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在歇了一会儿,老板娘要带他菜馆帮忙。张随风只怕韩容儿来追他回去,老板娘对老板说一下自己要在屋里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店里帮忙。老板娘自然宠着张随风,可老板是个苛刻的,不好回话,遂扯了张随风去菜馆。
菜馆虽小,事儿蛮多,张随风和老板娘一起洗洗菜,择择菜,再淘米做饭。一直忙到中午时分,厨房里打下手的活儿才做完。厨房里有两个年轻的伙计,本来就对老板娘有些意思,又见来了个漂亮的丫鬟,眼珠子都活了。时不时到张随风和老板娘边转转,老板娘以前对这两个伙计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只是老板随时随地盯着,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有了张随风她对这两个伙计就不心了,一个伙计在摸她小腰的时候,被她踩了一脚。张随风捂着笑。
张随风来菜馆本来想打听回厚德府的路子,没想到老板怕老板娘红杏出墙,从来不让她去前台招呼客。张随风也只有在后面陪着老板娘。整个午老板娘的活儿干得有滋有味,还不时哼几句小曲儿。老板娘看张随风是越看越满意,模样俊,东西好,还有一她从未体验过的味儿。
吃了中饭,老板说晚要做豆腐儿,张随风去磨。菜馆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磨坊,里面有石磨和石臼。石磨用来磨米磨面磨豆腐,石臼用来捣年糕捣麻滋。张随风提来一桶泡胀了的黄豆,不知道磨豆腐到底用石磨还是石臼。这些东西在他生活的城市已经淘汰了,他见都没见过。
老板和伙计中午忙活了,都去二楼后间休息了。
张随风早伺候了老板娘,又被小婶儿赶弄了一遭,子本来就乏,磨豆的活儿晓不得怎么做,也懒得问,把一桶黄豆放在石臼里,见石磨放着一块长条的木板,拿了来放在两张凳子躺下就睡。
老板娘见张随风去磨豆腐,怕他累着了,晚没有乐事可做,等老板睡熟了,溜出来。到了磨坊一看,张随风正躺在木板午睡。老板娘笑了一下,摸出张随风的神器,吐出粉儿点了一下。张随风也许是真累了,老板娘点了两下也没有应。
“谁让你对小婶儿这样卖力。晚要是不对我尽心,我割了你。”老板娘笑着把它塞回到张随风的裙子里面。
有张随风在边陪着,老板娘觉得自己浑都是劲儿,精神特好。她把一桶黄豆提到石磨边,自己一边磨一边添。磨儿推得轻快,白生生的豆浆儿沿着石磨边沿缓缓流下来垂到下满的圆桶里。老板娘触景生,想起自己和张随风亲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瓣石磨有个圆圆的孔儿,下瓣石磨有个三寸杵儿,瓣合着下瓣,扭扭转转,发出滋滋的啧声,流下浓浓白白的粘液来。老板娘想发明这个石磨的一定是从女欢中得到启发。
石磨推得欢,浆儿流得快,不一会儿圆桶的底儿雪白一片。老板娘推得快也想得快,把那石磨的三寸杵儿想象张随风的神器儿,把自个想象在面的一瓣石磨儿。她推一下石磨小腰扭动一下,好像自己真的在张随风似的。
推着推着,老板娘的手儿了,脚也了,子趴在磨推夭夭地喘儿。“该死的,你快醒醒吧。我熬不住了。”老板娘看看睡得香甜的张随风不忍心醒他,又希望他快点醒来。
窗外光刺眼,屋里却也凉爽,一缕缕凉风从窗格子里钻进来,拂得好舒服。老板娘看看自己被风儿轻轻扬起的粉裙儿,感到两之间有丝丝凉意,用手一摸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张随风一觉醒来,见老板娘在帮自己磨豆腐,好不感动。老板娘一边推磨一边添豆,子往前探得好远,饱满的双儿高高撅起,风一吹她的粉裙儿,露出一片白来。老板娘见张随风醒了,推得更欢了,子往前也探得更远些,的一双白鹿儿随着推动跳来跳去,差点就跳出她的薄衫儿。
张随风看得动心,老板娘怕是最风最美艳的推磨。老板娘见张随风看着自己,故意把磨儿推得滋滋作响。一双媚眼儿忽闪忽闪的,想把他的魂儿勾过来。
“好儿,过来帮我推推。我手儿都乏了。”老板娘夭夭地说,小腰儿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