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立一,乍一听是十分诗情画意的门派,实际却是沾染无数鲜血,下单悬赏便会派人夺命的地方,曾有门派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妄图收编,然仅在阁主墨珩座下五徒的迎击下,就凄惨败北,从一战成名,阁主墨珩也被传得神乎其神。
月朗星稀的凄清夜,却有一人浑身燥热,马不停蹄地施展轻功赶位于常临郡的总坛。
楚向烽暗恨自己一时大意小瞧了对手,竟然误中了区区一名cǎi_huā贼的春毒,体内浑厚的内力逐渐流失,下腹涌起的热流四处流窜,在这凉意瘆人的夜里把他热出了一身汗。
终于在内力尽失前回到了总坛,楚向烽气喘吁吁,被汗水打湿的内衫紧紧黏在宽阔健壮的胸膛上,寒风一吹,劲健如他也打了个冷颤,他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地走向总坛的中心,此时夜深露重,万籁俱静,除了阁中轮值的护卫,大都陷入沉睡。
身主的首席大弟子,楚向烽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守卫森严的总坛中心。
作为首徒,冷清冷情的阁主对楚向烽还是别有优待的,在其他四个徒弟分住在中心周围的情况下,唯有楚向烽,唯一被首肯或者授意居住在墨珩寝房的隔壁。
楚向烽叫那灼人理智的yù_wàng烧昏了脑袋,粗硕的yáng_jù高高昂起,将修身的劲装顶得隆起,他顾不得其他,努力睁大雾蒙蒙的黑眸摸索着推开房门,黑暗密闭的空间令他稍微安心,防线一松懈,他就浑身泄力滑坐到地上,忙乱地褪下长裤,干燥高热带着厚厚茧子的掌心颤着摸上高耸垂泪的性器。
忍耐许久的性器经不起刺激,只不过手指轻轻一触就让楚向烽爽得粗喘一声,两掌遂合握圈住柱身大力地揉搓撸动。
“唔……哈、嗯……”楚向烽舒服地眯起往日锋利冷静的眼眸,狠厉威严的脸庞一派情动神态。
也不知那cǎi_huā贼下的是何种春毒,让楚向烽越撸越是不满足,湿漉漉的yáng_jù明明涨得发紫,仍是宣泄不出,好生折磨人。
“啊嗯……不、不够……”此时的楚向烽全然丢弃稳重,一味地追寻着快感,他难耐地扭动健腰,不得释放的yù_wàng磨得他眼角发红,短翘的眼睫毛坠着晶莹圆润的汗珠,要掉不掉。
奈何这药物引发的情欲着实诡异,楚向烽不论如何努力抚慰性器,反而愈加空虚难受,更令他羞耻的是,臀间只出不进的穴口竟然一张一合蠕动起来,从里缓缓流出一点水,好似饥渴的小嘴想吞下什幺东西……
楚向烽咬紧下唇,薄唇鲜红欲滴,尽管思绪被yù_wàng搅得十分混乱,也无法伸出手探向身后真正需要抚慰的地方,只能欲盖弥彰地用浑圆结实的臀瓣摩擦地面,缓解一下空虚饥渴的身体。
这该死的cǎi_huā贼!楚向烽咬牙切齿,恨不得再在那人的尸体上补上十几刀。
突然,在只余男人粗重喘息的卧房里,空气有一丝些微异样的流动,因内力尽失而反应迟钝的楚向烽仍沉浸在情欲当中,并没发觉黑暗的室内燃起了烛火。
“……向烽?”一道清冷不容忽视的低沉嗓音想起。
楚向烽一个激灵,手中的动作僵住了,他抬起头,眨了几下眼睛甩掉眼里浓浓的水雾,借着烛光才看清房里素雅简略的摆设,分明不是自己的卧房。
不是自己的那只能是那个人的……
掀开珠帘从里走出来的面容清俊疏离身材高挑的男子显示了自己的身份。
“不……”楚向烽身体一震,羞耻地垂头不敢迎上师父墨珩淡漠的双眸,伸直的双腿曲起妄图遮掩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