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来回拉扯,每一下抽动都似要将直肠撕裂似的,令她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别叫……多插几次就适应了……”阿威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狞笑道,“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gāng_jiāo就跟挤奶一样的爽……你这头奶牛一定会迷死这种感觉的……哈哈哈……”
“挤奶”两个字一传进耳朵,石香兰顿时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gāng_mén的撕裂感彷佛也减轻了许多,子宫深处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觉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分外的yín_dàng。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兴奋已极的高亢叫声中,石香兰丰满成熟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哭泣着,迷人的ròu_tǐ又一次被他彻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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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五十分。f市协和医院。病房大楼十六层。
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员,守卫在一间幽静的高级病房门口。虽然每个人脸上都已有了倦意,但身躯都还是站的笔直。
该病房里住的,正是已被警方拘捕的要犯孙德富。五天前他被送医急救后,虽然再次保住了性命,但身体状况却也变的更差,随时可能一命呜呼。在医生的郑重警告下,警方不得不同意让孙德富留院继续治疗,就连询问口供也都在医院里进行。
病房的门开了,石冰兰、王宇和孟璇走了出来,沿着安静的走廊走向尽头处的值班室。那里已经腾出了两个房间,供三人晚上休息睡眠之用。由于孙德富声称只肯接受石冰兰一人的审问,因此,他住院了五天,石冰兰不得不也跟着“陪”了五天,好抓紧一切机会继续询问口供。王宇和孟璇则是自愿留下来,作为她的助手帮她整理供词。
就在刚才,石冰兰刚刚结束了一次审问,又获得了不少口供。但是她的俏脸上却毫无喜悦之色,反而秀眉紧蹙,似乎有着很重的心事。
“队长,您是不是认为,孙德富并没有老实交代全部的真相?”
王宇查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石冰兰点了点头:“嗯,虽然他对每一次绑架、jiān_shā案的细节都了如指掌,但我总觉得他的供词不尽不实,似乎是在故意揽祸上身,以便掩护其他人。他说他自己才是sè_mó,是本案的主犯,我们那次在‘黑豹’舞厅逮捕的只不过是个傀儡,这一点我实在很难相信……”
“是呀,这老家伙一定是在玩花样!”王宇紧握拳头恨恨道,“他说楚倩和香兰姊早就被卖掉了,我看也是撒谎!她们俩现在一定还在真正的sè_mó手中。”
听他提到姊姊,石冰兰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表面还要装的冷静无比:“可孙德富既然一口咬定,我们只能先按他招供的去查一查,把情况核对清楚。只要我们能拿出证据,证明根本就不存在他所说的‘傀儡’,那他就无计可施了……”
两人谈的热烈,孟璇却只是低着头,默默跟在后面倾听着,始终没有吭声。
这时三人已走到走廊拐弯处,迎面有张活动病床正被四个医务人员推过来,病床上躺着一个戴着呼吸面罩、正在吊点滴的男子,紧闭双眼不知死活。而病床两旁各有一个年轻人快步跟随着,目光都专注的望着那男子,神色十分悲伤。
这是在任何一家医院里,都司空见惯的情景,因此三人也未在意,都先恻身让在一旁,等这群人簇拥着病床擦身而过之后,才又接着向前走去。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石冰兰猛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向后望去。她那敏锐的视线立刻注意到一件事——那悬挂着的吊瓶是空的,里面并没有一滴液体!
她立刻警觉的叫道:“等一等,你们请留步!”
那四个医务人员和两个年轻人却反而加快了脚步,小跑着向前冲去。
石冰兰立刻飞步去追,嘴里清叱道:“警察!给我站住!”
王宇和孟璇愕然相顾,虽然他们也看到对方撒腿狂奔,但想这不过是医务人员为了抢救病人赶时间罢了,搞不懂队长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不过,出于职业的本能,他们俩也还是一起追了过去,正要出声劝解,蓦地里只听一声惊呼“小心!”,接着前面不远处那张病床霍然打横了过来,而病床边的六个人也一齐转身,手中全都握着漆黑的手枪,二话不说的就向这边开火!
只听“砰砰砰”的枪声如暴雨般响起,好在石冰兰早有戒备,立刻翻身向后疾扑,同时双臂张开,分别拽住了王宇和孟璇向下按去,三人一齐卧倒在地。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三人头顶的墙壁已被打的弹痕累累、触目惊心!
王宇和孟璇这才大吃一惊,不过他们的反应也算够快,立即就地急速翻滚到拐弯处,跃起时掌中都已握住了手枪。而石冰兰更是早已飞身撞开了旁边的一间空置病房,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开始举枪还击。
枪声骤然大作,响的更震耳欲聋、更密集了!
石冰兰沉着应战,枪法极准,头两枪就分别命中了两个枪手,令其胸膛冒血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四人吓的慌忙躲到了病床后,以其为掩体,一边射击一边就这么拉着病床向后退去。他们的火力十分凶猛,一时间压的石冰兰三人抬不起头来。
孟璇清叱一声,蓦地里趴在地上双足一蹬,娇小的身躯犹如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