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一下云歌。
云歌正抱着大黄寻求安慰,听到白衣督主的声音,连忙抬起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对付虫子的办法,咱们合伙将外面的虫子都杀了,咱们就能出去了。”
白衣督主摇了摇头:“没办法,这间屋子之所以虫子不敢进,也是因为撒满了虫药,不过这虫药也支持不了几天,或者在下一场大雨,这些虫子就能肆无忌惮的进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云歌的错觉,云歌觉得这个白衣督主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云歌可是记得最开始这人对她带理不理的,现在几乎是有问必答了,大概是觉得自己对他没威胁了吧。
“可是咱们也不能救这样坐以待毙啊,就和你说的一样,虫药坚持不了几天了,真等到这些虫子跑进来,想想结果就可怕,我可不想喂虫子。”现在云歌的眼前还浮现着那只被咬死兔子的情景,兔子临死前凄厉的叫喊声,更是让云歌不寒而栗。
“能试过的办法都试过了,当初也是靠着人命拼出去的,现在这虫子比当初多了十倍不止,根本就无路可走。”
这人虽然说的简单,但是云歌却从他的嘴里听到了森森的恶意,人命拼出去的,这么多虫子,得多少人命才能填的满这些嘴啊。
不能出去,云歌暂时也想不到办法,知道屋子里短时间没有危险,云歌就在屋子里溜达了起来,刚才来去的太过匆忙。云歌都没有仔细看这里,现在云歌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小仓库。
云歌右边的整个墙壁上都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的东西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白衣督主身后的架子也是一样,不过后面的架子更大,上面码放的东西也更多。
云歌好奇的拿起了一个落满了灰尘的瓶子。放在手里打量。灰尘太厚了,云歌也看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云歌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块手绢。对着瓶子擦了起来。
灰尘只是一下去,云歌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只见这个瓶子通体蓝色,在夜光下也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而让云歌最为惊讶的是,这个瓶子的底座旁。竟然镶嵌了一整圈的珍珠。
将珍珠镶嵌在瓷瓶上,那这个瓷瓶得多值钱啊,毕竟这里的珍珠可不是云歌常见的人工饲养的珍珠,这些珍珠都是纯天然的。纯天然的珍珠形成有多艰难,云歌在清楚不过了,所以在大乾王朝。珍珠就代表着富贵,没看到齐县令的女儿都叫珍珠吗。可见这里对珍珠的重视。
这么重视的珍珠,竟然刻在一个瓷瓶上,这让云歌对于这个架子上的东西都好奇了起来,将瓷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云歌又拿起了旁边架子上的东西。
从外形上就是一团,不过重量很重,云歌用手绢将上面的灰尘擦掉,只见整个一团发出了月光一样的颜色。
这是一只血玉雕琢的金蟾,金蟾比云歌的两只手还要大,上面通体呈现艳丽的血红色,让云歌看的深陷其中。
“这里是东海的水晶宫吗,怎么随手拿一件都是宝贝?”云歌抱着金蟾,不自觉的说道。
“东海的水晶宫,这比喻还真有意思,不过这里不是什么水晶宫,这里是皇子府的宝库。”
皇子府的宝库,云歌一瞬间就清醒了,是的,曹掌柜说过,什么秋冥山当初就是大皇子的住处,后来大皇子被现在的皇上杀掉了,难道这些曾经就是大皇子的财物。
云歌一瞬间就将视线转到了面前这个人身上,云歌虽然听到了曹千户和那个薄老的对话,但却从头到尾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那些东西对自己来说太过遥远,现在想来,那些话全都可以对的上。不然曹千户那样的人,怎么会对烧掉一些花的人那么敢兴趣,还专门将云歌带到那么隐蔽的地方去问话。
“你是谁?”云歌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白衣督主,心里则已经对眼前的人有了八分的肯定了,叫督主的人只能是东西两厂的厂公,而曹千户他们来来去去,都一直在提一个名字,那个名字虽然云歌只听了一次,但却印象深刻。
“万晓楼”万晓楼将头扭了过来,用自己的正面对着云歌,虽然他的眼珠子依旧没有光亮,但在这样的气氛里,万晓楼的眼白,怎么看怎么吓人。
“你就是那个据说已经死了的万晓楼,这怎么可能?”虽然万晓楼自己都承认了,但是云歌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她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遇到这样的人,不死也得死了,赵云歌啊赵云歌,你得是有多倒霉,才会在空无一人的秋冥山遇到一个假死之人。
知道面前的人是西厂的督主,云歌对万晓楼更加警惕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人既然假死,肯定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活着,但是自己偏巧跑进了迷林,知道这人还活着,依照这人怪异的脾气,他会安全的放自己离开吗?
不对,即使这人现在放自己离开,自己现在也走不了啊,别忘记了外面还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等着咬自己一口呢,现在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了。
无路可走的云歌顿时陷入低迷,怀里抱着巨大的金蟾,随意的坐在了地上,大黄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连忙跑到云歌旁边,卧在了云歌的旁边。
云歌没有说话,万晓楼也没有说话,室内顿时变得宁静起来,不过外面的沙沙声,依旧让云歌听的毛骨悚然。
一阵剧烈的脚步声就在这时候传来,就在云歌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门一瞬间就被推开。
云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