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庄家的下仆,这下子翻了身,可不是要使劲折腾他这旧主。
“我是地主成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慕倾倾绕上他的背,“诶,我发现你好说话多了,哎呦,一块红薯将把你收买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收买你了。”
庄河低头,将她拉到前面,“你就不能正经点?”
慕倾倾抬头去啃他的唇,结果啃到硬硬的下巴,“我要正经了,现在你指不定还不理我呢。”
再抬头,找到他的唇,舌头侵入。
庄河先是一僵,将她拉离,“就这么想要男人?”
“是要你。”
“杨倾倾,你自找的。”庄河撂下话,捧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由他主导。
矛盾的男人,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冷硬又温软。
“唔~”
庄河的吻温柔而耐心,慕倾倾在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带着雨后清新的松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想要,他给就是了。
庄河左腿支力,跪伏在她两腿间,从尖尖的下颌一路舔舐到脖颈,不敢使力,怕留下印记。
所到之处麻痒一片,慕倾倾喘息加粗,“你的腿行吗?要不我在上面?”
胸上突然一疼,她诘问,“干嘛?”
庄河:“气的。”
“我怎么气你了?”
“经验还挺足呵。”
她干干的笑,“只有点理论经验,这不是正想实践实践嘛,居然把我当阶级敌人来咬,唔~好痛。”
“杨倾倾,你继续装。”他的力量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弄疼她。
庄河没有说的是他也没有经验,男人的本能和无意中看过的不少画面让他知道该怎么做。
舌尖吸卷rǔ_tóu,配上牙齿磨碾,很快充血肿立起来。
庄河一边啃啮,一边揉捏,把身体重力放在左腿,腾出手去将慕倾倾的裤子下拉。
“嗯~”慕倾倾被肌肤上粗粝到毛糙的手揉摸的神魂俱荡。哪还有心思说话,指尖在他肩膀挠出深深的红痕。
☆、那个他18微h
他的唇逐渐向下,舔过肚脐,一直舔到腿心间,慕倾倾感受着他的唇舌埋入那处,温热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点。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要疯了。
被他刺激的要疯了。
她嘤嘤出声,“唔~庄河,那里不要。”
“是谁说想睡我的。”庄河的声音低沉的发哑。
他的大舌湿热灵敏,疯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无师自通。藏匿在肉缝里的小核被多番照顾,颤巍巍的涨肿起来。
一下又一下,轻而易举就占领了她身体全部的感觉。
“嗯嗯……啊…庄河……庄河…别……”
嘴里哼唧呢喃,身体却违背意志癫狂起舞。
“不要还贴的这么紧。”鼻腔所闻满是少女馨香,诱人发狂,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无所顾忌的chā_tā,不用顾虑前,考虑后。和她真正结合一体,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个半残废,社会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华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时兴起过了,就怕留给他庄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后恨,他能做的,只有隐忍自己的yù_wàng,给她快乐。
她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朦胧而好奇,他带她体验。
庄河男根肿胀难忍,眼里布起红丝,舌尖加快,在xiǎo_xué口进出扫荡,不时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颤栗不止,从而知道这一处她极为敏感。
牛棚里满是男女压抑喘叫的荼靡之声。
本能驱使,慕倾倾用腿去环他,yù_wàng高歌猛进,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侵袭,从他的唇舌所到,光速蔓延到全身。
“嗯~嘶~啊~~”低低的哼吟仿佛小兽被宰割,伴着抽气声自喉中逸出,这空旷的牛棚中竟然有了回声。
两头酣睡的牛似有感应,甩了甩尾巴。
慕倾倾全身抽搐,发出最后一个低音节,被他引渡至极乐世界。
庄河抹一把脸上的水,直起身在她身边躺下,抱起她,“睡一会,天快亮我叫你。”
腰侧有个不容忽视的硬物抵着,慕倾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问庄河,“为什么?”
庄河捏捏她手心,把衣服给她盖严实,“哪那么多为什么。”
她默然半刻,“我知道你的心意。”
他像是要睡着,回应一句,“睡觉。”
她贴他脸上蹭了蹭,“好,睡觉。”
在她呼吸平缓后,庄河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怀里的人身上,黑暗中只能看清模糊轮廓,但他的目光极为专注,黑黢黢的眼睛里,有一种涌动的光芒。
天未亮,慕倾倾被庄河叫醒,踏着黎明前的夜色跑回家里,下身那里干涸成一片一片的屑,不太舒服。没打算继续睡,佯装刚起床去灶台烧水擦洗。
里间,杨树听到动静也穿衣起床。
蒙蒙光亮下,只见白腻的圆腚自木盆里抬起,隐约可见延伸至下的腚沟。
杨树脸色胀红,一颗心杂乱无序的跳,正要回避开来,慕倾倾一转头便看见了他,如常开口,“吵醒你了?”
然后若无其事提好裤子,把木盆里的水往污水沟里一倒,回到灶台煮稀粥。
再退开就显得欲盖弥彰了,杨树揉一把脸,走过去抢过灶上的活,“你去烧火,暖和些。”
“嗯。”
刚才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