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你备点礼呢!”
“哼,又得花钱,咱老百姓办点事咋那么难,你看陈江,说要村头挨着河的那块地盖厂房,村长这马不停蹄的就给批了,还得感恩待德,真是同人不同命。”林素娥抱怨道。
陈江是他们村的富户,最近听说已经包下村头的地打算盖厂房,村里得了信就已经传遍了。
“废话,谁让咱没钱呢!陈老二那盖厂房是赚钱的,还能给咱村解决不少劳动力,村长当然得供着了。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出去别瞎咧咧去,等那厂房盖好了,说不定还能让咱家小宇去那找个活干。”
林素娥撇撇嘴,心想还不是你没用,你要有点本事,我们娘儿几个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当然这话她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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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某城,火车站。
这时还没到春运时节,但是火车站熙熙攘攘已经很热闹了,可以说这年代交通还不发达,火车站一直很热闹。
侯车大厅里挤满了人,广播正在播报:各位旅客请注意,xx列车将在xx分钟出发,请没有上车旅客请尽快上车......。
广播一遍遍的尽职尽责的重复播报着,但很快就淹没在人潮中,大厅拐角处厕所外有个焦急等候的中年人,他个子中等,皮肤黝黑,方脸大眼,看着一派正气的样子。
他时不时的看向女厕入口处,经过的人都会奇怪的看他一眼,可能心想,这人不会是变态吧,怎么老盯着女厕看。
这时女厕所走出个中年妇女,她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看上去很不舒服。
“怎么样,好点没?”刚才方脸男人一看女人出来,赶紧凑过去,扶着她。
女人摆摆手,“没事,可能昨晚吃坏东西了,赶紧过去吧,一会儿火车要开了。”
“真没事?我说过两天再走吧,你偏不听,现在这么难受,车上怎么办?要不咱还是回去吧,也不差这两天!”方脸男人担忧的说道。
“怎么不急?我急着呢!”女人一扫刚才无力的样子,语气有点激动道,“你说咱这离家多少日子,刚安顿好说给家里写封信,厂子就着了火,烧的躺进了医院,赚点钱全给医院了不说,再一找人全没影了,厂子里烧成了废墟,老板也跑了,一块来乡亲都回去了,也没人找找咱 ,现在就剩咱了,家里人看咱没回去,不知道咋样呢!你说我能不着急嘛!”
男人看女人这么激动忙安慰她,“我知道你着急,可是咱这不是都赶上了,当时着火时多乱,谁顾的了谁啊!咱俩能被送进医院,都得感谢人家好心人了,出来连付医药费都费劲了,更甭提回去的车费了,不得先找点活干赚点车费!”
女人本来也知道自己脾气急了,听男人这么说,语气就缓了下来,“我也不是怨别人,我就是着急,也怨我,刚出院又生了病,又是吃又是住还得看病,也干不了活帮你,一耽误就是这么长时间,你说咱村弄个破电话也不能用,当摆设!”
此时人来人往,都是赶车的行人,男人拉着女人挤过群,“行了行了,当初不是以为快就能回去了嘛!”
“对,咱们赶紧上车去,一会儿车开了!不知道孩子们现怎么样了?”女人跟着男人回快脚步。
男人还是有些担心,“你这身体行嘛?”
“怎么不行,之前早好了,现在不就是又拉又吐嘛,我还撑的住,早点回去是正经,我真是一天也待下去了。”女主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很快把男人甩在身后。
男人看着女人走远,担心失散,赶紧三步并做再步跟着去抓住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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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那边生意终见起色,当天下午向春莲一脸喜色的来报信,“成了!”
“多少?”肖燕照例给客人喝白开水。
客人也不看,直接咕咚咕咚往下灌,喝完一杯,一呼气,“再来一杯,”放下杯子,她比个‘八’的手势。
“八毛?”
向春莲哈哈大笑,“没错,怎么样?不辱使命吧!”
“冯婶,您真是太厉害了。”肖燕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对方,没想到对方如此了得,能把普通白菜做成酸菜抬高成这个价格,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向春莲有时也挺佩服自己的,她那张嘴死的也能说活了,这卖个小小酸菜,可真不在话下,可是她还是谦虚道,“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主要还是你的东西好啊!”
“这早上拿去酸菜,他们就搞了个试吃活动,把剩下的酸菜全用了,又挑了好几条大花鲢,按照你的方法做了一大锅搁在店里给老顾客试吃,本来还以为即使不错也要慢慢来,可没想到反响却出奇的好。你知道那饭可不是那种两三张桌子的小门脸,虽然在县里才开了一年多,但是在县里发展的特别快,已经开到两层楼的中档饭店啦!好多习惯去国有饭店的头头脑脑,有一部分也经常去那里的。老顾客们一致认为这东西好吃,纷纷问什么推出呢!”向春莲兴奋的一口气说完,眼角的鱼尾纹都跟着绽放出朵花儿了。
肖燕心里也跟着高兴,总算是万里长城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客气的谦虚了几句。
向春莲就拿出订金,说之前说过好的订五十斤涨到一百斤,后面看差不多再加,订金是15块钱,剩下的25元等交了货再给。
“小燕,三天时间够吗?跟那边约好三天交货!”向春莲此时已经不自觉的亲切的称呼肖燕为小燕了。
肖燕思索一番,一百斤应该也能做出来,不过前期要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