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杨烈一生中最难煎熬的一夜,虽然有萝莉在怀,虽然吻也吻了,摸也摸了,但是,杨烈仍是觉得很受罪,只是,好在只有这一次,杨烈哭笑不得地忍了过去。[?]
吴月琴,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当然,见过同龄,或者更小的男孩子的身体,但那绝对是完全不同的。
在吴月琴的强烈要求下,杨烈躺在床上,脱了内裤,让吴月琴仔细欣赏他的身体,而且还要为吴月琴的不懂解惑。
因为卧龙岭的男人常年都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几乎很多男人的身上都有凹凸不平的肌肉,只不过没有杨烈的那么匀称和发达而已。
这对于吴月琴而言,不算是太过于稀奇,真正让她好奇不已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真正的男人之物。
吴月琴见过卧龙岭小孩子的,很小的一条虫,跟杨烈的这只堪称羊腿的毛茸茸之物相比,天地之差了,尤其是在她的小手拨弄下,一会儿软绵绵的,一会儿硬邦邦的,让吴月琴好奇又新鲜,几乎是爱不释手,玩弄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最后,直把杨烈弄得心火难消,便给吴月琴指点了一下,在她的小手紧握,上下晃动中,完成了一次火山喷发,这才算是结束了今晚的尴尬。当然,杨烈还得跟她解释,为什么会这样,pēn_shè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最后说自己累了,吴月琴这才握着那物,甜甜地靠着杨烈睡着了。
吴月琴甜甜地睡着了,杨烈却是睡不着了,吴月琴的突然表白和大胆,让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处理这个关系。
一个处理不好,杨烈就会在卧龙岭身败名裂,不得不提前出岭,继续遭受楚家和另外一个组织的全力追杀。
可杨烈却又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吴月琴放手,而且,他也看出来了,今晚吴月琴尝受到了很多的好处,只怕日后会缠着他乐此不疲,要想甩开这个小萝莉将会更难。
想着想着,杨烈只觉得一阵倦意袭上大脑,眼皮也开始打架起来,马上就要进入到睡眠中。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接着就是吴连海的大喊声:“琴丫头她娘,快开门,我…我回来了。”
吴连海回来了,杨烈顿时睡意全无,看了一眼怀中的吴月琴,依然睡得很香,心中暗想,我跟他女儿睡在一张床上,现在想想,的确有点不妥,不知道村长会怎么想,但现在也来不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嘎吱”一声,是佟玉仙房门的声音,接着是佟玉仙的喊声,“来了。”
杨烈晚上住在这里,吴连海当然是同意的了,只是没说明让他住在哪个房间,一会儿吴连海进院子,是会主动问起,还是佟玉仙会主动告诉他呢。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吴连海肯定会知道,杨烈住进了他女儿的房间里,虽说是吴月琴主动的。
最可怕的是,杨烈和吴月琴都光着身子,卧室门还没有锁死,一旦被吴连海闯进来,只怕他就是有一千八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杨烈轻轻将自己那物从吴月琴的小手中撤出来,然后轻轻下了床,先来到卧室门口,将门锁死,接着便赶紧来到床边,准备穿衣服。
这时,外面又传来佟玉仙的不满声:“老吴,你怎么喝这么多,哎呀,慢一点,你太重了,我扶不动你,哎呦……”
随即就是“扑通”一声,想来也是吴连海摔倒在地的声音,随即又是佟玉仙不满的骂声:“这群王八蛋,把人喝多了,也不知道送到家里,老娘一个人怎么能扶得动他。”
吴连海喝多了,杨烈正在穿内裤,闻言心下一动,暗想,吴连海喝多了,佟玉仙扶他不动,看来我得去看看了。
杨烈穿好内裤,拿起裤子和t血衫,本想穿上,但却心下一动,将裤子和t血衫又放回到了床上,开门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
杨烈眼睛一亮,吴连海果然躺在院门口的地上,人事不省,只是,让杨烈眼睛一亮的,不是吴连海醉倒在院门口,而是佟玉仙的穿着,上身是一个露着肚脐眼的白色背心,下身更刺激,一直四角的花裤头,白花花的肌肤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好机会啊,杨烈马上就想到昨天下午抱住佟玉仙,不让她追打吴月琴时候的情形,那手感,啧啧,杨烈至今都难忘,是以,他如何肯放弃再一次送到嘴边的便宜呢,于是便急急忙忙来到院门口,问道:“嫂子,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村长扔地下了?”
佟玉仙本来也觉得自己这一身衣裳有点不合适,正准备回房将衣服穿齐了再出来,听了杨烈这句问话,便止住脚步,说道:“不是我把他扔在地上,是他喝多了,刚才也不知道谁跟他喝酒的,竟然让他自己回来,刚进门就站不住,我也架不住他,杨烈,麻烦你把他架回到卧室中去。”
“哎,好嘞。”杨烈应了一声,弯腰架起吴连海,却见佟玉仙转身朝她的卧室走去,心下一动,于是便突然大叫一声,“哎呦,嫂子,不行,村长喝得一塌糊涂,身体跟死人一样,我一个人架不动他。”
佟玉仙转身一看,杨烈正艰难地架着吴连海的左胳膊,而吴连海的身体却向右倾斜着,眼看慢慢就又要倒在地上,只得暂时放弃回卧室穿衣服的念头,来到吴连海的右边,架着他的胳膊。
两人架着吴连海,慢慢向吴连海的卧室走去,刚走两步,就听“噗”地一声长音,吴连海放了一个屁,随即杨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