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想做玩具。
特别是被聂惊歌专属的玩具。
我在里不过是想赚份丰厚的薪水,然后可以舒心地过下半辈子。
“你看你,又露出这种可恨的笑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下巴一紧,聂惊歌的脸孔在眼眸中,骤然放大了。
我嘴唇上头觉得一热,柔软的触感,还有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意识的念头,我被登徒子强吻了。
这个不要脸的!
我的力气本不及他,脑袋胡乱地向着两边晃,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嘴唇的追随,他总是能够轻易含住我的唇,气息彼此萦绕,叫人迷惑。
他的嘴唇比看起来要柔软得多,我不想承认自己的手脚有发软的迹象,一点不想承认。
“别动。”他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
我又不是呆子,被人偷袭强吻,还乖乖束手就擒。
聂惊歌看出我要挣扎,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拖住我的后脑勺。
嘴唇上面承受的压力更大了,他强硬的想要分开我紧闭的双唇,我咬紧了牙,明知道他要干什么,不会让他得逞的。
要是真敢把舌头伸进来,我直接咬断它。
眼睛瞪他瞪得好酸,因为贴得太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他眼眸底的黑色,仿佛蒙着一层雾,还有一点点动荡着的温存。
心里面,被激起水样的触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良久。
“瑟瑟。”他的声音轻的像是在耳朵边飘啊飘的。
控制住我身体的力气放松开了,他还算温柔的圈拢着我的肩膀,见我没有回答,轻笑了一下,将下巴不客气的抵住我的头发:“瑟瑟,你的头发很香,很香。”
此人开始发梦了,我边听着自己牙齿咬的咯吱响,一边腹诽。
活见鬼,哪里香了,这里连个洗发水都没有,我是巴巴地跑去采了一种小海子说可以清洗头发用的树叶,揉了半天揉出点汁水,倒在头发上面搓洗的。
“我娘亲也是你这样的头发,乌黑黑的,发梢的地方有丁点儿卷起来。”他我的头顶,手指把玩着我的发梢,一双眼里面都是笑,又啄了一下我的嘴角。
“你娘亲不是……”他的娘亲就是过世的皇后,不是说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吗。
他猜到我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我娘亲不在了,不过里面有她的画像,我下次带你去看,好不好。”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不是在里呆久了,骨头轻了,不能让人和颜悦色的面对着说话了,特别是这个一见面就炸毛的冤家。
“瑟瑟,我去同父皇说说,把你转到我里去。”
我抿了抿嘴巴。
“以后,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我眼皮子底下。”他越说越得意了,简直就是眉飞色舞了。
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