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张五金小腹发热,嘴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眼光炯炯的看着秦梦寒美绝天人的脸,又问:“想我了没有?”
秦梦寒先前躲,但这会儿躲不掉了,她终于抬起眼眸,直视着张五金,微微有点羞,而眼眸中,也终于有了热度,点了点头:“想。”
只这一个字,彻底点燃了张五金,他的唇如扑兔的恶狼,一下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双手更激情的抚摸着。
吊带很容易脱落,几乎只是眨眼,秦梦寒就已经赤身了,红唇微张,绝美的身子轻颤着,尤如被捉上砧板的一条白鱼儿,垂死的喘着气儿。
沙发前面,是一个玻璃茶几,长条形的,张五金把秦梦寒身子放到茶几上,天气虽然已经开始热了,玻璃面上还是有些凉,迷糊中的秦梦寒打个冷颤,立即紧紧贴上张五金身子,叫道:“抱我到床上去。”
“不。”张五金挣开她身子,脱自己衣服:“就在这里。”
秦梦寒无法拒绝,因为他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但却是一个倒栽葱的式子,他把小六金直接送进了秦梦寒嘴里,自己则抓住了秦梦寒的双腿。
秦梦寒的双腿向天举着,这个姿势,显得她的双腿更长,更白,她的脚趾微微向里绻曲着,又有着一种楚楚生怜的美。
张五金爱不释口,一面感受着秦梦寒口舌带给小六金的剌激,一面亲着秦梦寒的腿,从脚趾一直亲下去,亲了一只,又换另一只,最后才到腿根。
王含芷之后,有了对比,他才知道,真正少女的花儿,是什么样子的,秦梦寒确实没有王含芷嫩,但有一种独特的美,如果把王含芷比做屋中的水仙,秦梦寒则象冰山上的雪莲,更坚挺,更紧翘,更经得起风雨。
张五金贪滥的品尝着,直到秦梦寒吐出小六金,发出的呻吟,他才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就如茶几上转的一个白玉托盘,进入她体内。
茶几虽然是长方形的,但秦梦寒身形修长,她的头就垂了下去,一头瀑布一样的秀发垂到了地面,随着张五金的抽动,她脑袋晃动着,长发就前后摇摆着。
她的红唇张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极美,在舞台上,她的嗓子有如天籁,而在这会儿,却比天籁更美。
欢爱的时候,秦梦寒的双腿最喜欢缠人,不过张五金一直没让她缠上,直到抱她进里屋,才让她缠在腰上。
秋雨最怕的是这个姿势,秋雨身子重,肉多,这么缠在腰上,一步一顶,实在是吃不消,但秦梦寒双腿有力,其实她个子高,真要说体重,比秋雨也轻不了多少,但秋雨身子软,张五金只要插进她体内,她就软得象一汪春水一样,双腿根本撑不住。
秦梦寒不同,她双腿缠在张五金腰上,特别的有力,能够支撑自己的身子,甚至可以掌握主动,所以她反面最喜欢这个姿势。
“不要下来。”感觉到张五金要把她放到床上,她双臂就紧紧的吊在了张五金脖子上,双眸微张,情潮如火:“就要这样。”
张五金几个女人里,最主动的就是秦梦寒,她确实是一个非常独特有个性的女孩子,张五金笑:“好,就这样。”
秦梦寒剧烈的喘息着,身上微微的有了汗,她先还能勾着张五金的脖子,随着张五金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撞击,她终于失去了力量,双手松开,整个上半身就倒翻了下去。
张五金简直要苦笑了,这个死丫头,每次都是这样,她就不怕一脑袋栽下去,撞个大包吗?
不过他已经有了经验,自然提防着,双手托着她后背,把她慢慢放下去。
这个姿势,秦梦寒所有的一切,一觅无余,包刮小六金的进出,而她的双腿,因为倒吊,反而更利于缠绕,缠得更紧,张五金每次都觉得腰骨给她缠得痛。
这也剌激了他,更激烈的施爱。
与秦梦寒,是最放得开的,秦梦寒身子是最修长最瘦的,却是最坚韧的,无论他多么疯狂都行。
“呀-----。”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中,秦梦寒晕了过去,而在她双腿剧烈的缠裹中,张五金也火山喷发了,是那般的酣畅淋漓。
最初见面,张五金是感觉到了秦梦寒身上那种微微的生疏和冷淡的,这让他有点儿恼火,但一场欢爱之后,这点儿恼意飞到了九霄云外,有些爱怜的把秦梦寒身子抱起来。
虽在半昏迷中,秦梦寒仍然下意识的抱住了他脖子,双腿仍然没有松开,整个人,真就如一只树懒熊一样,缠在了他身上,而她的身子,仍然在细微的颤抖着。
张五金抱她到床上,盖上被单,亨受着她的颤抖的余韵。
“你是我的,跑不掉的。”张五金自信的轻笑。
秦梦寒身上所有衣物都脱掉了,但那个信物却仍挂在脖子上,张五金拿手指托起来,捏了一下,里面是根硬硬的东西,象什么呢,象一根牙签。
“什么玩意儿?”张五金轻笑:“不会真是装着一根牙签吧。”
封袋的口子是用吊着的细绳锁紧的,要打开好象也容易,不过张五金没有兴趣,什么佛啊菩萨,无非是装神弄鬼,说白了就是骗钱而已,你信佛你就有好报,你不信就有恶报,然后金子银子票子拿过来,我就爽歪歪了。
天下所有的宗教,根本目地,都是为了骗取利益。
这一点,张五金是认识得非常清楚的,所以完全没有兴趣。
这时秦梦寒嘤的一声,醒过来了,双眸睁开,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