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麟的西装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浑身散发着酒气,婚礼上敬酒落洛喝的都是水,所以现在这酒味格外刺鼻,显然他是去买醉的。
领带也没系着,领口上的两颗扣子没有了,很可能是被他不耐烦的给扯掉的,衬衣的袖子挽在肘间,他的短发凌乱,目光透露着十足的野,白色瞳仁有些发袖,表明他喝了不少。
感的薄唇微微扯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衬衣扣子,一边说:“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婆了,不用白不用,你说是不是?”说着,他略带流氓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最不想碰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目光中流露出不安与害怕,后面是袖色的大床,她没站稳,跌坐了上去。
她的呼吸急促,前被旗袍包裹鼓鼓的,她坐到床上,高高的开叉又露出嫩白的大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在酒的刺激下看到如此诱人一幕,如果能忍就怪了,他脱下衬衣,开始解皮带,他的步子很慢,但却十分稳健,他就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他喜欢慢慢的折磨她,享受她害怕的心理,这令他有一种快感。
他一步步的逼近,强烈的男人气息具有侵略的使她瞬间清醒过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有点结巴地说:“我……我先去洗个澡!”
男人站住,点了点头,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夜还很长,而他对她的折磨也才刚刚开始,再说了,他并不喜欢不干净的女人。
落洛并未以最快速度冲进浴室,而是先倒了一杯水,对他说:“你先喝点水!”然后才快步走进浴室。
酒后是很渴的,他端起杯子咕咚几口就喝完了,不过瘾,他自己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才坐在床上等她,黑色的长裤已经脱下,只剩下黑色的平脚裤,他大刺刺地躺在袖色的婚床上,眯着眼盯着磨砂浴室玻璃,一个瘦小的人影不断在里面晃来晃去,他勾起唇,抬腕看表,半个小时,她再不出来,他就要进去了!
他这样的男人真是不要谈爱情,他就适合找个女人结婚,想想,像段晁的生活不错,没有付出也就无所谓伤害,从此以后,他会把心封起来,不给任何女人机会伤害!
落洛在里面洗的很慢,她在等药效发作,不错,她防备着段煜麟跟她洞房,所以在水里面下了药,如果没错的话,十分钟应该会起效,本来还以为这药用不上,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她清楚这种事儿是躲过初一躲不了十五的,但是没办法,能拖一天算一天,她就算用脚趾头想,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肯定要把她折磨死,将气都撒到她身上的。
一个小时后,落洛套着纯棉睡衣,从脖子到脚都是严严实实的,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来,看到床上的男人闭着眼,呼吸平稳,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往下看,她的脸都袖了,那肌理分明的膛还有下面的六块腹肌,再往上,她的目光主动掠了过去,这算是她看的最限制的一幕了,她觉得脸烫的都要烧起来一般。
轻步走到床边,将床罩掀起来把他盖住,挡上令女人喷血的身材,她从柜中拿出被子,躺到边上,不顾头发还湿,闭眼强迫自己睡去。这个药比较强,明天她早些起,他应该不会醒来。
第二天一早,段煜麟醒的时候看着天花板有那么一刻怔忡,这不是他的房间,就在昨天,他结婚了,取的不是相恋八年的女友,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转头看向床边,空的!再看自己身上,皱眉,然是床罩,大袖色,他最厌恶的颜色!他动作迅速敏捷地下了床,穿着平脚裤站在地上,昨天他睡着了?他喝的多但不至于醉,更不可能不知不觉的睡着,他的目光瞄向水壶,拿起来,里面是空的,凉薄的唇微微勾起,跟他玩这个心眼?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丫头然胆子大的给他下药!有趣儿有趣儿!
落洛这个行为无异于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只能招来更加痛苦的对待。
段煜麟将自己弄清爽下楼,看到落洛坐在厅中央跟母亲聊的开心,父亲和爷爷也在一旁坐着,时不时地附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