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五金咬紧牙,死死的抓牢了,再一看秦梦寒,惊叫一声,双手下垂,一只脚也大撇开着,也不知是死是活,估计是晕过去了,最要命的是,睡裙宽松,她这么倒垂着身子,睡裙整个儿就从她头顶滑了出去,在二十一层的高空,跳起了妙曼的舞蹈,再一看,秦梦寒还没戴胸罩,全身上下,就一条小小的绿色的内裤,且只能包住半边屁股。
不过这会儿张五金实在没有心思欣赏美人,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就如提一桶井水一般,把秦梦寒一个身子倒着提了上来,下半身提过护拦,折放在护拦上,一手先压着屁股,担心往下滑啊,都没注意手感了,另一手伸上去,搂着了秦梦寒的腰,把整个人往后一抱,抱离护拦,这才吁了口气。
“秦小姐,秦小姐。”
秦梦寒死死闭着眼晴,张五金叫了两声,不见她应声,可能是吓晕了,这样子可不是办法,秦梦寒全身上下,就一条小内裤,她又是名人,万一再有人上楼顶来,还不知叫些什么呢,张五金毫不犹豫,把身上衬衣一脱,也不可能给她穿了,先拦着吧。
说实话看了一眼,先前看她身形妙曼,胸前好象也不显山不露水的,但胸前其实有料,虽然不能跟秋雨的那对丰乳比,较之梅子的那对小包子,还是要大得多了,而且尖尖的,翘翘的,完全没有半点下垂,顶端细如红豆,夜色中仍淡淡的发着红光,极其鲜嫩,恰如新剥出的两辨棱角儿。
随后张五金把秦梦寒抱起来,她租的公寓房在七楼,电梯下去,到门口,门是关着的,梅子可能睡了,按了两次门铃,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这不稀奇,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是睡觉最死的时候,张五金就笑话过,说哪天半夜把她搬着卖了,她都不会知道。
张五金也不能捶门大喊,就开了自己这边的门,把秦梦寒放到床上,终于稳当了,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觉,后背心凉倏倏的,回想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一条人命就没了,而且是这样青春如画的美女,而且是明星。
也直到这一刻,他才有心细看了秦梦寒一眼,秦梦寒身上,这会儿就一条小内裤,上身盖着他的衬衫,而且刚才抱她下来时,衬衫滑动,左边的一只椒乳露了出来,还真是弹翘啊,即便是躺着,也坚定的往上翘,一点也不见变形,尖端的红豆,便如一粒红宝石,在夜色中发着诱人的光芒。
她个子高,腿长,穿着裙子不觉得,光着,才发现真的很长,细细的,并不显得瘦,只是显得特别的修长,两条胳膊也细细的,肌肤非常的柔美。
“真白啊。”这是张五金整体的感叹。
秋雨最让张五金喜欢的,就是白,一种肉肉的白,尤其玩她的时候,一抽一顶,全身的白肉乱颤,让人只想死到她身上,而秦梦寒的白,却如葱管美玉,没有那么性感,却更能让人久久的欣赏。
张五金当然不好久久的欣赏,虽然秦梦寒仍在昏迷中,但他还是只多看了一眼,就凑近身去,先叫了两声:“秦小姐,秦小姐。”
叫不醒,他伸指,掐住秦梦寒的人中,稍稍用力,秦梦寒轻唔一声,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晴,最初有些失焦,张五金也没开灯,她半裸着呢,屋中光线就有些暗,秦梦寒脑袋转了转,往两边看了一下,然后盯住张五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然后呀的一声叫,一下就坐了起来。
衬衫是盖在她身上的,她这一坐起来,衬衫滑落,一对大白鸽就跳了出来,果然紧崩啊,这么跳出来,居然也没有多少颤动。
而秦梦寒这时也发现了自己的情况,老天,半身,全身上下就一条小内裤,那还了得,她呀的又叫一声,急把衬衫搂起来掩住了,身子同时往后缩,一直缩到了床角,两眼惊恐的盯着张五金,惊叫:“你是谁,你别过来,不要过来。”
她嗓子本来就有些沙,这一叫,更显嘶哑。
她这个样子,纯粹把张五金当流氓了,其实张五金先前还真起过心,那会儿秦梦寒神智昏迷,身上就一条小内裤,随手就能扯下来,然后就是盘中的美肉,想怎么嚼就怎么嚼。
如果是以前的小木匠,张五金未必就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不同了,不说梅子就在隔壁,他这个舅舅可不想成了外甥女眼中的qín_shòu,梅子经常拿包子在他身上蹭,那不是诱惑,那是亲情的信任,亲情是不分男女的。
再一个他还有秋雨,秋雨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更是一个道德感比较强的女子,如果张五金竟然去qiáng_jiān一个弱女子,她绝对无法接受。
秋雨,便是张五金心中的底线。
有些,可以做,有些,绝对不能。
所以秦梦寒这个样子到让他有些无奈,忙退到外屋,一边按亮了灯,一边道:“秦小姐,你不要怕,是我啊,梅子的舅舅,刚才的事你不记得了?”
他这么一说,尤其按亮灯后,秦梦寒看清了他,没有那么恐惧到惊叫了,却似乎有些迷惘,嘴巴张开,啊了一声。
张五金只好代为解说:“刚才你在楼顶,跌下去了,我刚好也在楼顶趁凉,抓住了你,但你的睡裙给风刮走了,而隔壁的钥匙我又没有,梅子又睡死了,所以我抱你到这边屋里,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害怕。”
他这么一说,秦梦寒好象也终于想起来了,啊的叫了一声,外屋的灯光,照着她半边脸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