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把四姨娘抱起来一会儿,又放回到圆石桌上。
“我们到了吧。我好想困啊。”四姨娘说。
“恩。我们到了。”张随风说。
“你帮我洗洗身子入睡吧。”四姨娘说,“我出了一些汗,腻腻的,不好受。”
张随风知道四姨娘是个爱干净的主儿,跑到房间里拧了一把冷毛巾。张随风先给四姨娘擦了脸,然后解开胸衣,用冷毛巾擦她的粉团儿。四姨娘喝了酒浑身热乎乎的,被张随风的冷毛巾一擦,觉得好舒服。
张随风擦着擦着,觉得用冷毛巾擦如此美妙的身体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遂用温暖的粉尖为四姨娘擦洗。他的粉尖从四姨娘的脖子一直洗到两个粉团。
“你洗快点嘛,好痒痒的。”四姨娘喃喃地说。
“恩。快好了。我给你洗下面。”张随风说着,用粉尖一路洗下去,洗过四姨娘柔柔的小腹,洗到她的桃源福地附近。
“你的毛巾怎么这样小,每次都洗到一点点地方,换条大的吧。”四姨娘说。
“没有大的了,只有小毛巾。”张随风说。
“好了好了,你帮我擦擦下面,我要睡了。下面都是汗,好痒。”四姨娘说。她被张随风弄得心儿慌慌的,小腹下面很湿腻。
张随风脱了四姨娘的小裤子,翻上裙子,里面果然是湿漉漉的。他用冷毛巾擦了擦,又用粉尖点了几下。四姨娘不住地颤抖,一股热气传到张随风嘴里。
“里面有什么东西啊?这么痒!”四姨娘问。
“有个小虫虫,啊!爬进去了。”张随风说着,又用粉尖点进去。
“快把它弄出来啊!痒死了,好难受。”四姨娘说,“你快找个东西来。”
“我去找筷子把虫子夹出来。”张随风说。
“快去快去,都爬到里面来了,要死了!”四姨娘半醉半醒,眼睛都睁不开了,更不敢张开双腿自己来看看。
张随风把四姨娘的腿分成一条直线,中间的桃花缝儿张开了,正等着他进去。神器儿轻轻一挑就进去了。
“哎哟,你拿的是什么筷子?竟这样大。”四姨娘嗔怪道。
“虫子跑到里面去了,当然要用大一些的,才能把它找出来。”张随风说着,轻轻动了起来。
“该死的,你把虫子越赶越进了,我……我里面好痒,它在咬我呢。”四姨娘说。
“我找不着啊,这个虫子好狡猾,里面又滑又暗,我什么都看不到。”张随风说。
“你用力找嘛,力气大点,虫子找不着,把它碾死好了。”四姨娘说。里面那个东西弄得她越来越舒服了,她好想一直弄下去。
张随风见四姨娘这么说,知道她很想自己了,抱了她大弄进去。四姨娘哟哟地叫着,伸手来摸张随风的神器儿,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弄得欲死欲仙的,却摸到个火热的东西。
“你这个是什么筷子?又圆又大。”四姨娘问。
“哦,四姨娘,我拿错了,拿了麦饼擀。”张随风说,“我去换成筷子吧,好把那个虫子夹出来。”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麦饼擀挺好的,虫子……虫子被赶到最里面了,在咬我的……哟。”四姨娘说。
张随风就用自己这根麦饼擀擀四姨娘这团面团,直把她擀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四姨娘也不记挂虫子的事了,弄着弄着就睡过去了。张随风见四姨娘睡了,弄着也无多大意思,姨娘这么多换一个吧。
换谁呢?
张随风想起那个说腥笑话的八姨娘。她会这样大胆说男女笑话,心里对那事一定渴得慌。八姨娘还靠在椅子上睡觉,分着双腿,歪着头,满脸都是酒气。
张随风偷偷拉掉八姨娘的小裤子,自己也坐在椅子上,把神器儿弄进她的桃花缝里去。八姨娘一下就醒了,发现自己的身子里多了个东西,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了。她大喜过望,也不问张随风是什么人,摇着身子就往他耸来。
“八姨娘你的笑话讲得可好了,再给我讲一个吧。”张随风说。
“我下面的嘴儿正在讲呢,你听叽叽咕咕的。”八姨娘笑着说。
“我也给你讲一个吧。”张随风说,“有个妇人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的缝儿来长出一棵苗苗来,想想怕死了。因为昨天她吃了许多杨梅,把核都吞下去,以为杨梅从肚子里往这里长出来。”
“这有什么奇怪啊?”八姨娘说,“昨天晚上有个调皮的在妇人那里放了几粒绿豆嘛。绿豆在里面过了一夜当然会长出苗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