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这边状况就惨了,展亦和于萧涵一走,姓齐的胖子揪住她逮到家里就是一顿胖揍,凌兰知道这棵摇钱树是抓不牢了,狼狈地跑了出来,找了间小旅店住下。
“该死的扫把星,碰上她就没好事,该死的于萧涵!”
出言恶毒的凌兰对着镜子边擦拭脸上的淤青边咒骂,头脑中回想大街上的一幕,就很不甘心,展亦举手投足的风韵是如此迷人,真是又酷又帅又有钱的金,却和平平凡凡的于萧涵走在一起。
她攀过这么多有钱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像展亦这么有型,比杂志上的平面图英俊潇洒了不知多少倍!
听说展亦也是fēng_liú之人,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能得到不少好处,车子,房子,从不吝啬,不知道是真是假。
“妈的,于萧涵这种货色也能钓到展亦!”凌兰妒忌地骂着。
再看看镜中的年轻女子,哪一处不比于萧涵强了百倍?
匀称丰满的体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莹白滑腻的肌肤,婀娜多姿的妩媚。于萧涵能得到的,她一定更能得到!
……
“萧萧,怎么又是这么晚才回来?”于萧涵开门的时候,陶桃正坐在桌子前发愣。
“你呢,怎么又这么晚还不睡,坐在饭桌前发呆,饿了?”
“我啊,一直在等你……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陶桃有气无力,似有难言之隐。
“什么事?”于萧涵搬了凳子坐过去。
“萧萧,你最近有钱吗?”
“有,你上次借我的一万五我攒出来了。”
陶桃为难地说:“对不起,我本来不急着跟你要钱,只是我爸患了肿瘤住院了,急着用钱。”
于萧涵急忙关心道:“肿瘤,那严不严重,是良的还是恶的?”
“还好是良的。”
“你等一下。”于萧涵走进房间,从抽屉中掏出存折,拿出来递给陶桃:“这里是我这几个月攒的两万多块钱,你拿去用吧。”
陶桃急着说:“不用都给我,你留点,我自己还有点钱,我爸手术的钱借得差不多了。”
于萧涵把存折塞进她手中坚持道:“你拿着,我也不能帮你做什么,这么久以来都是你帮我,现在你有困难,就别推三阻四了。现在治病多贵啊,还是要多准备点钱。我现在工资不错,钱攒的快,别担心我。”
“那就谢谢你了萧萧,还是你好,我今天借了一整天钱,满头都是大包,本来不想惊动你,知道你比我还缺钱!哎,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人情怎么这么冷漠,一提钱,全都躲得远远地,不借就不借呗,还冷言冷语的。”
于萧涵微笑道:“你到底够不够啊,不够我再帮你想办法,跟我你千万别藏着掖着。”
陶桃咧开笑脸:“暂时够了。对了,你还没回答呢,怎么又是这么晚回来呀,是不是和振宇一起出去罗曼蒂克得忘了时间了?”
于萧涵摇头道:“没有,是公事。”
“公事?不是吧,你看看都十一点多了,秘书能有什么事要熬这么晚?”陶桃一脸不相信。
“和总裁陪客户吃饭,好了!你别问了,每天都那么多问题啊我怕了你,先去睡了!”
陶桃诧异着说:“这么神秘干嘛?我是关注明星成长嘛,嘿嘿!”
躺在床上于萧涵就算着还要做几个月才能把债务攒出来,赶快还了展亦,仔细算算除去吃喝住行,按一个月攒下三千算,还要做一年!这样一算,烦得很。
不行,一年太长了!
刚刚在车里的激情,不可能当做没发生。
小涵,把心给我,我们是一路人……
好一个什么都没发生,于萧涵,我就看看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很害怕爱上我是么?别爱我爱的太晚,我没兴致等你!
展亦的话不停地涌出来,让她烦躁不安,难道就因为展亦不止一次帮了自己,心肠就软了下来,就产生了悸动?
展亦是什么人,她很清楚,他们本不是同路,也不是同类,更不是一个层次。她看不透他究竟藏了什么心思,但她绝不要再走近他,无论如何要敬而远之。
……
铃铃!
于萧涵接起电话:“你好,我是爱尔总裁秘书于萧涵。”
“于萧涵,有个叫凌兰的来公司说是你表妹,一定要见你,你出来看看吧。”
凌兰?她怎么来了?
“我这就下去。”
于萧涵匆匆下楼。凌兰一身紧身短裙,头发新染了颜色,换了发型,还带了一副墨镜,招摇时尚的扮相正在大厅等着她,见到她就冷言相向:“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怎么了,工作好一点就开始摆谱了?”
于萧涵问她:“凌兰,你怎么来这找我,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叼酸的口吻。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来我家我很欢迎你,可是这是公司,我还有事要做呢,这不是接待你的地方,我不方便。你现在住哪,有空我去看你。”
“你别假猩猩了!我凌兰是你随便就能打发得了的吗?”凌兰摘掉眼镜,刻薄的眼光迸出来不依不饶,大声嚷嚷道:“于萧涵,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和男朋友分了手,都是因为你,我的靠山现在没有了,我是来找你要补偿的!”
大厅的工作人员纷纷向她们看过来,于萧涵急忙将凌兰往门外拉:“咱们先出去说。”
“怎么了,怕人听见那?”凌兰一甩袖子将于萧涵甩开,“你怕丢人我可不怕丢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