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豪|丨乳丨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赤裸的上身。
花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bao。”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