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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了,廖燃猛然从走廊的地板上跳起来。
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干涸的血还好笑的挂在额头,难得见到廖燃这样狼狈的样子,严落羽忍不住一笑,但他很快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廖燃的拳头已经毫不客气的朝他脸招呼上去。
技巧的用右肘去挡,手臂刚抬到一半,严落羽又放了下去,硬生生的接下廖燃愤怒的拳头。
砰!的一声,严落羽整个人摔了出去,一头栽到走廊的地上。
那撞击的力道实在不小,严落羽从地上爬起来,晃了几下才站稳住了身子。
嘴角一阵火辣辣,抬手一抹唇角,指尖刺目的鲜红突然让他身体里嗜血细胞躁动不已,但他很快将那股冲动压下来,因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哥哥。
“解气了吗?一拳还一拳,公平得很,”严落羽挑挑眉,唇边的笑容带著十足的邪气。
廖燃脸沈下来,黑色瞳仁里充满著戾气,骛的吓人,上前一把抓住严落羽的衣领:“你竟敢跟我动手?!”
“这不是让你打回来了?”严落羽轻笑。
“你把魅怎麽样了?”廖燃的眼神充满危险。
“你在门外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严落羽故意眨眨眼睛,语调暧昧,挥开廖燃的手,整理整理被抓皱的衣领。
“严落羽你给我听清楚,”廖燃沈声说:“我绝对不允许你胡来。”
“知道啦,知道啦,罗嗦,”严落羽散漫的甩了甩头,大摇大摆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廖燃沈的盯著严落羽的背影,松开的拳头重新紧握……
……
空气蔓延著情欲过後的味道,廖燃蹙了蹙眉,放轻了脚步走近床边。
“唔……”
冷魅儿忽然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廖燃微微别开了头,竟有些不忍去看:“要洗个澡吗?”
“痛……”冷魅儿咬著牙,额头冒出冷汗,似很痛苦。
廖燃连忙掀开被子,只见她背後的纱布已渗出了不少血。
“估计是伤口裂了,我去拿药箱,”廖燃感觉口好像被什麽堵住了,闷闷的,心里蓦地升起一股火,可那一团火似乎又被什麽包住了,发不出来就只能压在心底,他第一次有些後悔将她抓回来困在这里。
向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此时再次崩开,外翻著,血淋淋的。
目光一缩,廖燃几乎是咬牙切齿:“那家夥下手真是没轻没重!”
廖燃怕伤口感染,只能重新消毒。
冷魅儿咬著牙承受再一次的煎熬,身体在经过严落羽折磨後,本就没什麽力气了,她很快感觉眼前变得模模糊糊的,断断续续的闷哼也从齿缝间溢出。
廖燃的额头也开始冒出汗,身体深处某个地方随著她的痛哼不断颤抖著,某种恨意直接从他的心里冲到喉咙了。
重新包好伤口,廖燃一低头,发现冷魅儿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
廖燃站起身,叹了口气,从浴室拿出清水浸湿的毛巾,又回到床边,擦拭她全身。
双腿间的私密部位红肿一片,廖燃迟疑一下,从柜子中拿出药膏,挤到手指上,然後慢慢没入了她的下体。
冷魅儿身子扭动了一下,连眉头都皱起来,似乎有些难受。
廖燃停顿了一下,等著她适应,然後开始慢慢转动手指,又往更深处探了探,里里外外的都擦上。
冰凉的药膏似乎让冷魅儿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冷魅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沈沈睡去。
廖燃终於放下心来,替她盖好被子,又关上了房间的灯,然後才离开。
明亮的走廊上,廖燃忽然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自己隔著裤子都能看出鼓胀的下体,无奈一笑,看来他现在急需去冲个冷水澡。
……
又到了梅雨季节,空气中都是一股潮湿味道,天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上气。
冷魅儿站在园子中,漫无目的的走著,淋了一身的雨。
“哈楸!”大大打了个喷嚏,冷魅儿单薄的身子一颤。
“伤刚好,就淋雨,是想再生病吗?!”
半埋怨半担心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冷魅儿转过身,半边唇角轻轻扬起:“怎麽找到我的?”
廖燃静静看著雨中的她,柔顺的黑发被雨水打湿了,向下垂著,披在整个肩膀,有种和平时淡然感不太相同的味道,身上的薄衣因为雨水而紧贴著玲珑的身材曲线,漂亮的锁骨、纤细的腰身,似乎和裸身时的曲线没有两样……
“就算你躲开了佣人,”为了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廖燃走近她,将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廖家大虽大,但还是就这麽一丁点大。”
就好比在一个有局限的、棱棱角角的地方玩捉迷藏,虽然一开始鬼总是很难找到躲起来的人,但时间一久,也会透躲藏者的藏身之处。
冷魅儿淡淡的笑了,白白的牙齿在红唇下若隐若现,透著朦胧的雨丝,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廖燃怔了一下,也跟著笑起来。这些日子,他感觉她对他有了些不同,她不再对他怒目而视,甚至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会很平和,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她会对他笑,跟他聊天。
也许……她真的开始接受他们现在的关系,也试著去适应,只要她敞开心扉,他有信心可以打动她,令她完全接受自己。
“回去吧,冲个热水澡,如果你不想感冒的话。”
她轻嗯了一声。
心里忽然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