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么损失了?
杨孤鸿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陈醉还是不言语。
杨孤鸿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杨孤鸿见施晓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陈醉道:“若半夜晓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
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晓云和陈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晓云和陈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杨孤鸿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晓云起来就想替陈醉解绳索,杨孤鸿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陈醉道:“我怎么办?”
杨孤鸿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
抱起陈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晓云,别让她乱跑。”
陈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晓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陈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杨孤鸿道:“对妳有好处的。”
陈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杨孤鸿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陈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yin贼。”
杨孤鸿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陈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杨孤鸿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