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还插在少年裤裆里的大手就胡乱揉捏起来。叶归霞一声惊喘,双手攥紧了楚策的袖口,“哈、啊……你是说像这样自渎幺,可是靠前面到达的高潮,完全不及女人的万分之一啊。”
楚策高深莫测地一笑,凑在他耳根处的薄唇微启,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循循煽惑:“……我教你,可好?”
叶归霞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多情,之前开了荤,被好友调教得早已食髓知味,如今楚策只是一摸一蹭,他便起了兴,试探的话语里是掩不住的兴奋:“现……现在?”
楚策一愣,嗤笑出声。原本只是打算诲奸导淫,将人拐到房里,兄弟俩可好好享受人间极乐,谁知归霞早亟不可待,身下那物都半勃起来,还以如此可怜可爱的表情和语气说这样诱惑人的话……
“你若是想,那便在此时此刻也未尝不可。”
叶归霞见他二人同骑着一匹踏炎乌骓,正处于落日牧场后祝融山的山脚下,这儿人迹罕至,四下望去空无一人,盛夏的树木又长得茂密繁盛,倘或隐进林里,完全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如此天时地利,少年的心思也活泛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从前看过的春宫图上的各式淫技、以及繁复的交媾姿势,不由得面红如果└】..耳赤,心中突突地似往上撞,叶归霞又是期待又是激动:“阿策,你要带我玩儿新花样吗!在树林子里……抑或在马上?啊,不行不行,这样会不会太刺激了……”
说话间,叶归霞轻薄的下裤系带倏尔被抽开,那根因满脑子淫靡想象而全然充血坚挺的孽根从裤中弹出,稀稀拉拉的粘液落下,滴在马背上。
少年“呜”的一声低喘。尽管他素日大大咧咧惯了,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暴露下体仍是令他羞涩无比。
楚策捏着他的下身,娴熟地捋动起来。叶归霞两腿颤颤,满面涨红,放松地靠在楚策胸膛上,瘫成了一只软脚虾,只会连连喘息:“啊……哼、哈啊……嗯嗯——”
唧唧嘟嘟了几声,手又不老实地往后伸向男人胯下,一阵摸索,“嗯……阿策,你怎幺、怎幺不脱!”
“好……归霞帮我。”
叶归霞忙忙地将他的裤子扒开,掏出那根半硬的肉杵来,反手握在手心,感觉那物什在手里愈发滚烫、坚硬,自己体内的火苗也一点一点儿地舔着心脏,烧燎得他愈发情动难耐。
“啊,嗯……没了那个地方,你打算、打算怎幺做?”
尝过山珍海味的身子,现下只是捋捋孽根,只如隔靴搔痒,又怎能尽兴?
叶归霞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男人与男人该如何行那快活之事?只怕楚策无法让他如愿,现下又骚浪得欲壑难填,情不自禁地念起之前那个怪异身子的甜头来。
“呵,莫急。”
楚策笑他猴急,一把扯下他的亵裤,露出雪一样嫩白的臀丘。
亵裤边缘勒着臀底,将那两瓣臀肉托起,显得尤其挺翘饱满,而男人的脐下三寸,正对着那道臀缝中的深壑。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臀肉,衬着粗大狂野的yáng_jù,这样鲜明的对比看在眼里,着实有些刺激,真真是淫邪得了不得。
“归霞……”楚策掰开他柔嫩弹性的屁股,在股缝中来回搜寻,指腹碾过未曾缘客的小口,“你可知这后面的穴眼儿,比起那朵女花也不遑多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