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姨娘的吻,她手里是有千年参的,可她不想让别知道。三姨娘是聪明,当然知道这样的秘密越少知道越好,她不敢告诉大姨娘是林医官要她来求千年参的,只说那个需要千年参救治的丫鬟是自己的亲侄女儿,求大姨娘可怜则个。
大姨娘板着脸不理睬三姨娘。厚德府珍的这根千年参是李高从宫里出来的,嘱咐过大姨娘只有他才能动用,其他一律不得过问。大姨娘虽有恻隐之心,原则还是不能改变的。她颜美娟送客。颜美娟把三姨娘送到牡丹居门,问她哪个丫鬟病重。三姨娘支吾了一阵,说是一个刚来的小丫鬟。颜美娟知道三姨娘最近根本没有买过新丫鬟,不经起疑。三姨娘见颜美娟脸不对,知道丫鬟的事都瞒不过她,掏了一只金手镯出来压在颜美娟手里,她在大姨娘面前担待些。颜美娟白得了一只金手镯笑着塞进怀里,哪有心思再去管三姨娘的事。
三姨娘失魂落魄地回到幽梅居,想想避就要死了,悲痛绝,找了根白绫想了断自己。服侍三姨娘的丫鬟见状把她劝下来,说李医官正在救治避,或许还有希望。三姨娘知道丫鬟宽慰自己,又没拿到千年参,无脸去见李医官。
李医官在小房间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不见三姨娘回来,感觉希望渺茫,把煎好的汤给避喂下以后,准备离开。临走前,李医官又搭了一次脉,发现脉象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很微妙,却是惊喜的。李医官赶紧丫鬟去请三姨娘。
三姨娘听说避的病有了好转,也顾不得发簪凌满面泪痕,跟着丫鬟一路跑着赶到小房间里。“他醒过来吗?”三姨娘一踏进房间就问。
“他还没醒过来。不过况有了转机,他可能有一丝希望。”林医官说,“你没有拿到千年参,我以为他再也熬不下去了。按道理说他的脉象会越来越弱,直至停息。可现在他的脉象并没有衰减下去。”
“是不是你给他喝了汤,病有了好转?”三姨娘说。
“我给他服的汤都是普通材根本不能起死回生,他能这样熬下去,是因为他不是个普通。你能告诉我真相吗?我也许能把他救回来。”林医官说。
三姨娘附在李医官耳边告诉她避是锦衣卫。
林医官长长地出了,说:“他有救了。不是我救他,是他能够救自己。干他们这一行的求生意念特别强烈,这样的生死考验经历过不少,一定能挺过去。”
三姨娘大喜过望,丫鬟们去膳房拿些好的酒菜来,她要和林医官好好吃顿饭。林医官三姨娘看管好避,自己回到女医居带了好多材过来。林医官把材重新分好,丫鬟放两个砂锅里煎。
林医官和三姨娘吃好饭,也煎好了。为了祝福避能逢凶化吉,林医官和三姨娘还喝了点小酒,两个的脸都红扑扑的。三姨娘见林医官比丫鬟们的粉脸还靓丽,抱着她亲了一个。林医官也喜欢三姨娘的熟风韵,可是今不适合玩乐。避能不能活过来,就看这个晚了。
林医官丫鬟们端了去小房间。三姨娘把一一喂给避,林医官则给避做针灸。这次的针灸主要是理止痛,恢复避的有生力量。林医官做好第一遍针灸,避长出了一,又吐了点淤。她摸摸避的额,烧有点退下去了。
林医官又拿了一些丫鬟煎好给避擦洗子。两个丫鬟都是小姑娘,根本不懂女之事,三姨娘当然不能她们两个给避擦洗子,只好打发她们去楼先睡,自己给避擦洗。
一直忙到半,三姨娘再也撑不住了,不断地打瞌睡,差点把蜡烛台都打翻了。林医官三姨娘去睡觉,自己留下来照顾避。三姨娘心里牵挂着避,体抗不过去,只好先楼睡觉。林医官中午已经睡过一次,撑一个晚没有问题。她搬过一张椅子坐在避的边,现在终于可以仔细看看自己一定要救活过来的了。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刚毅而富有子汉概,肌发达,充满爆发力,板硬朗,哪怕在生命垂危之时仍然显示出一丝杀。这就是令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林医官觉得很好玩,一贯笑傲江湖杀如麻的锦衣卫,在自己手里竟变了婴儿一样可听话。林医官摸摸避的脸,亲了一个,经不住心儿怦怦跳。
这是第一次接触!这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器具!这是第一次亲吻到!林医官觉得自己像是做贼一样,又慌又惊喜。
林医官又摸了摸脉象,顿时大惊失。避脉象宏大似有真突然注入他的体内,他整个子发烫,肤发红,特别是那个的器具傲然伟立,红得发紫。林医官看得心惊跳,好像抓了来弄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