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抓住了身边能抓的东西。
寒冰因院里的厕所就猴子那家伙霸占了,才来到这僻静的角落解决生理需求,哪想到,中途会有人扑出来一手扯落他的裤子,一手握住了他的那个部位。若不是鼻尖闻到那有些熟悉的馨香制止了他攻击的本能,他早就将对方击飞出去了。
慕倾倾感觉手里抓着根跳动的东西,还有些热热的,忍不住捏了捏,回过味儿来才知道自己捏的是什么东西。有些傻眼了,再看看寒冰那漆黑的脸色,连忙放开手爬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并没有接话,只是那跳动的眼皮显示出他并不如表面的平静。穿好裤子,转身欲走,袖子却被少女的纤细小手紧紧拉住,他沉声道:“放手。”
慕倾倾眨巴眨巴眼睛,眼波宜嘻宜嗔,声音软软糯糯,透着几分无辜:“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寒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回了身,就这一眼,他的心跳加快了跳动,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挠,痒痒的,不再年少的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我说放手,你听不懂吗?”说完,使力扯出衣袖,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慕倾倾的双眼清亮无比,哪里还有刚才的无辜可怜。她嘴角弯弯,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就在她心情愉悦时,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后走出一个人影,慕倾倾笑容一收,冷声道:“你跟踪我?”
人影慢慢走近她,痞痞道:“路是你的?许你走,不许我走?”
慕倾倾不想再多停留,想从他旁边走过去,“我不和你争辩,我走总行了吧!”
人影靠在树干上,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俊脸在月色下如有质感,只是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散漫,而是带了丝冷意:“原来你是把心思放在了队长身上,我还以为会是陈越,原来如此,呵呵。”
慕倾倾被他说的羞恼,知道刚才她的表现被他看在了眼里,呵个毛线啊,便气道:“我爱把心思放谁身上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反正不会放你身上就是了。”感觉身前拦着她的那只手力道减轻了,一把推开,便快步跑回小院了,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走后身后的人影用拳头狠狠砸了几下树干,激起落叶纷飞。
慕倾倾回到小院就去洗漱好回房睡觉了,而主客厅里,陈越几人正在闲聊,看到正开门进来的懒虫,招呼道:“你去哪了,一直没见着你。”
懒虫往沙发一靠,淡淡道:“没去哪。”
“懒虫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猴子眼尖的看到他的手背正在流血。
“没什么,不小心弄到的。”懒虫转移话题。
几日后,慕倾倾醒来的时候看到院里一片安静,不见半丝人影,有些不安。推开客厅的门看到只有寒冰一个人坐在那看着手里的文件,小声问道:“队长,他们人呢?”
寒冰头也没抬,只淡淡回道:“他们出去有点事。”
“哦。”慕倾倾也不吵他,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拿了本书安静的坐在他对面看了起来,但是眼神总悄悄透过缝隙看向对面的男人。
寒冰的五感是非常敏锐的,那时不时飘落在他身上的神线让他感到很不自在,他也不知道如何与小姑娘相处,只能装作不知道。只是,过了近一小时,那视线不减反增,蹙眉沉声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对面的少女似乎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到了,张着小嘴,一脸傻呆呆的看着他,声音细弱蚊吟:“你脸上没有东西,只是我,我好像生病了!”
寒冰抬眸,诧异的问道:“生病?你哪里不舒服?”
少女走到他面前用手捂住左边胸口,语气十分娇柔,“我这里跳的厉害,平时不是这样的,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闻言,寒冰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前几日的那种麻痒感又涌上心头,握拳抵唇轻轻咳嗽:“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刚走到门口,一声压抑的抽泣声传入耳内。
“你,你不管我了吗?”少女娇艳的小脸满是无助,如同要被主人遗弃的猫儿。
寒冰有些头疼,如果让他选择他情愿选择面对凶悍的敌人,而不是面前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让他是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深感无力。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不是生病,不会死的。”
“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少女破涕为笑,如雨后的彩虹,美的惊心动魄!
寒冰只觉得喉头一紧,心口的那股痒意又在蔓延,不敢再待下去,急步离开,只是这一抹笑容去被他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慕倾倾才再次见到寒冰,只是吃完饭他就回房了,又有众多人在,尤其是懒虫,总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让她恨得牙痒痒,又耐他不得。
☆、大兵好威猛7
第二天慕倾倾看到家里的菜吃完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想着她来到这里这么多天还没出过门,便准备去买一些回来,平时家里所需要的东西都是陈越他们准备好的,这几日他们似乎在忙着什么,把这些琐事都忘了,拿了钱包就出门了。
拐了几个弯角小巷,两人就到了所谓的市场,一如既往的脏污混乱,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妈老太太外,其余的都是男人。慕倾倾一进入市场那就成了万众瞩目的骄阳了,这些男人哪里见过这么标致的小姑娘,一个个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张大嘴巴,傻傻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