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一出事,他们那边就爆出婚外情、私生子,你以为大众都是傻子么?!现在信息流转速度这么快,早就不是早几年的时候了!”斯特曼吐了口烟圈,语气漫不经心的说“而且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在位的那位也有个私生女,不想惹毛他的话,你还是消停点吧!”
“什么?!”布莱克终于被斯特曼的话惊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与他的惊讶和紧张截然不同的斯特曼只是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布莱克盯着斯特曼看了半响后,才缓缓的重新坐了下来,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沉重起来,动用了整个党派的力量也没有发现的事情,斯特曼他是怎么知道的?对于他完全不依赖于党派力量就可以有如此大的能量这件事情,布莱克心中不禁暗暗惊讶,同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自从进来就没有说过话的霍夫曼,却突然一板一眼的开口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沉默,缓缓的说到“我不管你们以后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只是要提醒你们,第一阶段的竞选援助金已经全部到位,这会儿正是争取第二阶段援助金的关键时刻,你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出这样的事情来,势必会对资金的筹措造成不好的影响,如果你不能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估计第二阶段的竞选援助金将会减少40—60,而且还会影响到后续援助金的筹措…”
说到这里,霍夫曼抬手扶了扶眼镜,又分别看了看坐在沙发两头的斯特曼和布莱克,才又继续说到“而且不管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情,为了平息不良影响,未来的支出预算也将远远超出预期,至于具体超出多少,还要看你们能将事情处理到何种程度,总之…”
“我们这次损失惨重!”霍夫曼重重的合上了手里刚刚才做出来的财务分析报告,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财务上的事情,本来就归你管,”斯特曼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就好!”
我怎么看着办!没有钱我能变出来吗!霍夫曼心里被他气个半死,如果不是他为人严谨深沉,恐怕这会儿就要跳起来跟斯特曼好好争辩一番了!
不过虽然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可是斯特曼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竟然再次开口,语带嘲讽的说到“你们之前不是总说那些人都是看在咱们社会民主党的面子上才肯投资资助的么,既然这些援助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现在出事的是我,你们慌什么?”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布莱克和霍夫曼同时开口不快的说到“你不就是代表咱们社会民主党参加总统竞选的么,两者怎么能够分得开!”布莱克随后又描补了一句。
“哦,原来是分不开的啊…”斯特曼惬意的吸了一口烟,笑眯眯的说,把布莱克和霍夫曼气得个仰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窝里斗!
坐在一旁有如看神仙打架的伊文思神色有些茫然,之前没有发生大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跟这些人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多了一点阅历和深沉外,他们能干的事情,自己也一样能干,可是直到现在,伊文思才知道原来自己还差得远呢!
已经谈完了事情,或气愤、或沉重、或茫然,没有一个达成了自己原先预想目的的三人一起走出了斯特曼的办公室,看见坐在秘书间里的瑞娜脸上那抹绝美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天台上,冲破了晨雾初升的太阳也一样的刺眼,仰头呆坐在天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齐乐然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眼睛生疼,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詹妮弗将一杯香草拿铁轻轻放在齐乐然的手边,同时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个人或许是你的亲戚,”詹妮弗扭头看向在耀眼的阳光下看不清面容的齐乐然,轻声说“可是你是你,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
詹妮弗说完后,转过头也学着齐乐然的模样,仰头向耀眼的太阳看去,眯着眼怅然若失的低声喃喃自语“毕竟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他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齐乐然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詹妮弗刚才说的话,自嘲的笑了一下后,突然提高声调开口问到“他做了什么?爱一个人是错误的么?只因为他爱的是同性,就是十恶不赦的了么?!”
“当然不是!”詹妮弗扭头看向情绪有些激动的齐乐然,惊讶的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只要是爱,就都是美好的呀!”
齐乐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突然猛地扭头看向她,有点不敢相信的低声问“你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詹妮弗见他终于肯理自己了,连忙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而且应该不仅仅只是我这么认为啊,虽然也有许多不认同的人,可是爱情这件事情毕竟只是自己各人的事情,别人也没有立场指手画脚的吧!”
詹妮弗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接着说到“不过,对于斯特曼先生来说情况大概就不会太好了吧,毕竟他现在是公众人物,私生活也不能说全是自己的事情,毕竟还要受到大众的监督,再加上还有竞争对手推波助澜,大概他现在应该很头疼吧!”
原本心情有些好转的齐乐然随着她的话,脸色却越来越差,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跃而起,向楼下快速跑去,打翻了刚才詹妮弗放在他身边的咖啡,带着些许苦涩的甜腻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苦涩的咖啡香气萦绕鼻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