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中窃喜着还好不是硬的地面,自己可以放心的“晕倒”了。接着,只听到“咚”的一声,白雪里直接摔向地面。
“哎呦呦……这地怎么是硬的,我刚还只觉是软的呢。哎呦呦,我的头啊。快帮我看看流血没。”
“昆仑冰川的地,您还想让它软?您知道这里多少温度吗?这地都全给冻住了。还怎么软的起来。”温庭筠从地上伏起摔得四仰八叉的白雪里,一边给她揉了揉头部,一边嘲笑她道。
白雪里站起来,双手护住被摔得生痛的后脑勺,“哎呦……别碰那儿,疼,我说怎么到这里便这么凉了呢,还好我备了棉服。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说罢,便从衣袖中翻翻找找,掏出两件棉服出来,一件自己披上,一件给了温庭筠。
“你真是……唉。”温庭筠接过棉服并没有立即穿上,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自己对这丫头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但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意外而来的吻,双颊上还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们……”他本想说刚才那个意外自己并不会介意,不过想想还是罢了,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何必自寻烦恼呢,便将想要说的话咽下了,
“我们快些走吧……你娘的药引我们还没找到呢。”
“你瞧瞧我,我居然把这事给耽搁了,赶紧走罢。我们得先去找到我师伯。”
白雪里很自然的拉过温庭筠的手,拽着他往前走去。
温庭筠低头看了看被白雪里牵住的手,这丫头真是死性不改,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吗?温庭筠诧鄂的更是她好像一点也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里,为什么只有自己耿耿于怀。
他越想越生气,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变得异常凝重。
白雪里心中却是在想着如何才能找到自己母亲的药引,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你说一会我们找到了师伯,是不是要让他给我们多准备一些羊血?万一回去的路上漏掉些呢,对,我们就让他给我们多准备点,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边上的某人依然神色凝重,如一个怄气的小孩子气呼呼说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
白雪里还是没有察觉,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话题中,
“那你说,我娘的病只要有了这药引就一定会好吗?”
某人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别问我。”
白雪里这才感觉到他心中似有不快,便暗戳戳将自己的大脸移到正在生闷气的某人面前。
温庭筠又被她突然移过来的脸吓了一颤,又来了,自己居然又想到刚才那个吻了,他该怎么办。
“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白雪里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将他惹的心中恼火,
只觉可能是自己太吵了,“你要是嫌我烦,我便不说话就好了。”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闭嘴的姿势,表示自己不会再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