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了,一辈子做自己的性奴才是她命中注定的结局!
阿威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很想挥拳击倒这四个保镖,暗中助石冰兰一臂之力。这念头令他自己也觉得荒谬,哈,sè_mó居然想帮助一心想抓到自己的女警!人生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不过他却没有动手,要同时对付四个带枪的保镖,即便以自己的身手也是难上加难,必须另外等待时机……
大约三分钟后,那两个守在窗边的保镖忽然一齐拔出了枪,同时尽量贴住墙壁隐藏好身躯。
阿威抬眼一瞧,只见夜色下一条黑色的窈窕人影飞快的移动着,转眼就到了窗口正下方。
其中一个额头有疤痕的保镖忙对阿威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躲到暗处去,千万不可以出声。
阿威只得先蹲低身体,霎时间已打定了主意,准备等石冰兰爬到窗口时故意发出一点声音来,好及时引起她的警觉,这样子说不定能救她一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个保镖在全神贯注的等待着猎物入网,阿威的神经也绷的紧紧的,手心里都是冷汗。
谁知又过了好一会儿,窗口却一直没有动静。石冰兰竟始终没有攀爬上来!
窗边的两个保镖惊疑不定,忍不住闪身出来,探头向下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空空如也的墙壁和地面,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
这一来不仅保镖们都错愕异常,就连阿威也大感意外。不过所有人都马上想到,一定是石冰兰察觉有异,所以赶紧顺着原路返回主楼了,要不然就是躲到了花园和游泳池那边去。
阿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而保镖们则仍各回原地,尽职尽责的继续把守岗位,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与此同时,透过窗户可以望见主楼的房间正在逐一亮起灯光,显然是搜查者正缓慢、但十分仔细的向前推进,绝不会漏过任何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换句话说,石冰兰现在已经处于严密的包围之中,虽然暂时还没被发现,但那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情况真是危急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阿威突然心中一动,冒出了另外一个念头。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拍了拍那额头有疤痕的保镖肩膀,发牢骚道:“那女贼既然跑了,我也不耐烦在这厕所里多待。对不起啊各位,我要先走啦,你们慢慢等吧,抓到了她再告诉我好了!”
那保镖之前见到孙德富对他的神态,知道他必定是身分非同一般的贵客,忙恭敬的道:“您请便。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于是阿威大步走出了女洗手间,对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保镖也打了声招呼,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反身折回,走进了旁边的男洗手间里。
里面也空无一人。
阿威凝神细望,只见这里面共有四个小隔问,其中最靠里面的那间的门是紧闭的。
他的嘴角立刻露出了微笑,暗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石冰兰一定是躲在那隔间里——当这jù_rǔ女警发现女洗手间里有埋伏时,并未如常人所想般慌忙逃走,而是想到可以从旁边的男洗手间爬进去,那也是一条生路!刚才她必然是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接近,所以才赶紧躲到了那小隔间里。
——呵呵呵,石大奶你果然还是有些头脑的,没有让我失望!不过,你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唯一能救妁的人只有我啦……但我要是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你面前,一定会令你疑心的……要怎么样才能取得你的信任,让你主动向我求助呢?
嗯,这倒是个难题……
阿威只稍微想了一下,就又有了主意。他张开嘴,伸食指枢了两下喉咙,顿时“哇”的吐了出来,吐完后大声打了两个饱嗝,摇摇晃晃的走向水池边洗脸,一副标准的醉汉模样。
洗了两把脸,阿威嘴里呢喃了几句连他自己也不知所云的含糊话,然后突然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香兰啊,香兰……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想到我的心都在发痛……”
他一边说,一边挤着嗓子,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就彷佛是醉酒之后突然想起了心爱的人般,将满怀心事都吐露了出来,倾诉着自己对石香兰的思念,说的是深情款款,跟言情片里的一流男主角有的一拼。
——喂,石大奶你听到了没有?我对你姊姊如此一往情深,你该本能的对我有了好感吧……至少该相信我不会是坏人……
阿威在心里叨念着,但是那隔间里却毫无动静,彷佛石冰兰并没有被他所打动。
——岂有此理!难道是我的演技太拙劣,被她看穿了?还是她仍在犹豫不决之中?
阿威一咬牙,索性什么话都不说,哭的更加伤心了。他原本只是做戏,但当他想起自己从小父死母弃,一个人又是被劳改,又是流亡海外,这些年来受过无数的委屈,吃过无数的苦头。那些往事点点滴滴的浮上心头,令他一时间触动了隐藏在心灵深处的伤疤,竟真的忍不住悲从中来,像个孩子一样泪流满面的痛哭了起来。
有多久没有这样释放出内心的痛苦和感情,好好的哭泣过了?十年?还是二十年……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阿威才感觉自己身上的兽性和邪恶暂时消退,重新像是一个有着正常感情的普通男人了……
或许是这一真情流露的确产生了效果,或许是感觉到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躲在隔间里的石冰兰终于有了反应。只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