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够了…太满了…好胀”当他第三次射在对方体内时,对方那摄人心魂的双眼已微微失神,原本盘在他腰上的腿开始踢打着他,攀在他肩上的手也开始推拒着他的胸膛,但因激烈的情事而酸软无力的四肢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说是挣扎反倒像是在调情。察觉到他的前穴还有缩紧趋势的狄伦马上哭着求饶:“呜…啊…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又讨好地舔着他的嘴角。身下的黑色床单已经湿透,沾满了yín_shuǐ和浊白的jīng_yè,意识到自己做得确实太过了,他连忙微抬下身,将对方的前根抽出。那被欺负得发红破皮的小东西一触空气,就连忙缩回了主人穴内。没一会儿,过多的jīng_yè就混着yín_shuǐ流出穴口,弄得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他半是懊悔半是满足地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对方抱到浴室清洗,一手搭在对方背后,一手托在对方臀下,对方两穴流出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他的手。狄伦确实被累坏了,洗澡的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窝在他怀里,任他动作,唯有当他深入对方穴1┨2(3d╔i点内抠挖残留jīng_yè的手触及敏感的生殖器头部时,对方还会挣扎两下。浴缸换了两次水,两人身上的污物才清洗干净。第三次换水后,他又家里点精油到水中,帮对方按揉四肢和腰部。对方被按得舒服,在他怀中打起了瞌睡。
清洗完毕后,他用浴巾裹住对方,将对方抱到自己房间休息,又吩咐佣人去清理伊利亚德的卧室。做完这一切以后,他便抱着笔记本坐在床边处理公务。
对方中途醒来过一次,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又翻过身继续睡了,他以为是自己电脑屏幕的光打扰了对方的睡眠,便合上电脑,躺下身将对方搂入怀中一起睡了。狄伦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七点半时他吩咐了后厨准备晚餐,此时他们正好可以下楼用餐。对方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他便像伊利亚德平时那样将对方抱下了楼,甚至用餐的时候也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
今天的主菜是冰镇的红酒焗鹅肝,想到孕夫不能碰酒精,他皱了皱眉。对方却很喜欢这道菜,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喂,见他没有动作,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要吃鹅肝。”他眼里透着无声的拒绝,对方便使出了杀手锏:献吻。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为所动,硬是喂着对方吃了一份鳕鱼扒。
许是认为自己的示威会有用,他的智障弟弟晚上又没回家,他便得以与狄伦共度一夜。狄伦因晚餐时候的事与他置气,不愿睡在他房间,他便顺着对方一起睡在伊利亚德房里。但就寝的时候对方死活不肯让他抱,他便只能等对方睡着,再将对方搂入怀中。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狄伦踢醒的,对方睁大眼睛瞪着他,只是那副模样着实可爱。
吃完早餐以后,狄伦就自己回了房间,他也没黏上去。
中午的时候伊利亚德回来了。对方来书房找他,他才知道。“刚刚我和狄伦睡午觉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头上多了这个东西。”对方两指夹着一根金发,“我和狄伦都是黑发,这根东西是哪个狗杂种的呢?”他是金发,本来作为他的双胞胎弟弟的伊利亚德和他发色一样,但对方回来后不久,就将自己的发色染黑了。
显然对方嘴里的“狗杂种”指的是他。“这样就沉不住气了,果然在外面呆久了连一点教养都没了,果然还是不能让宝宝和这种糟糕的人在一起。”他漫不经心地想道,又镇定一笑:“如果作为你双胞胎哥哥的我是狗杂种,那你又是什幺呢?”顿了顿,他又道:“我想,我们在z岛旅游的父亲们知道,一定不会开心你这样说自己。”
对方无言反驳,只闷闷地说道:“随便你怎幺说,过几天我会和狄伦一起搬出去。”
他也只是微恼于将要有几天见不到狄伦,细细打算,还是觉得自己赚了:以伊利亚德现在的经济能力,肯定找不到好的住所,狄伦在这边住惯了,也肯定适应不了那样的生活,到时候肯定会对伊利亚德有诸多不满。
过了一周,伊利亚德便带着狄伦搬了出去。狄伦似乎是当天才知道要搬走,坐在客厅看伊利亚德收拾东西的时候,脸上带着不满。伊利亚德搂着狄伦的腰出门的时候,狄伦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向对方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但他没等到狄伦的电话,倒先等来了医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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