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位于我国的东南沿海。
不过接下来要讲的不是这里的美丽繁华,而是发生在这里几起恶性案件。
根据记载,这是港城有史以来最血腥,最凶残的案件。
黑夜里,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细雨使这个海滨城市的夜空增添了几分清爽,在清新的空气里,位于东方路的海天夜总会灯光闪烁,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两点刚过,海天夜总会的大门走出了几位小姐,她们的工作是在海天夜总会陪酒,当然如果客人愿意出钱,还可以做别的。
其中一个叫梁仪的小姐最后一个走出海天夜总会,可能喝了太多酒,她走路时歪歪扭扭,几乎站都站不稳,她站在夜总会门口打车回家。
由于下雨,今天的的士车格外的少,她站了一下,没有发现有的士车经过,就在她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细心的时候,她发现街对面的黑暗里听着一辆的士。
她向对面的的士挥了挥手,开口喊了几声,对面的的士司机犹豫了一下,缓缓将车开到她面前。
梁仪上了车,的士司机问:小姐,你要到那里?
梁仪满口酒气的回答:带我到和平花园。
在小雨里,车驶入了黑暗。
不一会,的士车来到了和平花园,的士司机:小姐,和平花园到了。
梁仪睁开醉眼:怎么,和平花园,我到和平花园干什么?
的士司机:是你说的要到和平花园。
梁仪:什么,我说的,我说我要到中山西路,你听错了吧,快,带我去中山西路。
的士司机倒转车,向中山西路方向驶去。
半小时后,的士车来到了中山西路。
的士司机对梁仪道:小姐,中山西路到了。
但此时梁仪已经昏睡了过去,的士司机一连喊了几声,梁仪都没有醒。
此时雨越来越大了。
的士司机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车窗外的雨,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冲动。
他熄灭香烟,发动汽车驶入黑暗。
几天以后,海滨一个建筑工地,几个民工忙着打桩,其中一个民工无意间看到不远的海边有一团编织袋包裹的物体,出于好奇,他跑了过去,打开编织袋往里看,这一看,吓得他魂飞天外。
编织袋里,竟然装着两只人手,两只人脚。
半小时以后,港城警察局刑侦大队大队长萧子豪带着人马来到了发现人肢体的海边。
经过排查,肢体的附近没有发现相关的头颅和躯干,萧子豪判断这个肢体有可能是被海水从别的地方冲到这里来的,萧子豪要求将发现的肢体带回做鉴定,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就在发现肢体的第二天,一个人带着狗到海边钓鱼,钓了没多久,他发现他的狗在礁石后撕扯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具人的尸体,尸体四肢已经没有了,尸体脸部的肉也几乎没有了,露出了白骨,而尸体的下体也是血肉模糊。
他立即报了案。
经港城市公安局尸体鉴定科刘海涛鉴定,接连发现的人的四肢和躯干经鉴定是同一个人,死者为女性,年龄在三十二岁左右,死亡时间在五天前,没有发现死者的衣物和证件,无法证明死者的身份,凶手十分残忍,将死者杀死以后将死者分尸。
萧子豪问负责做尸检的法医刘海涛:凶手把死者杀死后再分尸,然后再抛尸,看得出凶手很痛恨死者,有没有可能是情杀。
刘海涛;那也不一定,以往发生的此类案件,凶手分尸的目的往往只是为了方便运尸,而不是痛恨。
萧子豪:凶手是用什么工具分尸的。
刘海涛用手比了比:是一把小型的电锯,不过看得出,凶手很不专业,在对尸体进行分尸时从不同角度锯了好几次才把尸体锯开。
萧子豪:无法证明死者的身份吗?
刘海涛:对,没有发现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不过死者脚后跟有厚厚的老茧,在尸体的左臂发现一个纹身,纹的图案是一支玫瑰。
萧子豪看过尸体对刘海涛说:尸体脚后跟的老茧是常年穿高跟鞋摩擦所致,尸体的纹身视乎也说明死者曾经在社会上混过,我大胆的估计,这个死者生前有可能是黑帮老大的情妇,也有可能是歌厅或酒吧的坐台小姐,总之,我们排查的方向可以定在港城各个夜店或ktv夜总会这一些地方。
五天以后,经过干警的多方排查,终于有人指认死者手臂的玫瑰花图案很像失踪了的同事手臂上的图案。
港城公安局,海天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小梅接受了萧子豪的询问:你说你见过这个图案,这个图案是谁的。
小梅:这个图案像是我一个姐妹的,她叫梁仪。
萧子豪:她人呢。
小梅:我已经十天没有见到她了。
萧子豪:十天,那你有没有找她。
小梅:干我们这一行的常常被人包,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萧子豪:那最近你有没有跟她联系过。
小梅:没有,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前几天有一个客人专门点了梁仪,但是妈咪打梁仪的电话就是打不通,为此妈咪还大发脾气,说要把梁仪踢出海天。
萧子豪:梁仪的家住在什么地方。
小梅:他早离婚了,她现在租房子住,听说她父母家也在港城,不过在哪里就不清楚了。
萧子豪:梁仪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