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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弥已经出离愤怒了,两手握拳,脸飞红霞,容貌更是惊人得美,勾地首领忍不住亲了她几下,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功亏一篑,一狠心把她推出怀抱,风见忙跟葵把她扶住带回帐中。风见赞道:“あなたは米!”(你真美!)葵也是目露喜爱,两人又要联手来一遍,这时和纱和晶也被花弥美色吸引尾随而来,四人又上下左右手口齐开工,来了好几遍。
花弥以前没注意,听完中年男的话后,觉察到果然被这些女人欺负后身子更觉寒气透骨,估计快到了被首领采补的时辰了吧,想到首领帐中传出的历朝女子凄厉的喊叫声,自己无论如何要想办法逃出去,横竖都会死,死在荒郊野外也比被男人做死好。
果然,当晚风见搂着花弥说:“明日はあなたに付き添ってできた。”(明天我就不能陪你了。)她真得很喜爱花,还打算着等首领采补完,自己去求首领分她几天一起享用花。今天是最后一晚了,风见把另外三个女人赶出帐外,独自跟花温存,今晚的花好主动哦,好喜欢,好舍不得!
花弥也是拼了,羞耻什么的全都不去想,命都没了,还要脸做什么?勾地风见今晚疲乏至极,沉沉睡去,花弥从她身上悄悄爬出去,风见迷迷糊糊问她去干嘛,她说去小解,风见就没再出声又睡着了。花弥赶紧草草穿了衣服,猫着腰就跑了出去,没跑几步就迅速爬上一棵树。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他们有狗,如果在地面上跑,没出部落就会被发现,若是爬上树,从上空走,气味淡,应该还有一丝希望。果然听到一只狗叫了几声,许是自己速度快,没再引起它的注意。花弥再一次庆幸平时练武打下的基础。这儿应该是亚热带、热带交接的地带,树木高大繁茂,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很近,从一棵树攀爬到另一棵树不是太吃力,花弥幸运地越逃越远,在自己如鼓锤打的心跳声中,竟然真的逃出生天!
☆、三十五
花弥连哭的时间都没有,不能休息,哪怕脱力,也要坚持连续跑个整宿,越远才越安全!如地狱般的部落终于被落在身后,已听不到狗叫的声音,花弥的绣花鞋早就被磨破了底儿,鲜血渗透了布面,花弥也觉不到疼,惊慌地从树林中穿梭。亚热带的树木很高大,月光都被树冠遮住了,黑漆漆的,时而还传来不知名的动物的叫声。
花弥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真实,跌倒了爬起来再跑,自己就要撑不住了,但这片森林却好像没有尽头,她脑子渐渐没了氧气,晕倒在地,恍惚中天竟然亮了,硬撑着抬头看,原来不是天亮,而是林中有数支火把打起,竟然埋伏着很多的白河人!难怪自己那么轻易地就逃走了,他们原来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着自己!这下自己也装不成傻子了吧?花弥绝望了,连哭都不会,呆呆地干坐在地,就要被蛮夷提起。
这时伸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拦下蛮夷,说道:“慢着,她是我的女人!”花弥愣怔一下,看向来人,竟然是林狗贼!翻译官也被惊了一跳,但还是老实地照常翻译了。蛮夷没再动手,于是花弥被林清察拉到了他的马上,坐在他的身前。他暧昧的搂住她的腰,附耳道:“老实点。”
花弥这些天来积攒的泼天恨意终于有了个发泄口,冲他狐媚地笑了一笑,大声说:“彼は嘘つき!”(他是骗子!)果然,打头的白河人露出怀疑的表情,花弥再接再厉,她不知道“刺史”怎么翻译,只好用陆璆鸣的本名,指着林清察说:“彼こそ陆璆鸣!”(他才是陆璆鸣!)
搂住花弥腰的手臂一下子收紧,花弥感到背后林狗贼的身子绷紧了,他还待开口说话为自己辩解挽回局势,但打头的白河人显然已彻底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一声令下让手下抓他。林狗贼对着自己人说:“撤!”挥鞭便逃。
这时远处有一队人也亮着火把追来,花弥听到了风见的声音,突然觉得一切都毁了,自己还是要以最羞辱的方式死了,但身后的林狗贼却沉着的指挥着十来个手下撤退,没有因为白河蛮夷人数多而惊慌失措。花弥也无所谓了,反正不是死在这个狗内奸手里就是死在蛮夷手里,反倒放松了,任凭马怎么颠簸,甚至还应景地哼起《骑兵进行曲》来。
林中树木茂密,骑马颇为吃力,没想到林狗贼带着自己还能跑得飞快。身后两队白河人汇合到了一起,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许是自恃是在自家地盘上吧,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开始追。林狗贼已经带着手下落下他们一段了,也许他们虽是历朝人,但毕竟长年住在两族交界的地方,在亚热带的森林里跑得还真不比蛮夷差。天已泛出鱼肚白,两方的差距还没赶上,这下白河蛮夷急了,吹起了号角。
活该!没文化!没听过龟兔赛跑的故事吗?花弥幸灾乐祸地想。身后林狗贼沉稳问道:“‘仙人斩’在哪?”翻译官说:“往东百里。”林狗贼下令说:“去‘仙人斩’。”众人领命往东走。此时天已大亮,花弥可以看到翻译官脸上听到林狗贼的命令后铁青的表情,暗道:这是何处?听这名字就不吉利,难道他们要铤而走险?不至于吧,那些蛮夷不是没追上来吗?
花弥刚吐槽完,就听远处号角不断,切,以为开音乐会呢?林狗贼众人加紧了脚程,他身侧的一个侍卫说道:“我带她吧。”林狗贼说:“不用,快走。”于是一行人再没有人说话,肃穆地直奔仙人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