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掉头,果然又开了回来,秋雨就笑了一路,她的声音,象两个月大的婴儿,笑的时候长大了一点,象五六岁的少女,特别的嫩,张五金说:“雨姐,其实你好去唱歌,你的声音,特别象一个女歌星。”
“象谁?”
“象谁来着。”张五金一时促死了,猛然想起来了:“对了,叫龚玥,一模一样,特别嫩,上次我在街头偶尔听到,叫什么民歌红的,听了半天,那老板要我买,不比她长相比你差远了。”
秋雨笑:“那你买了没有?”
“我才不做他生意呢,听一下歌,好象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后来我上网,网上找到了,边上网边听,听了个饱,我现在算她的粉丝呢,不过她长相比你可就差远了。”
“是吗?”秋雨咯咯笑:“你这样的粉丝,龚玥该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我这样的怎么啦,虽然没掏钱,至少我去她的百度吧里支持了她一下嘛,人人都要钱,她收得过来不,清清雅雅的女孩子,不要老是钻在钱眼里嘛。”
这简直是神逻辑了,秋雨笑得趴在他身上,不过中国的盗版众,无论歌也好小说也好,大多是这种心态了,而且越是盗版的,气性还越强,象那些小说的书评区,骂得最厉害的,反都是些不掏钱的,掏钱的不骂你,直接不看——爷不给钱,让你装逼,就这种心态,没掏钱的装不起,就只好骂了。
所以张五金一点也不觉得脸红,也嘿嘿笑,又轻声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肯定没你好听。”
“什么呀。”这下秋雨羞到了,伸手掐他,女人掐人都有师传啊,专掐腰间那一点软肉,然后一百八十度到三百六十度大空翻,具体度数多少,要看心情。
本来秋雨心软,最多也就是一百八十度了,张五金偏还犟嘴:“本来就是嘛,我看过好多片子的,就没一个叫得有你那么好听——呀呀呀,痛。”
秋雨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你这叫声更好听呢。”
张五金嘿嘿笑:“那我晚上叫给你听。”
“才不要。”秋雨终于败给他了,跳下车:“到了,你快下车,要不真要迟到了。”
张五金不下车:“我再送你。”
“不要。”秋雨拉他:“快下来嘛,真的要迟到了。”
“我送你。”张五金反手一扯,反把她扯到了车上:“然后我骑你的电动车回来,下班再去接你。”
秋雨有些羞,想说不要,心里却无由的生出一股暖意,下班了,有个人来接,然后一起买菜,一起回家,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人家想着宝马别墅,她只想要一份温暖。
神思飞扬,她坐到车后,先前是斜跨着坐着的,这会儿就直着坐了,还伸手抱住了张五金的腰,整个人伏上去,脸贴着他宽厚的背,不自禁的就叹了口气,而眼眶却莫名的湿润了。
张五金没注意这些,秋雨这么抱着他,却也是他多年以来的梦想。
在城市里,娶一个都市女孩,每天送她去上班,她打扮得很时尚很有品味,却又非常温柔,而且特别会撒娇,送她上班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柔柔的抱着他,到地头,再奖他一个吻,然后挥手说再见,扭着腰胯儿进公司或者单位,细细的腰,短短的裙,性感的两条黑丝长腿,偶尔也可以不穿黑丝,就是两条白大腿。
这样的梦,他以前经常做,但现在,他实现了,而且是一个超级美梦,坐在他身后,抱着他的,居然是秋雨,虽然秋雨今天穿的是长裙,可裙裾摇曳,另有一种诗一般的气质,他并不喜欢诗,但他喜欢诗一样的女孩,或者说,女人。
到科委,秋雨下车,张五金知道她面嫩害羞,虽然心里想,她要能吻他一下最好了,不过不敢提,他愿意逗着她害羞,脸红红的,特别好看,但真的为难她,让她羞恼,他是不会的,但想不到的是,秋雨却主动在脸上吻了一下,虽然只是蜻蜒点水般的一下,仍然让张五金喜出望外。
看着秋雨进去,她穿着长裙,而且性子沉静收敛,虽然臀很丰圆,扭得却不夸张,但张五金看着,真的很舒服。
“她是我的,这正是我要的女人,和我要的生活。”他在心里叫,抬头看了看天,秋日的天,是那般的高远,让人心旷神怡。
回工房里来,先出了一会儿木料,然后打开箱子,夹层里两本书,道德经,黄帝内经,再有就是厚厚的一本张虎眼的笔记,张五金摸了摸笔记,他不知道张虎眼为什么说在气沉丹田之前不要看后面的笔记,虽然现在气沉丹田了,但他还是没有翻看,最近真的不空啊,这会儿也没心思,先把道德经拿了起来。
书已经发黄了,封面简单质朴,给人一种很幽远的感觉。
“老子啊,这名字有味。”张五金嘿嘿了两声,他是个没多少文化修养的人,有的是一种农民质朴的恶趣味,我是你老子,那可是骂人呢。
打开,书不错,有白话注解的,然后边上还时不时有的张虎眼自己的理解,记下的一些心得。
张虎眼的字很有力,说起来,张五金的字也不错呢,他读书一般,尤其语文,但字写得很漂亮,象女孩子写的,这个不奇怪,他的字,就是照着姐姐们的字练出来的。
不过张虎眼对他的字看不入眼,后来有空就让他练字,他的方法很奇怪,不是用毛笔练,而是用大木棍子练,就在地下划,告诉他,大字练势,气势出来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