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一点。”
“还要上一点不?”
“再上一点。”
张五金的手一直伸进去,小腿微凉,但大腿越往上却越热,触着了内裤,是丝质的,他停了一下,看向马丽丽,马丽丽脸颊如火,两眼死死的看着他,红唇微张,呼出的热气,让张五金脸上都有了一种烧灼感,就仿佛高压锅汽阀喷出来的气息。
张五金仿佛也给点燃了,手指勾开裤边,往里一伸,立刻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所在。
他猛然就停住了。
他偷看过很多男女办事,也看过片子,女人的那个地方,似乎是天堂一样的所在,可这会儿手指的感觉,怎么是这样的呢,湿,滑,热,还有些粘,甚至他还有点恶心的感觉,就仿佛碰着了一条鼻涕虫。
这与他的想象完全不同啊。
他有些犯晕,马丽丽却呀的一声叫,双脚猛地一夹,手伸上来,一下勾住了张五金的脖子,身子往后一仰,喘着气叫道:“好人,来吧,什么都不要怕。”
张五金一时没注意,给她勾得一下趴在了她身上,一只手还给夹着呢,另一只手,就压在了马丽丽胸脯上,这个到是没有出乎张五金的想象,软绵绵的一大团,抓上去非常的舒服,他忍不住就狠狠的抓了一把,而马丽丽嘴已经伸了上来,在脸上乱啃着,呼喘喘的热气,就象拉风箱。
张五金下面的手没动,上面的手揉搓着,马丽丽喘着气,双手也在他身上背上乱摸,突然一只手从他裤子侧边滑进去,一下握住了他那根捣药杵儿。
她的手凉凉的,握上去有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张五金自己撸过不少,却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握着,忍不住呀的一声,吸了口气。
马丽丽媚眼微睁,喘道:“好大。”
这句话彻底让张五金燃烧起来,他抽出手,猛地把马丽丽身子一翻,马丽丽呀的一声叫,就趴在了床上,双脚还踩在地板上,床不高,她这么趴着,屁股就高高的翘了起来。
张五金把她裙子一翻,她雪白硕大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就仿佛推开窗子突然显出的一轮白月亮。
紫色的丝质内裤,带着蕾丝边,入目给人一种华贵的性感,张五金手往下一剥,象剥蒜皮一样剥了下来,忍不住看了一眼,到是和那些片子里的差不多,不过现场版的,似乎更湿粘一些,这让他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鼻涕虫。
马丽丽上半身趴在床上,脑袋回转来,头发有些松了,脸颊赤红如火,她的手反探过来,抓住了张五金的药杵儿,喘着叫:“好人,来,快着些儿。”
张五金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给她引着,进了入一个湿滑的所在,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在村里的烂泥巴路上滑了一跤,一时半会儿,爬都爬不起来。
很奇怪,看着象鼻涕虫,有些失望,可进去后,感觉却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跟自己用手撸完全不同,感觉要好得多。
他忍不住就乱捣起来,可惜他童子鸡一只,没几下,全身一紧,火山喷发了。
“呀。”马丽丽给他喷得哆嗦了两下,明显没满足,翻身就爬了起来,把裙子从脑袋上脱了出去,乳罩也是紫色的,和内裤是一套,一样的性感,随手解开了,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张五金的药杵儿,身子往下一滑,蹲在了张五金身前,她也不嫌脏,媚眼瞟一眼张五金,张嘴就把张五金的药杵儿含在了嘴里,套弄起来-------。
张五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马丽丽会用嘴帮他吹,看着平日高不可攀的贵妇,含着他小便的玩意儿,红唇吞吐,张五金直觉气血如沸,那药杵儿陡然胀大,双手去马丽丽腋下一托,把马丽丽托起来就势推翻在床上,两腿往肩上一架,站在床边就捣了进去-----。
这一次,时间就长了,张五金先是在床上,然后上了床,后来又下了床,还跟第一次一样,让马丽丽翘着屁股趴在床边,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女人的屁股总让他兴奋,以前偷窥也最喜欢看这种后入式,再然后又上床。
马丽丽的身子极其柔软,给他象揉面团一样,一会儿揉扁,一会儿搓圆,一会儿翻转,一会儿折迭,玩出无数花样,马丽丽先还强憋着,到后来就忍不住嘶叫,最后猛地白眼一翻,居然晕死了过去,身子更一抽一抽的。
张五金以前喜欢出去打鱼,有时打到蛇,就是这个样子,翻转着白肚子,绻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张五金放开马丽丽,到床档头斜靠着坐下,点了一枝烟,他不怎么抽烟,但这会儿,却很想抽一枝。
透过烟雾,他看着马丽丽,马丽丽仍然在昏迷中,四肢摊开,灯光下反射着湿粘的光,有一种极度淫糜的气息。
这样一个女人,平时穿着名牌裙装,挎着名牌包,出入的也是高档场所,而张五金呢,只是个小木匠,正常的情况下,两人之间,完全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可现在,这个女人,却摊开身子躺在他的眼前,把最神秘最羞人的所在无所顾忌的向他打开。
“我操了她,而且操翻了她。”张五金在心里叫了一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还强于在她身上pēn_shè的那一刻尤其想到,马丽丽还是张赛的后妈,更有一种复仇之后的痛快。
“你操了我女人,我操了你妈,哈哈,哈哈。”
张五金干笑了两声,却给烟呛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但心里却倍觉痛快。
他承认,他不是个大气的人,哪怕推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