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踢间解除了自己浑身禁制,不由得心中大为叹服,再看那少女眼中更多几分
敬畏警惧。
「王道长,你几次三番的为难我儿子,今夜惠男想向道长讨教,究竟是为了
什么?」路惠男见那妖道醒来,便走出人群,来到妖道身前不远处站定,开口询
问。
借着低头咳嗦,王重楼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七八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道人
缓缓分散在自己四周,隐隐占据北斗方位,移动间步履稳健气息深沉,显然人人
俱是高手,说不定就是刚才在山下与自己斗法那些牛鼻子妖道。那白衣少女就站
在自己身后,虽然不知道有多远,但肯定抬手就能致自己与死地,就是眼前这个
看上去轻柔婀娜姿容绝世的路家小妞也不是个好像与的,远处甄妮和柳月蓉虽然
是在照拂着小长生,却也有意无意的和那两个年轻道士将下山的路口堵死了。
看罢,不由得长叹一声,苦笑道:「路大小姐心思机敏布局周密,不愧是江
阴路家这一辈的矫矫者啊,今日王某亲身领教,名不虚传,拜服了!」
路惠男微微一笑,颌首微躬身,笑道:「王道长过誉了,小儿长生路氏血脉
只此一棵独苗,不容得惠男不用心!」路惠男这一下笑魇如花,霎时将这山巅映
衬的有如春花怒放,看的王重楼心头一荡,随后见到路惠男躬身间步履微错,虽
然是欠身还礼,但是脚下却是站定了攻守兼备的方位,心中暗叹这路家女子果然
是集天地钟灵的尤物,心思也是这般聪慧过人。
「咳咳,本掌门……哎呀!」王重楼吐了口残血刚要说话,被诸葛璎珞踢出
一枚小石子击在额头,顿时额头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诸葛璎珞冷哼了一声:「邪魔外道也敢自称掌门,有屁直接放,敢撒一句谎
扒了你的衣服吊在机场迎宾大道上做雕像!」
王重楼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灿灿道:「仙姑放心,字字真实,句句无虚,百
年老号,如假包换……呃!」王重楼对着小女孩实在是惧怕已极,下意识将这些
日子练摊卖玉石的话语脱口而出,待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那小女孩又是足尖点地,
踢起枚石子,结结实实射在王重楼门牙上,立时将两颗门牙砸落。
王重楼吓得一缩脖子,咕噜一下将两颗门牙和血吞落肚中,忙向那小女孩摆
手求饶道:「贫道不敢、贫道不敢,仙姑放心,我说,我都说,我说实话!」
见王重楼神色收敛,诸葛璎珞缓步走到山路道口处,深处手心按在小长生胸
口,但见诸葛璎珞青葱雪白的小手上白雾升腾,一股清凉醇厚的内力输入小长生
体内,帮助小长生压制体内怪异的热潮,柳月蓉对诸葛璎珞小小年纪展露出来的
这一手内功既钦佩又感动不已,而甄妮则满脸崇拜的看着小女孩诸葛璎珞,谄媚
道:「小姑姑,您还收不收徒弟啊,我的资质很不错的喔,您收了我吧,收我这
样的弟子您可不吃亏啊………」
那边,王重楼擦了擦口中鲜血,娓娓道来。
原来这妖道不过是关中一个小村中孤儿,当年关中大旱,村中家家户户都没
有余粮,姨娘家是村中大户,积粮颇丰,却也不愿意收留王重楼,还百般奚落,
十六、七岁的王重楼一怒之下夜间纵火烧了他姨娘家,烧死了姨娘家一门十多口
人,背负着村公和公安的通缉令,一头扎进秦岭大山,机缘巧遇到一个因杀
人避祸而逃进深山的邋遢老头,正是这嫪毐教邪教的最后一代教,这嫪毐教不
过是东西两汉流传下来的诸多起义军自创教派的一支分支,但是和道教渊源颇深,
自来注重双修,只是后来随着起义军被镇压逐渐衰落,教中人才凋零,道门筑基
吐纳之法渐渐失传,门人弟子只捡那双修之术中易练速成的采补之术来修习,久
而竟演变成江湖中cǎi_huā盗柳的邪门外道。
到了王重楼这一代,因为王重楼天赋异凛,在外家八卦门功夫上和道家堪舆
符箓占卜上均独领风骚,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名头着实响亮,更出名的是这
王重楼虽然面容俊秀,却长了根驴样粗长的jī_bā,借着双修采补之术,玩弄了不
少妇人女子,其中天赋卓绝的几人都被这妖道想方设法收入门墙,名为师傅,实
为露水夫妻。
柳月蓉就是其中最让王重楼心爱的禁脔爱徒,只是柳月蓉不知道,当初爱人
当众宣布出柜,根底上却是这妖道迷乱了柳月蓉老公的心神,派门人弟子勾引她
老公,让那男人迷上龙阳断袖之好,这才给了王重楼可乘之机诱惑霸占了失意落
魄的柳月蓉。
只是王重楼修习这嫪毐邪教的秘术之时已经不是童男,虽然百花沾身纵欲红
粉,却终究只是肉身快活而已,而且随着年岁渐长,床上快活愈加心有余而力不
足,心下时常怀念少年时一根驴鞭操翻满床yù_nǚ,尽可以昼夜宣淫的八面威风来,
更是心下怅惘。
直到四十年前王重楼在西南大山中寻找本教中一位前辈教的古墓龙穴,在
室墓壁上看到用三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