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一抹又再次朝白薄贴近,因为想要更多的触碰和刺激,来满足他从身体深处唤起的那阵空虚感。
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白薄用指甲轻轻刮蹭着另一端的乳/尖,这样比直接用指甲刮带来的快/感强烈上许多倍,岑裕撇过头,控制不住地咬着下唇,眼角都泛起了一丝水雾,连鼻尖的呼吸都变得甜腻了起来,沾染上了旖旎暧昧的气氛。睫毛止不住地颤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每一次的摩擦,在带来阵阵酥/痒的同时也勾起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用一个最为贴近的词,就是饥渴难耐。
“嗯……”即使极力克制,岑裕还是忍不住从呼吸中泄露出一丝细碎的喘息,从中就不难看出他此刻身体是多么地空虚,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发出的这一声娇喘吓了一跳,听起来是那么地……淫/乱。白薄倒是乐意听他从口中发出更多的呻/吟,手指也从开着的衬衫那儿滑进了腰侧,宽大炙热的手掌紧贴在上面,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岑裕那块皮肤有一种被灼烧的错觉,但他很快就会发现,这还算好的。
等白薄的手在上面来回滑动时,带来的麻痒是先前未曾达到的尺度,强烈上一百倍,岑裕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嘴里的笑声压根都停不下来,不顾一切地大笑着,一边笑一边试图逃离白薄的束缚,挪到着身子不断往后退。
白薄很快地发现了他的企图,发出一声不屑的嘲讽,轻易地压制了想要临阵脱逃打退堂鼓的人,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又再次落到他的唇上,吻得岑裕七荤八素,本就不清醒的脑子现在变得更乱,只能乖乖地任对方为所欲为。
当白薄终于大发善心地离开他的唇放他一丝呼吸的空间时,岑裕连忙大张着嘴尽力吸收外界空气的氧气,眼尾有些发红地带着责怪的意味看了眼白薄,泛着水光的双唇有些红肿,尽是一副被欺负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可就是这个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得更狠一些,最好能让他哭出来的那种。
白薄的下身从刚开始就硬到不行,坚实地顶在岑裕的腿上,带着不容退却的味道,他的嘴边散发出一抹强势的微笑,眼神变得危险而深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岑裕的耳垂,而后将那块微笑柔软的地方含进口中,压抑着欲/望低哑却又十分性感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既然是你自己招的,那就不要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嘘,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76章碰碰车
“既然是你自己招的,那就不要怪我。”
岑裕听见这句话后,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用轻柔地仿佛一片羽毛扫过白薄心尖的声音,喘了一声,一个嗯字,尾音千回百转,愣是从话中的语气勾出了一抹千丝结。动了情的眼眸中盛着满目的柔光,水光荡漾,还带着一丝迷茫与混乱,纯粹明亮的眼珠里倒射出白薄的投影,此刻的白薄目光深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容抵抗的强势气息,而喝醉了的岑裕就这么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可以任他胡作非为却绝不会反抗,在这般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做些什么。
纽扣解开的衬衫随意地披在岑裕身上,胸口大开着,露出肌理分明的线条和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虽然是那么细的腰,可是该有的一块不少,白薄也将他的侵略范围逐渐往下,从鼓起而不过分张扬的胸肌满满往下滑动,手掌按在坚硬却又不失弹性的腹肌上,触感极佳,白薄的指间也富有暗示性地在上面来回抚摸,仿佛是在安慰一只即将濒临审批时刻的小兽。
有些痒,又有些爽,这样的来回抚摸,让岑裕不禁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连腹肌也从原先的放松变为了紧绷状态,像坚硬的石块一般,察觉到了身下人的敏感,白薄便轻笑着将手继续向下延伸,轻易地拉开了岑裕腰侧上裤子的松紧,入手一片细嫩滑皙的肌肤,让白薄有些爱不释手地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摸着,让岑裕浑身颤抖地一激灵,手想去抓住白薄的手,不让他再这般胡作非为。
岑裕的口中发出了细碎的呻/吟,一字一句落在白薄耳中,无异于化作了最强效的催/情药,仿佛那些听得让人暧昧的喘息,都是岑裕在冲他叫/骚,白薄伸出舌头,舔着干渴的唇,手中的力道在逐渐加大,给予岑裕的,却是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啊哈……”承受不住如此刺激的体验,岑裕从口中不断泄出甜腻的娇喘,每发出一声,白薄手上的力道都会变得更加用力,给他更为强烈的刺激,待这么重复了十几次,岑裕也逐渐发现了其中的规律,呻/吟的频率不由得更加频繁,连叫声都比平时放得开了许多,只愿让白薄能够满意然后在给予他极致的快/感。
等这么来来回回折磨了十几分钟,岑裕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可白薄还是在那儿磨蹭着不给他一个痛快,岑裕的睫毛上沾染着一抹泪珠,难耐地把头瞥到一边,像是抗议般地扭了扭腰,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快、快点。”岑裕催促着他,眼中被情/欲所沾染,眼神媚得十分勾人,被这么看上一眼,无论是什么男人都会心猿意马,恨不得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就算是再过分的要求,恐怕也会答应的。
但是白薄却想让他更崩溃一些,偏偏不满足他,还恶劣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沙哑低沉的语气说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