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身体好点了,能走路了,都是假的,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苏敬一清二楚!
他想告诉他,小敬还在,但小敬在哪里呢?一个跟别人结婚的小敬吗?不是的。一个把火热埋在别人身体里的小敬吗?不是的。一个出轨的渣男吗?抑或者对他动粗,指奸他的恶人吗?
都不是。
从很久很久以前,从他第一次接近他,他就在他面前戴上了一张名为小敬的面具,现在他想找到那张面具,却早已发现支离破碎。那时苏帝是一个好哥哥,苏敬是一个好弟弟,哥哥半夜烧糊涂了是弟弟背着跑过去的,弟弟所有的功课哥哥会忍着身体不适全部检查完才会休息。
如果不是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夺走了哥哥所有的注意力,他变得开朗,每一天他的眼神都在变亮,苏敬想,亲情的独特就独特在于不仅是血缘的牵绊,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唯一。他不允许,不允许亲情变质,那个他从小恨到大的人,只属于他一个。
这个要求很无理不是吗?
明明苏敬有爱人,为什幺哥哥就不能拥有自己的另一半呢?明明他在做活塞运动的时候哥哥却在忍受疾病折磨,这也很不公平不对吗?难道苏敬还想坐拥齐人之福吗?
抛开苏敬的自我保护模式,深入分析苏敬的人格,就发现他是真的想要齐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人之福。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条件,他想这幺做,就一定可以做到。从他高二撞见兄弟的奸情后,他对两兄弟的定义是:没什幺出息,也没有潜力的炮灰。而他,也开始在潜意识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兄弟的界限,不可逾越,不然他就变成了自己曾经瞧不起的那种人。
可是现在,他自然而然的做出来了。
因为他有了足够的自信,自信自己不论做什幺事,都无往不利。
他感到口腔中的一抹血腥。
既然疯狂,那就疯狂到底!
苏帝被他压在石桌上,桌子上放了一件皮外套,随着苏帝身体的摆动而摩擦出呲呲的响声,与旷谷中的空鸣应喝,是大自然的交响乐,是夏日的赞歌。
苏敬一丝不苟,如同完成任务一般攫取着身下破败的娃娃——他的眼神迷离,嘴里喃喃自语:“小敬,听啊,是风儿在我耳边倾诉吗?”
苏敬抽动的越发狠了。
事后,苏敬抱着苏帝坐在浴桶里,花瓣水挡住了冀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