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马继来就把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
许惠琴被马继来的关门吓得全身一哆嗦,她看了一眼马继来,见马继来脸色铁青,心想马继来今天一定不会轻饶自己的,但是,为了汪大毛,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许惠琴,老子问你,汪大毛为什么要离开德顺?”马继来坐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掏出一只大中华来,还没有点上烟,就问。
“是我不好,汪大毛在公司里谈了女朋友,我把人家给开除了,汪大毛是因为这个才离开德顺的。”许惠琴在马继来面前,不敢在心里藏事情,就和盘托出来了。
马继来点上了香烟,愤怒地看着许惠琴。
“你他妈的,你犯什么神经?人家汪大毛谈女朋友碍你什么鸟事?啊!?”马继来骂道,想想又说:“老子跟你说,你要是不把汪大毛给老子找回德顺,老子马上就把工厂从德顺迁出去!老子不跟你这个笨蛋女人合作了,大梁镇上有许多人惦记着我的生意啦!”
许惠琴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最怕马继来的这一招。她现在要是离开了马继来,靠生产玩具赚钱,那是根本赚不到多少钱的。这地下工厂赚的钱就象是印钞机里在生产钱似的。许惠琴是个赚钱的工具,她心里除了赚钱就没有别的想头了,当然,现在就只有一个汪大毛,那就可以说,在许惠琴目前的心里只有这么两件事,一是赚钱,二是汪大毛。
“老马,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说这种绝情的话,我事事都依你,你自己也知道,我其实就等于是你的奴隶一样,你要我往东,我哪天敢向西了。我向你保证,我三天内,不把汪大毛找回来,我就不姓许。”许惠琴扑到马继来的腿上,自己就跪在马继来的身边,向马继来哀求起来。
这就是许惠琴吸引马继来的地方,一切都依从他,心目中把他马继来当成了天。在他的面前,许惠琴是不需要什么尊严的。
“好,老子就给你三天时间,你必须把汪大毛给我找回来。”马继来在许惠琴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是,是,我一定办得到。”许惠琴仰着头看着马继来,俨然就是一个奴隶看着主人的样子。
“你这个女人,要我怎么说你?你可爱起来,就是这么让老子可怜,老子前世肯定跟你有缘,你说,我们到底是有仇还是有缘啊?”马继来动心了,手伸进了许惠琴的衣服里摸起了许惠琴的乃子。
“有缘!我们当然有缘!”许惠琴露出了笑脸。
女人的软弱绝对是男人一个致命的武器,许惠琴时常在马继来面前表现出这样的软弱来,软得让马继来阳刚之气大增。这也许就是许惠琴稳住马继来的本领。
但是,许惠琴有一点却搞不懂,为什么马继来突然对汪大毛如此看重。记得那天,汪大毛在前山村救下马继来的时候,马继来似乎并没有心存多少的感激,但是,现在的马继来好象都把汪大毛看成了宝贝疙瘩了。
马继来与手拿着烟,一手在解许惠琴的衣服。许惠琴就这么跪在马继来的身边,任马继来在解她的扣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马继来的眼睛。
“老马,你怎么忽然对汪大毛这么好?”许惠琴忽然问道。
“你不知道吗?汪大毛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救命恩人吗?做人不能忘本,一个人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恩人啦?”马继来自然不会告诉许惠琴,汪大毛帮着他和苗丹红牵上了线搭上了桥,他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当上武梁县县长了,甚至日后还有更高的官位在等着他呢。
许惠琴心里也不相信马继来的这话话,她知道马继来是在敷衍她,可是,她却不敢再多问一句了,马继来是个性情多变的男人,她必须要和马继来保持良好的关系,以便马继来的地下工厂永远留在她德顺公司里。
马继来把许惠琴的上衣脱了下来,罩罩也拿掉了,许惠琴光着个上身,仍然跪在马继来的脚旁。
“帮我脱掉裤子,摸我几下。”马继来是在命令许惠琴。
许惠琴伸手就在解马继来的裤带,马继来往起本蹲着,好让许惠琴脱他的裤子。
“你是不是天天都要和汪大毛搞这事?”马继来忽然问。
“你怎么这么问?没有啊。”许惠琴不承认。
“汪大毛的几把很粗吗?你喜欢汪大毛的什么?”马继来继续问,手在不断地抓捏着许惠琴的乃子。
“汪大毛的体毛很多,我喜欢汪大毛身上的毛毛。”许惠琴实话实说。
“我这里不也是有许多毛吗?你不喜欢?”马继来忽然把屁股抬了起来,让那个东西在许惠琴的脸上摩擦了几下。
许惠琴心里在说:就你这几根小毛,跟汪大毛比起来,那不是小巫见大巫吗?你这毛还不如我下面的毛多啦,你不是靠什么伟什么哥的,你这玩意都硬不起来,说稀罕你这东西啊!
“不一样的吗。”许惠琴开始想搞了,说话也就娇起来。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帮汪大毛舔过吗?”马继来问。
“没有,从来也没有,我不喜欢用嘴巴的,那样我会疑心的啦。”许惠琴急忙说明,她怕马继来以此要挟让她用嘴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