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宇文婵忽的一声长叹,心想:花名剑,如果你再不出现,也许我会忘记你……
在宇文婵十八年的生命里,不是没谈过手机阅#读》只是因为自己习武的强悍个,加上少林寺那几个强悍的和尚师兄,敢于招惹她的人寥寥无几。跟着法远和尚读了些佛经,思想也远没有现代少女那么开放。于是,在这种种的因素下,至今为止,宇文婵还没真正尝过男人的味道。曾经因为这个,她还被朋友看作是‘国宝级’稀有品种。
本来她准备休息几天就去南泉山的,结果张建封向贺姚氏提亲了。贺姚氏满心欢喜的请示宇文婵的意思,她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他们决定月底吉日拜堂完婚,这样一来就暂时走不了了。毕竟南泉山离寿州比较远,一来一回一个月时间是不够的。再者说,也不是到那就能回来,说不定会有什么事耽搁。于是,老爷子命宇文婵下个月再去。
那边,宇文拓的肩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每日仍是教莲儿习武。现在的莲儿,基本也算是刺史府的小小姐了。
凝红居中的丫头小厮渐渐多了起来,众人都成了主子,当然需要人伺候。那贺姚氏在自卖葬夫之前,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由于丈夫心直口快,得罪了权贵。弄的一家三口落荒而逃。途中,娇贵的丈夫患了重病,又无钱帛医治,一命呜呼。贺姚氏念情甚深,才自卖葬夫。运气好,碰到了宇文婵。如今,好不容易又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当然想继续下去。
通过接触,她觉得张建封是个不错的人。贺姚氏答应他的提亲,倒不是说产生劳什字感情。年纪一大把了,哪还顾得上谈情说爱?主要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贺莲。而且这样一来,也算是摆脱了被宇文婵买下来的身份,算是有个实实在在的好归宿。
“大小姐,该喝药了”小卓的声音总是淡淡的,音量不大,却总能让人听的很清楚。
“哦……”宇文婵有气无力的瞥了她一眼。这个清秀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很少,没有一丝脂粉气。似是从没见过她笑,对什么都淡淡的。
接过药碗,闭着气,咕咚咕咚灌下去。正在她苦的呲牙咧嘴的递过空碗时,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手上是一块白白的糖块。抬眼,看到的是小卓淡淡的脸。
“谢谢”宇文婵习惯的道了谢,接过来放在嘴里。听到她道谢,小卓一愣。随即,很快又恢复了淡漠,一声不吭的退了下去。
掰着手指算算,似乎今天是最后一天喝药了。貌似小卓是头一次给自己送药,以往都是莲儿送来的。她还真是细心的人,知道她怕苦,还带着糖块。满机灵的一个丫头,就是表情太少了。
这几天,她一直都躲着宇文拓,两人基本没说上话。宇文拓还是不要人伺候他,就连换药也是自己来。
“乐翼,怎么不弹了?”宇文婵懒懒的说着,扭头一看,哪还有乐翼的影子。只见宇文拓一只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坐在她身前。
“蝉儿……这个……”他陶瓷般的脸蛋上有些微红,衬得他艳丽的俊颜异常炫目。背后的手拿出来,塞到她手里……一只秋牡丹。
“……”宇文婵看着他,又看看手里的秋牡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