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不上边,可是眼下,梨花带雨形容她当真再合适不过。
“还要走?”玄燏轻声道。
清无终于回过神,低头不敢再看他,声音糯糯道:“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
玄燏见她服软,松开牵制她的手,拉着她坐下,道:“关于那个女子的梦,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无想了想,道:“凛山一战前夕,那晚我们守在东崖,我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开始梦到那个女子。”
凛山夜色里她喝醉那次,他还记得,他那时还想仙界怎么有这么放肆的仙娥,可谁知道后来她对他的放肆要加了好几倍。玄燏低头,嘴角噙笑,抬头时又正色道:“以前从未梦到过?”
清无摇头。
“她的样子,还记得吗?”
清无极力去回想梦里女子的模样,奇怪的是梦里她的样子明明很清晰,可是待她醒了,她却怎么也记不得,“我……想不起来,但是如果我见了她,就一定认得出……像穷炙,我梦到他的时候,你刚好在身旁,所以,我记得他的脸。”清无顿了顿,接着道:“还有,这个梦,如果我不刻意想起,就会忘记……我第一次做这个梦,没有放在心上就忘记了,后来,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三次,我才记起来……”
玄燏听到如此,沉思起来,她的梦不像他的梦,他清晰地记得化烟的模样。
“你确实没有服药的习惯?”玄燏问道。
清无摇头,“这几日来,我并没有受伤……对了,如果我梦到她,我会觉得很难过……就像……就像我是她一样……”
玄燏沉默,这一点他感同身受。可是,这个梦到底是她的回忆,还是……
“你仔细想一想,第一次做梦时候,有没有异常?比如,突如其来的气味,或者声音。”玄燏道。
清无想了想,从衣袖里递给他一个翠色香囊,“这个香囊里是千里醉,那日早上,我闻到了千里醉的香气。这个是寒雨答谢我和临皋的,我听说天宫的仙女人人佩戴,就没有多心。”
玄燏接过那香囊,诚如她所说,这样的香囊和气味在天宫随处可见,这个味道他在她身边时也闻到过,可是只有她做这个梦。所以这个香囊也不是梦的来源。
他默了默,把心里的不适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