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爸一打开家门,就看见自家闺女通红欲哭的眼。往日水灵灵的大眼睛,变得没有生气般无助,密布血丝,眼皮红肿。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严静,像个无助的孩子,扑进父亲的怀抱抽泣。
“怎么了静啊,谁欺负你了?”严老爸心疼的轻抚严静。
“爸爸,那个王悦阿姨寄来裸、照,要赶走妈妈,拆散咱们家。”严静递给严老爸照片,悲悲切切的哭诉。
一贯假道学、闭月羞花、外表优雅,小清新得要屎的严爸爸,骤然脸色大变。如野兽般,爆粗、愤怒的咆哮:“这是她奶奶的谁干的,不堪入目!报警,追究刑事责任,谁害我家破人亡,我让她牢底坐穿,一辈子吃牢饭吃到死!”
严静:泪奔,威武霸气、痴情男子汉啊,雄起了,老爸!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两辈子了,我第一次真心、发自肺腑的觉得。
老爸,您果真的不是一个弱受啊。
柔弱、楚楚可怜小白花上身,演得正起劲的严静,快要笑尿了。让小□□出,劝小姐从良,舍警察叔叔其谁?
可是没有寄件人地址,就凭借一张带着香奈儿5号香水味的合成照片,匿名信怎么查?靠邮戳查出投递的邮筒,没有监控录像怎么办?靠笔迹?大海捞针,万一人家是叫隔壁老王家的斗牛犬,用脚丫子鬼画符写的字呢?
“爸爸,三思啊,收集证据才能举报。鸡毛蒜皮、没头没脑的一封匿名信,会给警察叔叔添乱的。”严静理性冷静的分析道,“关键是,怕她还有什么污七八糟的新招数,爸爸,坦白告诉妈妈吧,您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只要咱们情比金坚,没有人可以拆散!”
意识到艳照事件的严重性,严老爸不敢拖拉。于当日晚间,饭后8时15分,中、共、中央严家三口,召开紧急、严肃的通气会议。进一步研究、部署家风廉政建设,和防小三救灾工作,严家中央总输记严老爸主持会议,老妈周女士和严静莅临参加。
“要上咱们家来闹小三、抢男人,反了啊,当我‘周家桥一枝花’周燕红,不存在嘛!还敢阴魂不散的寄假照片!她姑奶奶的,就是寄避孕套、寄菜刀,老娘都不怵。看是你魔高一尺,还是我道高一丈!”老妈彪悍的吐沫横飞。
毁掉细水长流爱情的不是“莫须有”的小三,而是怀疑。这辈子没有误会,没有猜忌,严静百分百信任老爸的妈妈不会离开,心灵的沟通果然比什么都重要。
狐狸“王”任凭你再怎么勤练床技、熟读琼瑶、满面忧伤的装纯洁,这辈子都没有观众了。想善始善终,做梦!“周家桥一枝花”的吐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王悦被解雇,终于釜底抽薪,危机解除了!”严静躺在莫子凡的床上,撑着懒腰摆个大字。
忽然床面一沉,莫子凡也挨着严静,懒懒的躺了下来:“她都敢寄合成照片了,会不会卷土重来,还有后招?”
“狐狸‘王’都被赶走了,该猥琐的,也猥琐的差不多了,还能整出什么更没下限的新招?”严静心里想着,这次王悦要是再敢倒贴过来捣乱,强悍的“周家桥一枝花”估计得掐着她,让她去喝馊水、浸猪笼。
“不怕,没事,咱让她一天24小时,忙得连爹妈都想不起来。”莫子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二天,去往图书馆的路上,严静赫然发现大街小巷,电线杆上、公交车站广告牌上,贴满了带着王悦勾魂大头照、电话号码的征婚广告。
好家伙,无孔不入的城市“牛皮癣”小广告,比螂哥小强还要弓虽大威武啊!
图书馆里,正埋头虔诚的膜拜《数学简史》的莫子凡,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身后传来严静清脆如流水的嗓音:“印一叠小广告,内容大龄征婚,照片电话到处贴。掌门,这招舆论打击,够给力、够损的啊。嘿嘿。”
莫子凡抬眸浅笑:“为绝后患,还给她父母家,寄去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
“找父母告状,会不会太伤害老人家了啊。咱冤有头债有主,祸不及妻儿老小啊。”严静心头不禁一紧。
莫子凡淡笑着说道:“莫掌门办事,你放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只把她寄给你们的那张照片,重新小小的和谐加工了下,绝对不会涉嫌存在色、情、反动或抄袭等问题。穿上了全套衣服,然后把你爸换成一位美女了。估计看见照片的两位老人,现在正忙着劝拉拉爱郎,很快她就会嫁出去了。”
严静心头一暖,陡然伸出双臂,一下子将莫子凡紧紧抱进怀里。犹如四月青草般干净、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斥整个鼻翼。
顷刻间,“噗通噗通”他和她的心跳声重叠,不受控制的狂跳。轻轻松开怀抱,对上莫子凡澄澈迷离的黑色双眸,严静笑的可爱:“……谢谢。”
莫子凡如玉的肌肤泛起绯红,轻柔的抚上严静的头发,暖暖的宽慰:“别担心,万一她要是还敢来骚扰报复,派表哥出马以毒攻毒。”
“噗哧。”严静笑出声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举世无双。每天早上都被自己帅醒的莫表哥,出马勾引,这个画面太风骚了,简直不敢想啊。“那也太不着调了啊,还不如派你出山,算了,还是派涛哥出马吧。”
莫子凡诧异的开口:“怎么,在你眼里,胖涛子比我还帅,还有型?”
“帅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咱涛哥大肚一挺,一个顶俩,神马都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