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说着那老鸨便惦着银子扭着腰去唤姑娘,像一朵姹紫嫣红的大花款款离去。
木浅汐嘿嘿笑着扭头,正瞅见铁牛黑着脸瞪着她,似乎有什么不满。
她忙收了笑:“阿牛你别这么看着我,虽然我说的有点夸张,但其实也差不离。你如果不学学怎么逗女孩子开心,今后真的会讨不着媳妇的。”
“我不讨媳妇。”
自从让他打消讨自己为媳妇后,她这一路上不知给他说过多少次讨媳妇的事,可是每次一说给他讨媳妇他就是那句话,执拗得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真不愧是铁牛,比铁还硬。
她也懒得和他理论。老婆婆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他讨个媳妇,自己也答应过要照顾他,今后他的终身大事免不了要她来操持,早点为他做准备也是好的,也当是她还婆婆的人情债吧。
“行,你不讨媳妇,我要讨行了吧?你跟着我学就行了!”说着挺了挺胸。老鸨挥着手帕前来招呼他俩,他俩跟着老鸨上了楼,七弯八拐的进了一间屋子,临近屋前,偷偷给铁牛递了一个眼色,那得意的样子好像在说“瞧我的吧”,铁牛看了她一眼,便随他一起进了屋。
老鸨挑的姑娘已经在屋里等着他们了,那姑娘虽不算绝顶漂亮,但还是颇有些姿色,只是看年纪,要比她和铁牛都大得多。
老鸨果然给他们挑了一个经验老到的姑娘。
老鸨寒暄几句后便走了出去,留下他三人在屋里。
那姑娘先朝他二人笑了笑,热情而不失矜持,分寸把握得很好,既不会给人冷淡的感觉,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放荡,和她意识当中的见到客人就往上贴的□□有些不同。
她不禁暗想,这才是真正有经验的青楼女子。
一般人都认为青楼女子肯定放荡主动,这样的玩起来虽然无所顾忌,可玩过也就玩过了,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太在意,而有点头脑的青楼女子,都会把握客人们的心理,凡是来青楼的男人,虽是寻求短暂的欢愉,可谁也不希望自己身下的女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主,虽然心里明白,但也还是希望能找个洁身自好一点的,但是在床上又能够随意玩弄的。
那女子完全符合这样的标准,看来撩汉子也应该是一等一的,不然不会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在青楼里屹立不倒继续接客了。
“两位官人面生得很,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木浅汐将扇子“唰”地收起,也笑了笑:“正是呢,想必妈妈刚才也和姑娘说了,我那表哥还望姑娘多多赐教。”
那女子抬手抿嘴笑了笑:“赐教不敢当。若有需要慧娘之处,慧娘定当竭尽全力。”
“慧娘?”青楼女子却取了一个如素人一般的普通名字,还挺少见的,不一般都是什么“白牡丹”“秋海棠”一类的名字吗?
“好名字!”
不管好不好,总之和女子相处,先夸便是了,即使是青楼女子,被夸奖也是会博得好感的吧。
那慧娘又矜持地笑笑道:“蒙官人抬爱!”
木浅汐见铁牛自进来后就杵在一旁不动,讷讷看着她俩做戏,没表示出好奇,也没表示出想要加入的意思,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摆件,她们做什么说什么,都与他无关。
她朝他使了个眼色,铁牛依旧岿然不动,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尊铁做的。
“唉,我这表哥就这样,姑娘可有什么办法让他开开窍?”
慧娘看了看一旁的铁牛,缓缓走过去,也不抬头看铁牛,似是不太好意思。
乖乖,这做派,和刚才跟她相处的时候简直两种模样。
木浅汐打开扇子,在一旁专心的看好戏。
“官人可是嫌弃奴家是个青楼女子,不愿与我有任何接触?”
这语调,这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铁牛欺负了她呢,真真是我见犹怜,看得木浅汐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解释两句。
可铁牛呢,却依旧杵在那,看也不看慧娘一眼。
慧娘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转而笑了笑,抬头看着铁牛道:“官人第一次来,有些拘谨也是情有可原。夜幕已降,想必官人也饿了,我已吩咐后厨准备了酒水,还望官人不要嫌弃。”
一听有吃的,铁牛的眼神终于动了一动,只是仍然没有入座,而是看了看一旁的木浅汐。
木浅汐见他终于有反应了,赶忙道:“正是呢,来得匆忙,我也没来得及吃饭,阿牛你过来,咱们一起吃。”
铁牛这才点了点头,开始挪动脚步,慧娘便顺势扶住他一条手臂,和他一起入了坐。
喝酒吃菜才是重头戏啊。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木浅汐说道:“光吃也没什么意思,就没有什么节目吗?”
“官人想要什么节目?”
“那就要看慧娘会什么了?”木浅汐将折扇抬了抬慧娘的下巴,挑了挑眉道。
“唱曲儿歌舞,慧娘都有些涉猎,如果官人想看,慧娘便给官人羡舞一曲。”
“好!”木浅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