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不理他们怎么想,在甘草前面,又摆一个小碗,道:“肖主任,你闭上眼晴,不要乱想,没事的。”
说完,自顾自拿起刨子,刨起了木头。
让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到床上,然后他不管不顾的刨上了木头,这是什么个意思,马鸣远眼中果然就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岩卫红知道啊,这时就卖弄了,悄悄对马鸣远道:“这是催眠术,最多三分钟,肖主任就会睡过去。”
见马鸣远转脸看他,他点点头:“我上次就是一样,你看着就好。”
马鸣远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他这么一说,马鸣远到又有几分信了,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肖床上的肖露露。
虽然岩卫红言之凿凿,他还是无法相信,这种情形下,肖露露能睡着?肖露露是他的情妇,性子为人他都了解,有点儿神经过敏,屋中只要稍稍有点儿异响,她就休想睡得着,更莫说这么大白天的,当着几个人的面,张五金还在那儿刨啊刨的,她能睡得着,除非活见鬼。
还真是活见鬼,没到三分钟,肖露露真的睡着了。
马鸣远无声张嘴,看着岩卫红,岩卫红点头,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现在你信了吧。
然后他装师父,见张五金收了刨子,便拉马鸣远:“我们出去,不惊扰她睡觉。”
张五金冲他一笑,摇摇手,道:“马局长这病跟你的不同,他的是肝脾湿气,而肖主任体质特异,纯阴之体,肾阴特别清纯,所以要借她的肾中清露,冲马局长的郁湿,不过清露也不必太多,我们在这里守着。”
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色,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
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色,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
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
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做好事而弄成了仇家,这种事,多啊,张五金就要尽量避免这一点。
反倒是岩卫红的那个无所谓,脱阳嘛,就是玩女人,男人玩女人,稀奇吗?能玩女人玩到脱阳,真的丢人吗?一般人到想玩到脱阳呢,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玩没有?
所以给岩卫红治,他全无顾忌,而马鸣远这个,则是小心翼翼。
张五金不动,马鸣远也就不肯跟岩卫红出去,三个大男人,就站在屋子里,看着肖露露睡觉。
肖露露睡得非常熟,岩卫红先还担心,她睡着了,会不会把甘草吐掉,但没有,肖露露一直含着,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肖露露脸上出现变化,一张脸越来越红,却又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烧红,而是一种淡粉色,白中带红,仿佛她的脸,突然变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别漂亮,也特别妩媚。
“这个。”马鸣远有些惊疑:“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岩卫红也有些讶异,看着张五金,道:“这象是开了一朵荷花啊。”
“没错。”张五金点点头:“舌尖下,开心窍一点,心为莲,肾为水,肾水煎心莲,在脸上就带了色。”看着马鸣远一笑:“马局长好艳福。”
肖露露是马鸣远的情妇,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马鸣远虽有些尴尬,到也有些得意,不过他知道张五金话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脸也红,但好象没这么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岩卫红笑。
马鸣远也笑,摇摇头:“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那是她没放松,现在在睡梦中,给我这张床一诱,整体放松了,肾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莲也就格外艳丽一些。”
“小张师父,你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岩卫红一脸好奇:“又还含着甘草,又还拿碗接着,接肾水?”
“不全对。”张五金摇头:“是心肾相交的水,可以说,是女子的阴之精华,我们匠门叫它太阴露。”
“太阴露?”岩卫红张大嘴:“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得了啊。”
“也是马局长有福气,能找到肖院长这样天生体赋异禀的女子。”张五金说着,向马鸣远眨了一下眼:“马局长平时,应该特别喜欢吃肖院长的口水吧。”
马鸣远有些尴尬,岩卫红到不以为意:“男女亲嘴,还能不吃口水的,下面的水也吃了不少吧。”说着也向马鸣远一眨眼,马鸣远回嘴:“你岩总不会比我少。”
“哈哈。”岩卫红哈哈笑,却突然醒悟过来:“小张师父,你这个莫非是接了肖院长的口水,不对,那个太阴露,给马局长喝?”
“是啊。”张五金点头,看着马鸣远:“马局长,你平时病能克着不发作,就是肖院长口水的原因,但你不知病情,更不知诊治的方法,所以虽然找到了肖院长这样的奇女子,却浪费了,只能压制病情,不能根治。”
他这话,说得非常正经,其实是故意的,因为只有他知道,马鸣远的病给压制,其实不是跟肖露露亲嘴吃了口水,而是吃了其它东西,但他更知道,那就是马鸣远最忌讳的,所以扮出来的神情,仿佛他说的是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