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笑道:“这下看那傅春月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当下便去找花弥了,跟她说了傅家来求娶的事,又巧妙地提了傅安的条件,满意地看到花弥气呼呼的,高兴地回去了。陆安泽刚走,花容便叫花弥到书房说了傅家请侍郎一事,花弥的气劲儿还没消,立马拒绝说:“傅安不就算计着咱家的门楣嘛,我可不能让他沾我这个便宜!”
跟花容说了傅安和陆璆鸣的合作条件。花容听后也犹豫了,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于是派人去傅家,借口有事,把约好见面的时间改成不定期。
傅安父子心知这里面肯定有人捣鬼,又不好去质问,傅安便有了退意:“儿啊,上赶的不是买卖,咱要求的也不高,人家都没瞧上,看来这事成不了了啊。若是拖到陆大少回来,那就更不好办了。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傅春月点头称是,但心里却是极不服气的,好事从来多磨,还就不信了,都是相似的年纪,那陆家少爷就会比自己强多少?
☆、二十一
有钱能使鬼推磨,傅春月从夏氏的房伴入手,在被陆氏管理的固若金汤的花家,撬开了一丝细缝,慢慢地了解到有花期和花展这么两个人可以利用。他俩本是花小姐的贴身小厮,但被醋劲儿甚大的陆大少换到了别处。花小姐如此女子,这两人会不动心?眼见成为小姐房伴的机会被取消,心里肯定会怨恨的。傅春月舍得砸钱,终于买通夏氏的房伴,把这两个小厮约出来谈话。
花期和花展本来还很忐忑,但见傅春月跟自己差不多的年龄,便放松了些。傅春月见了二人,二话不说便深鞠躬行礼说:“二位兄弟救救我吧!”两人吓了一跳,忙扶起他来说:“傅大郎这是何意?”
傅春月说:“两位肯定也知道我了吧。我对贵府小姐一见倾心,请媒人上门求侍郎一位,原本侯爷已暗许,见面的时间都约好了,谁知被人从中作梗,坏我姻缘。短短几日,我对小姐日思夜想,难过得快要活不下去了。我知两位兄弟从小与小姐青梅竹马,情谊深厚不比旁人,求求你们帮我在小姐面前说说好话,兄弟我给你们行礼了!”然后又鞠躬行大礼。
花展听到他这话眼圈就红了,“这次傅大郎可求错人了,我们如今哪还近得了小姐的身啊?”
“啊?”傅春月吃惊道:“怎么会呢?”
花展泫然欲泣,花期接着说道:“我们早就被调到别处做事,现在小姐身边只有她的三个侍郎。”
“竟然会这样?”傅春月关心地问道:“难道~难道两位兄弟不慎得罪了小姐不成?”
“才不是!”花展哭诉道:“正是因为我们服侍得好,反而才招了大侍郎的眼……”花期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不让他说下去,花展气道:“如今你我还有什么好小心的?我就要说下去!我二人从小照顾小姐,一心扑在她身上,也没奢望过多高的出路,就想着能成为小姐的房伴,哪怕没有子嗣都行,只要能日日看着小姐就心满意足了。谁知那大侍郎也太小心眼儿,见不得小姐身边有旁的男子,连他三弟的同房时间都抢去,哪会容得下我们?傅大郎还是早早放弃了吧,省得难过。”
傅春月低头握拳,半晌抬头说:“我非要试试不可。见过了花小姐,我便不想其他女子了,大不了打一辈子光棍。”恳切地朝着花期和花展说道:“两位兄弟一看便是性情中人,想必很能理解我。你们若肯助我达成心愿,到时定将回报你们,把你们重新调到小姐身边。”
花展说:“我们现在跟小姐又说不上话,怎么帮你呢?”
傅春月问道:“花小姐平素喜欢逛街吗?”
“啊?”花展没反应过来。
花期心眼儿活,已经猜出他要干什么,回道:“喜欢,不过每次逛都会有陆侍郎陪着。”
傅春月坦诚说:“我想当面求求花小姐,求她给我一个机会。可巧‘奇珍店’里新进了一样稀罕物,能映出人的头像,毫发可见,比铜镜清楚百倍。两位兄弟只需回府后将这个消息传到花小姐耳中就可以了。”
花期说:“这个可以做到。”
傅春月再三拜谢,三人悄悄分手。回家路上花展有点后怕,小声问道:“期弟,你说咱帮他会不会惹来麻烦啊?”
花期说:“不会的。就算被人问起来,咱们也没说别的啊,说的都是实话啊。”
花展又问:“你说他要真是能进门,会帮咱俩吗?”
花期说:“到时他就算不帮,只要小姐身边不是陆家独大,咱们就有机会。”
花展也明白过来:“还是你聪明。”
两人回府后便故意在几个大嘴巴的下人面前说起那个稀罕物,也真的传到了花弥耳中。那天她在院中赏花,让园丁剪下一朵插在头上,跑到人造湖边照镜子,那个园丁不由说了句要是小姐有那个神镜就好了。
花弥好奇地问起来,园丁就把奇珍店有个稀罕物说给花弥听,说得好像他真见过一样,他不去干营销都白瞎了,傅春月若知道了肯定赏他红包。花弥心里那个激动,那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水银镜子吧?欧耶!现在吃完饭都不敢说话,恐怕牙上沾着菜叶自己不知道。如果真是水银镜那可真是太好了,多贵都要买下来!立马就要出门看。
花青告诉陆安泽小姐要出门买东西,陆安泽忙撂下书本跟着就去了。在马车上花弥告诉了陆安泽水银镜子的事,陆安泽也感到好奇,两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