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一个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对以前的秋雨来说,完全是不可想象的。
但现在,她心里也仿佛丢失了一样东西。
十天相处,红姐,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存在。
第三天,张五金去了南祟四中。
这是谢红萤秋雨一起商量好的,她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公开的嫁给他,而张五金家里,是一定要应付的,那么,王含芷仍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张五金心中另有一个想法,要找个机会,跟王含芷摊牌,把红姐和秋雨公然亮出来,王含芷能接受,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能接受,那就算了,他随便找个女人,随便结一个婚,再随便离一次婚,要是一次不够,再随便找一个,再随便离一次。
然后他爹娘估计也没办法了,他也是残枝败草了啊,都三婚的男人了,还要怎么着?就可以随意了。
谢红萤是娶不了的,她不但离不了,就离得了,她家里那一关也难过,以谢家的势力,想娶谢红萤的人太多了,别说她只是二婚,便三婚五婚也有人打破头,更何况她还是超一流的大美人。
但秋雨还是可以娶的。
能正式娶秋雨,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张五金都想好了,正式娶秋雨,他要掀动南祟半边天,尤其以前三中的同学老师,他每一个都要请到。
要让他们知道,秋雨,那个曾经的女神,成了他的妻子,他是她惟一的拥有者。
所以,张五金几乎是盼着王含芷翻脸了。
想是那么想,可真正看到王含芷,小美人娇娇柔柔的靠到身上来,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他不好,过年也不陪她,她想他了。
于是,张五金就如一块幻想着自己很坚强的坚冰,给开水一烫,又融化了——简单粗暴的让王含芷知道真象,让她痛苦让她选择,他做不出来。
五宝大人,到底心软啊。
又只好油嘴滑舌的哄,小美人很快就开心了。
“你知不知道,过年这段时间,我相了三次亲呢。”
王含芷笑得象只开心的小麻雀,张五金便故意板起脸来:“相亲还故意告诉我,不怕我吃醋吗?”
“就是要你吃醋。”跟张五金在一起的时候,王含芷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跪在张五金腿上,然后双手勾着他脖子,身子就摇啊摇的撒娇,又贴着他脸吃吃笑,哄他:“别吃醋了,我都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那还差不多。”张五金便又把笑脸端出来:“好脸色只给我看。”
“嗯。”王含芷应得乖,笑得甜,张五金看得开心,就去亲,粉粉的唇儿,特别的嫩。
张五金都不知道她怎么养出来的,全身上下那么的嫩,要说是chù_nǚ,秦梦寒也是chù_nǚ,年纪也只比她大得两岁不到,可就是没有她这种粉嫩的感觉,无论是唇,还是乳,都象极了柳条上新吐的芽儿,让他特别的爱不释口。
“然后我妈妈就特别生气。”小美人给他吻得脸红红的,咯咯笑:“妈妈以为我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她又想要瞒着我,又想要压着我,所以就特别的气,哈哈。”
张五金也觉得特别的好笑,他也并不怪薛瑗看他不起,或者说她市侩,王含芷薛青青市侩,他会生气,但对薛瑗不会,父母为子女考虑,绝对没有错的,因为她们只想着子女好,想给女儿挑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婿,这样也错了吗?
“然后我爸爸不明真像。”王含芷笑得更厉害了:“我发现我爸爸永远都是最迟钝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妈妈对我发火,他反而生妈妈的气,说看不中就是看不中嘛,难道一定要强迫女儿看中,父母之命,那是封建社会,绝对要不得的,他反而把妈妈训一顿,妈妈更气,我就偷着乐。”
王含芷说得开心,在张五金腿上笑得象一朵摇曳的迎春花。
张五金看着她那个样子,可爱极了,心中点点的发软,道:“我可只是个小木匠呢,也别怪你妈不喜欢,以后我们真结婚了,就是你的同事,问起你老公,说只是个小木匠,也没面子吧。”
“谁说要嫁给你了,人家现在才不要嫁。”王含芷一脸娇羞,又耸了耸小鼻子:“我的事情,哪要别人管,我的老公,我自己喜欢就好,管别人什么事情,我爸爸都说了,木匠怎么了?木匠还是门手艺,现在的大学生,还不是给人打工,未必他们都有下等人了,就不要说媳妇了。”
“这么说,我小张师父张木匠,还是个人才了。”张五金一脸得意洋洋,王含芷给他逗得咯咯笑。
春衫本薄,薄纱的春衫下面,可以看到胸罩,这么笑着,胸乳颤动,太诱人了,张五金伸手进去摸,嫩乳入手,如掬了一汪春水,是那般的柔。
“好象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大啊。”张五金给出评价。
“坏蛋。”王含芷一脸羞嗔。
这坏蛋两个字,有两个意思,一是他摸她,好坏,二是怪他这段时间没有来摸她,也是好坏。
张五金嘎嘎笑:“那我就更坏一点儿。”
解开她的衬衫,把胸罩推上去,两只白白的乳露出来,真嫩啊,张五金啊呜一声就扑上去,香甜满嘴。
王含芷双手紧紧抱着他脑袋,娇美的身子如花枝乱颤。
虽然骂他是坏蛋,可她是多么的欢喜,他舌尖的每一下舔动,都让她心魂颤粟,而他那恶狠狠的吮吸,仿佛就要把她的心从腔子里整个儿给吸出来,坏死了,真是个大坏蛋,大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