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拿过十三姨的裙带蒙住她的双眼。十三姨白嫩嫩的身子和发育充分的胸脯让他血脉汹涌。张随风狠狠地把自己的身体送进十三姨体内,十三姨哦地叫了一声。脸色大变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恐惧。张随风像出山的老虎,把十三姨这个小猎物压在身下尽情玩弄。十三姨头朝后仰着,露出满足的表情。张随风知道这个漂亮有恶毒的女人终于被自己治服了。
“死丫头,你轻一点啊!你用的什么东西。你轻一点啊!”十三姨嘤嘤地叫着,雪白的屁股在太师椅上扭来扭去。
“我要弄死你这个小货!”张随风说着,又用了力。十三姨突然哭了,又哭又叫好,把太师椅弄得咯咯作响。
衣裙半掩的十三姨尽显万种风情,舌头轻轻地舔着嘴唇。张随风只觉得体内一热,啊地叫了一声,把十三姨紧紧抱住。十三姨像是死过去一般,嘴里只有往外的出气。张随风伏在十三姨身上休息片刻,才慢慢抽出来。十三姨空虚似的又啊了一声。
“死丫头,你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让人舒服?”十三姨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乐,连姿势都保持不变。
张随风穿好衣服,解开十三姨的裙带。十三姨尽显女性的柔媚,而少了恶毒。张随风想十三姨的恶毒恐怕是被憋出来的。十三姨穿好衣服,盯着张随风看,她想不明白一个丫鬟竟能把她带到如此的境地。
“你以后来服侍我好了。”十三姨对张随风说。
“我是蓝若紫的丫鬟,我不想离开她。”张随风说。蓝若紫还没弄上手,他不想另觅明主。
“死丫头,你从哪里学来这个本事?快给我讲讲。”十三姨靠在太师椅上,承受恩泽的娇羞还没散去。
“我走了。回去迟了,十七姨会担心的。”张随风说。
十三姨赤脚从太师椅上跳下来,紧紧抱住张随风,舍不得他走。自从被李高峰收入厚德府以后,她再也没有享受过如此酣畅的欢爱。
“冷月,你过来陪我吧,我给十七姨重新派个丫鬟。”十三姨恳求张随风。
张随风没有和十三姨多做纠缠。既然她没有识破自己的身份,就暂时保持这份神秘吧。
出了密室,外面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丫鬟。她们见张随风胸口都是血,知道十三姨下手很重,可是张随风精神饱满又不像是遭受酷刑,都很奇怪。
红丫挤在最前面,看得张随风出来,幸灾乐祸地笑着。张随风狠狠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红丫痛得龇牙咧嘴,引得其他丫鬟掩嘴而笑。红丫当然不会甘休,抓起一根挑帘竿朝张随风打去。张随风把竹竿抓在手里,往前一送,把红丫送倒在地。红丫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要刺张随风,却被十三姨喝住。
“冷月她欺负我。”红丫委屈地说。
“好了,红丫。”十三姨瞪了红丫一眼,回房去了。
红丫愣在当场,不知道十三姨动了哪个筋,竟对一个刚出道的小丫鬟如此宽容。
张随风回到蓝若紫的房间。蓝若紫见张随风胸口都是血,吓坏了,赶紧去找药。她翻遍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止血的药材。
“这可如何是好?”蓝若紫急得额头冒汗。
张随风说没事,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想起自己带来的药袋,里面也有些消炎药,不知道穿越过来没有。张随风在房间里找了一遍,在冷月睡的床底下找到药袋子。他欣喜地掏出一板消炎药,剥了两颗吞下去。
“你吃的是什么东西?”蓝若紫好奇地问。
“创伤药。”张随风说。
“好奇怪的药。我从来没见过。”蓝若紫说。她打了一脸盆水,想给张随风清洗一下。张随风怕吓着蓝若紫,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拿着洗脸盆躲到屏风后面把血迹洗擦干净。
“都是我害苦了你。你不应该和红丫争吵,她是十三姨的人,十三姨又是厚德府的雌老虎,谁都不敢招惹她。我们以后要小心处事。”蓝若紫叮嘱张随风。
“姐姐,不用怕,十三姨不是雌老虎而是纸老虎。”张随风说,他想起十三姨在太师椅上放纵的样子,不禁有些留恋。
张随风重新换好衣服,也是丫鬟的打扮。他觉得很可笑,幸好他身材结实修长,看上去才不突兀。蓝若紫带着他去给大姨请安,听她安排一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