作大度的对着林莹染笑道“女君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不计价,但侍郎可不是你一个小小贡生可污蔑的。”说是不计较,可字字都针对着林莹染。
林莹染轻蔑的看了瞿侍郎一样,呵呵,这就是自己的便宜娘,看起来真是人模人样。
“启禀皇上,小生以前为筹路费变卖了几幅画,后来又被有些人偷走了几幅练笔,但小生所画,全部都是双面画,用水一浇,里面会浮出新的样子,并且面上还缀有小生的字,请皇上明鉴。”
瞿侍郎听着林莹染在皇上面前胡诌,自己拿到的这些画可都是自己那便宜女儿画的,听自己弟弟说,自己那女儿在科考的路上死了,而那个讨厌的林氏也被弄到边关,很肯能也是凶多吉少,所以自己才想出让自己大女儿顶替那早死鬼,获得才名,为以后铺路。
现在这个不知道那里出来的,竟然在这里胡说,瞿侍郎等着看她怎么死。
“瞿侍郎你怎么看?”女皇看林莹染说的一本一眼的,心里几乎信了八分,毕竟敢在这里胡说的从古至今可没几个。
女皇怕瞿侍郎过会很难看,故意提醒着,可无奈瞿侍郎坚持,甚至还特意提供画供人检验。
最最没想到的,这画竟然有着瞿侍郎的大女儿呈了上来。
“有人假冒我说少瞿画风是她所创,小女不才,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厚颜,可惜我的手受伤了,要不然真想和她比一比。”瞿侍郎的大女儿故作可惜的说着,看的林莹染这反酸,真是此女肖母,一样的装腔作势。
林莹染实在是受不了了,拿起内侍呈来的水杯,一下子泼了上去,瞿家母女正在那里得意,可是周围突然将不时的发出抽气声。
瞿家人拿来的是林莹染画的一副树海独睡图,全画是一片树海,用水一泼,顿时显露出一个侧卧树根熟睡的书生,而书生旁边的书上写着林莹染的小字。
结果而不言而喻,事实明晃晃的打了瞿家人的脸,刚刚还盛气凌人的瞿尚书,顿时向压着脖子一般,脸还通红通红的。
这下瞿家丢人可丢大了,林莹染真真扇了瞿家一个响亮的耳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林莹染骑马游街,月华君现
☆、第30章
“你胡说,这画根本就不是你画!”瞿尚书脸色铁青,仍然咬着牙死不改口。
“瞿大人,你这是何必呢?”旁边好心的大臣忍不住提醒道。
“启禀皇上,其实这画确实不是我家少杰所做,是我那不争气的大女儿瞿莹染偶然间创的,可惜我那大女儿是个早死的命,临死前写信给我希望把这画发扬光大,所以我才假意托是我爱女少杰所画,此考生不知从哪里偶然知道了这画的秘密,现在在这里大放厥词,我无脸见我那命薄的大女儿啊!”瞿侍郎还真是有意思,对着自己的大女儿一会儿一个命薄、不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诅咒呢。
“瞿侍郎,据我所知可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大女儿的啊。”看着明显胡说八道的瞿侍郎,有些看好戏的不嫌事大故意说道。
事到如今,瞿侍郎一咬牙说了出来“那是我以前的无颜夫郎生的粗鄙女,不提也罢。”
林莹染忍不住冷笑,挑着眼看着瞿侍郎满是嘲讽。
“你笑什么!”瞿侍郎看着还敢对自己冷笑的林莹染,气急。
“回瞿大人的话,此画确实是我所创,并且十分可笑的是我何曾写信给你,你又何脸面敢自称是我的娘,我可承受不起。”林莹染实在是忍受不了瞿侍郎对于自己爹爹的污蔑,无颜呵呵,谁不知瞿侍郎现在的夫郎才是真正的无颜。
“你胡说什么……”瞿侍郎有点懵,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林莹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皇看戏看够了,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林莹染!林姓不是自己以前夫郎的姓氏吗,自己小弟给自己说过,瞿莹染改姓了,所以这是林莹染?……她怎么在这里?”瞿侍郎心如乱码,头痛欲裂。
“启禀皇上,小生从小被爹爹拉扯大,而我的爹爹在怀我的时候被他的妻主休弃,他妻主家的人甚至想要下药让我爹爹流产,但很幸运,我平安的出生了,但此时我爹爹曾经的妻主让我爹爹签下字据,自言与我脱离关系……”林莹染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随着林莹染的话,瞿侍郎的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几乎苍白起来。
“可恶,在我朝竟然还有这等心肠歹毒之人!”女皇震怒,林莹染的便宜母亲真是可恶,不仅贪慕荣华,还抛夫弃子,到最后尽然还乱用职权,将人致死。
瞿侍郎趴在地上,不住的抖,心里不禁长叹自己完了。
瞿侍郎的大女儿也吓傻了,不知道好好的局面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来人,将瞿尚书革职查办!”女皇看着瞿尚书发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场就让人把瞿侍郎拿下。
“宣,林莹染为一甲一名,王……”虽然上演了一出闹剧,但结果很不错。
林莹染身穿绯红色状元袍骑在一匹藏青色大马上,走在街头。
此时月华君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