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先前的风声已经传出去了,沙霸子就是他们搞掉的,别人怕了沙霸子的沙河公司,不怕他们这更大的海沙公司?就不强买强卖,至少短期内,也没人敢来撬他们的墙角。
而海沙公司改过来的,也不仅仅是不强买强卖的风格,真正实惠的还有价格,提高收沙价,降低卖沙价,这下皆大欢喜。
开公司当然要有本钱,张五金拿了一百万,不过把大金扯了进来,算是他借给两个姐姐的,三金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大金家没出力,百分之四十,高麻子凑了五万块钱,算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乐得他啊,麻子通货膨胀,笑成了一脸坑。
本来孙大海的意思,公司算张五金的,他们给打工就行,高麻子也是这个意思。
在高麻子眼里,张五金功夫高不说,心机也深,反手为云覆手为雨,屹立南祟十几年的沙霸子说栽了就栽了。
而且那人脉,武警特警全出动,张五金虽然说只是个同学的关系,但管用的同学就是好同学啊,这样的张五金,他真的心服,他稀烂的人,孙大海也好不哪里去,大金男人更是个憨巴,他三个开公司,不靠谱呢,还是给张五金打工靠得住些。
但张五金是要送钱给几个姐姐啊,打工给工钱,那有几个钱啊,坚决推了,只说赚了钱,还他本金就行。
掏钱是好事,也是坏事,这天夜里,他娘也来了,他娘坐中间,大金三金一边一个,虎视眈眈,张五金立知不妙,果然三金就问了:“五宝,你的钱到底哪里来的。”
十万二十万,说是做木匠赚的,张虎眼传的手艺好,娘几个也信,但动到百万的大数,这几个女人,没一个相信。
张五金也早想好了说辞,眼看情形不妙,便装做不好意思的摸脑袋,还憋呀憋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师父留给我的。”
张虎眼的招牌,就是好使啊,果然他娘几个齐声叫了起来。
“我就猜是虎师父的。”
“先就奇怪了,虎师父那么赚钱,钱哪去了?果然留给了五宝。”
“虎师父就是把五宝当崽看的呢,好人啊,只不过我们家就五宝一条根,要是多有个崽,铁定就抱过去了。”
七嘴八舌,感叹的感叹,赞叹的赞叹,抵得一千五百只鸭子。
却没有一只鸭子怀疑,张五金说的是谎话。
只不过张五金也不认为自己说了谎,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因张虎眼传他床谱而来。
对师父的感激,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即然是张虎眼的钱,大金三金几个就看得紧了,家庭会议分工,孙大海做总经理,高麻子做市场部经理,大金男人周春来场管部经理三经理,其实都是虚的,实的是,大金做出纳,三金做会计,高麻子老婆做财务主管,先说要离婚了的,一说开公司,嘿嘿,婚不离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孙大海高麻子先还兴匆匆的,一看这分工,傻眼了。
张五金偷笑,本还想着帮孙大海几个理清一下头绪,王含芷却打电话来,说他爸爸散步的时候,给狗吓了,张五金便扔下这边,先去安抚小美人,有可能的话,讨好一下未来的岳父老子。
张五金是下午过去的,王含芷在开发区旁边的桂花林里等,三月的天,出了太阳就很热了,王含芷穿着一条碎花的短连衣裙,没有穿丝袜,光着白白的两条腿儿,远远的看去,象一只小花蝴蝶,说不出的青春可爱,不过嘴儿噘着,一脸心思的样子。
“芷芷,怎么回事,王叔叔没事吧。”张五金去过去,搂着王含芷的小腰肢,裙子很薄,手搂上去,甚至能感到滑腻的肉感,忍不住就去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象吮着一片花辨儿,带着甜香。
王含芷回搂着他,任他啄了一口,嘴唇嘟了嘟,回吻了一下,上半身靠在他胸口,胸前的小白兔已经很有些规模了,压着就有些变形,从领口看下去,可以看到隆起的一圈细白的肉和带花的胸罩,真的很诱人。
不过王含芷这会儿明显没有太多心思跟他亲热,看着他,眼圈都微微有些发红,道:“爸爸还好,没给狗咬着,就是摔了一下,主要是给气着了。”
然后她说了经过,原来昨天她跟她爸照例去公园散步,突然一条大白狗扑过来,直扑到人面前,她爸爸一时没注意,吓得跄了一下,摔了一跤,没给狗咬着,摔得也不重,但那狗主人不但不道歉,还冷言冷语的,所以她爸气着了,今天都没去上班。
“狗不牵好,吓着了人还不道歉,岂有此理了?”张五金勃然大怒,当然有些夸张:“那条狗是哪个养的,我去找他。”
“是教育局白副局长的老婆养的,白副局长跟爸爸一直有矛盾,妈妈跟她见面都不说话的。”
“不管有什么矛盾,养狗吓人就是不对。”
张五金坚定的站在小美人一边:“那条狗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家里具体住哪里,不过好象她老婆天天出来溜狗的。”
“那就好,下午我们去公园里等着。”
“嗯。”他大抱大揽,王含芷果然就很开心。
在凳子上坐下,大理石凳面的,张五金摸一下:“还有些凉,坐我身上。”
王含芷其实知道他是借口,但很欢喜啊,乖乖的就坐他腿上,两个搂着说话儿,时不时的就亲一下,张五金用手背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来回的摩娑着,真的很滑啊,有时一直滑到了里面去,小香丘上滑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