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段煜麟睡醒后睁开眼,怀里的“东西”比平时的抱枕要充实的多,他这才想起来昨晚是抱着他新婚小媳妇睡的,侧过头,小东西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一动也不动,呼吸很轻,轻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宋清媛这件事令他明白过来,他本就不需要爱情,其实这样也不错,最起码他不再有弱点,他生来就是要奋斗事业的那种男人,如此一来反倒不会束手束脚,对于他来讲,一场游戏正在展开,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收购落氏!
他要把落氏玩弄于股掌之间,让这个女人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所谓的“玩”或是“逗弄”跟别人的不同,那真正是关乎于生死,或是令她痛彻心扉的那种。
她在他怀里睡的很香,昨晚睁着眼不安到大半夜,现在正是困的时候,当然会香,可段煜麟不知道,他只以为她很享受当他的妻子,看来昨天的害怕估着又是欲擒故纵,都嫁给他了还装什么清纯?一这样想着,他便没了怜惜之心,自顾自地将她甩在一边,他站起身衣服也没穿衣打算去洗漱。
这么大的动作落洛当然会被惊醒了,她马上想到昨晚的事,立刻坐了起来,他勾起唇瞄向她前,她这才想起来那套令她有安全感的睡衣被他昨晚鲁地给剥掉了,她慌乱地拽起被子遮住身体,他不由笑了起来,散慢地踱着步子不缓不急走向浴室。
她呼地松了口气,心中不由腹诽,真是个自恋的家伙,在她面前秀身材干什么?他身材再好能好过男模吗?哼!
他进了浴室,她跳下床去快速穿衣服,而他似乎猜到她心里要暗骂他一般,突然把门打开,落洛尖叫地又跳回床上,像只泥鳅一样的钻进被里,那动作快的,令他大开眼界。
“收拾一下,今天去上班!”他忍住笑,又把门关上。
这次她也学聪明了,等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她才下床穿衣,穿好后心里总算是踏实下来,上班?就算没有蜜月,连休息也不同意,真是刻薄!
是啊,这样的婚礼简直凄惨极了,没婚纱照、没蜜月、还要去工作,所有女人所向往的东西她一概都没有,这不得不令她这种向往浪漫的花季女孩子有些对生活失望。
段晁无打彩的进了办公室,一看到坐在助理桌上的人,顿时眼前一亮,他扬起笑,“小洛,今天就来上班了?”
其实现在落洛当段晁的助理不太合适了,大家都在忙她的婚礼,所以都没顾上注意这些,她并未调走,于是只好继续当段晁的助理。
落洛情绪不太高,礼貌地点了下头,规矩的说:“段总监,今天还要念文件吗?”早晨和段煜麟一起出门上班,婆婆对她暧昧的笑,令她觉得很郁闷。
他心情大好,连忙说:“不用、不用!”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要用什么来哄她开心?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便随时地伸手说道:“大热天的,你戴丝巾干什么?受不受罪?”
“哎,别……”她反应慢了,他已经将她的丝巾给扯了下来。
那里的淤痕是昨晚段煜麟留下来的,她细嫩的皮肤使得这些袖痕甚是明显,非常刺目。段晁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脖子,手停滞在半空,丝巾已经从他手中飘落下来,掉在地上,那笑在脸上僵了一刻,随即冷了下来,他放下手,转过身抬脚,再落下,那无辜的丝巾便被他踩在脚下,他疾走几步,进了办公室。
“砰”地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落洛不明白他在发什么脾气,她弯腰捡起丝巾,这些吻痕着实令她头疼很长时间,贴创可贴吧,太多了,哪有贴满脖子创可贴的?所以没办法,只好大热天捂个丝巾。
丝巾被段晁给踩脏了,她小心地将上面的灰弹掉,然后再心地围上。
办公室里的段晁心里很不爽,他将自己甩到皮椅上,脚随意地搭在办公桌上,落洛嫁给大哥,他知道大哥心里有宋清媛,而且大哥也讨厌落洛,他更知道大哥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喜欢乱搞别的女人,所以他以为大哥不会碰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