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离开一长段时间,是一个不错选择。”
“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可以好好思索一下,并下意识增强自个承受力,当我认为自身承受力已经大到可以接受,几近导致我感官分裂的龙哥新表现后,再悄悄返回就好。”
越说周白嘴角的抽搐幅度就越大。
说到最后。
其嘴角抽搐幅度剧烈到,导致其整张原本很帅的脸,几近完全走形。
半点也看不出帅气痕迹。
面对这种情绪与表情几近双失控的发自肺腑解释,秦古诚挚地点了点头。
表示完全认同。
事实上。
他也不止一次,亲眼目睹过,李龙在抽空锻炼全身上下发达肌肉,空出双手时,以各种奇葩方式,执着地打着毛线。
更令人崩溃的是。
特么的,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
其胡乱打出的东西居然已经开始成型,且离最终的大功告成距离不远了。
只要精神正常者。
看到其这种状态,哪怕不是完美主义者,其实神经上受到的折磨摧残力道,都不会太低。
切!
但风剑明显有着与秦古不太一样的感受。
什么也没说。
却从鼻子哼出一声,充满鄙夷的冷哼。
很显然。
冷哼是对着周白于解释过程中,不忘自我吹嘘一把的某些说辞,相当鄙夷的切实回击。
刷!
就在秦古胡思乱想之际。
却随即快速清晰感应到。
两道充满质疑的眼神,将他牢牢锁定。
抬眼一看。
是提前给出答案的风剑与周白,正目光炯炯瞪着他。
得。
深吸了一口气。
秦古刚想组织语言给予回答。
谁知脸部肌肉似乎控制不住般,开始自动无规律运行起来。
冷静眼神瞬间有点小崩溃。
双膝干脆一弯。
毫无形象可言地蹲下。
双手一抬。
烦躁反手插入自个短短发丝内。
随即,秦古下巴一抬,满眼愤懑地看向风剑。
张嘴吐槽。
“剑人,你以为你被唠叨就很惨了吗?”
“事实上,那远远不是龙哥,化身为龙妈的行为最底限。”
“我所承受的折磨比你大得多。”
“你总没试过,一个人在房间里原本好好睡着,却被龙哥突然闯入,慈祥地给你盖好被子,随后啥也不说,如勤劳小蜜蜂般,拿着各种清洁工具,在你房间各处疯狂打扫,非要打扫到一尘不染才停手吧?”
“即便为了防止这一情况出现,锁上门,哈,以其蛮力,门锁了与没锁几乎没多大区别。”
“唯一区别是,如果门没锁,那么在他进入房间给予了全方位关爱后,门至少还算完好,倘若门锁了,好嘛,待他做完自个想做的一切服务离开后,门锁铁定扭曲变形,百分之百只能换一把新的。”
“为了修门一事,知道我被二区见习猎手分部的后勤人员,无偿奉送过多少个白眼吗?”
“还有更多情况我就不说了。”
“说多了都是泪。”
“剑人,换成你是我,你能于这一状态下,呆在宿舍里这么长时间后才彻底顶不住,决定离家出走吗?”
摇头。
风剑疯一般摇头。
看向秦古的眼睛里,写满浓郁同情。
但同情之外,怎么看都有一分浅浅庆幸。
似乎在庆幸,自身遭遇好歹比秦古要好上不少。
谁知吐槽到这里,秦古并未有结束倾向。
扭头。
眼睛直钩钩看向周白。
其眼睛里的幽怨之意,看得即便仍旧深深沉浸于自个痛苦遭遇里的周白,也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
随即,秦古本就抓着自个短短头发的十指用力一揪。
力道之大。
令周白与风剑这两名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胆战。
生怕他控制不住力道,一把将自个头发抓掉一大把。
依旧蹲于地面。
秦古咬牙切齿冲周白低声咆哮。
“至于白大帅哥,你所说的毛线事件,其实最大受害者是我好不好?”
“因为龙哥已不止一次亲口告诉我,等他这件毛线制品完成,唯一指定使用者就是我啊。”
“并摆出一副如果我不用,他就会悲伤至,做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危险地步。”
“你想想,就他那水平,最终成品会是什么模样,让我如何顶得住?”
周白的眼神也变了。
变得只剩下满满同情。
什么也没说。
张嘴叹息了一声。
走至秦古身旁。
伸手满脸怜悯的,轻轻拍了拍秦古肩膀。
秦古无声仰天长叹。
比惨?
面对发誓要为他当牛做马一辈子的李龙,谁能比他惨?
就在秦古沉浸于,彻底放开自我的李龙,给他带至的忧伤海洋中无法自拔之际,周白却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造孽啊!小古,你到底与龙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导致他眼下虽火力全开,却将主要火力只对准你一人?”
如此几近剖开表相看实质的话语。
令秦古一哆嗦。
快速从自个情绪中抽身而出。
讪笑。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喂,你们说,龙哥这变化,是不是让咱们同舍六人的状态变得很是诡异,呵呵,天赐哥向来刻板严肃,就如同一个家里的父亲角色般,而龙哥如此爱唠叨,且只对生活细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