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韵已经渐渐陷入叶无道为她编织的情欲大网中可自拔,yù_wàng的大门一旦打开想要合上就像吸毒成瘾再戒掉一样困难。
“韵韵要我们去床上做什么呢?现在可只是黄昏哦,难道韵韵有太早睡觉的坏习惯?”
叶无道轻轻用牙齿啃着那颗诱人的葡萄邪笑道,在巫山云雨这场持久战中想要单刀直入便达到最佳效果让两人获得最大的快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言语上的挑逗就事关重要,毕竟性是仅仅ròu_tǐ上获得快感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双方精神的愉悦。
“要折磨我了,求你了,再欺负我就不理你了。”
韩韵求饶道,那臣服的姿态让叶无道产生巨大的成就感,平素气质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侵犯的副青长此时在叶无道的抚摸下情动的主动求欢,这难道不是男人的最大成就?
那些学青无数暗恋韩韵这位副青长的教师和学生如果知道女神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求饶,恐怕明天整个浙大就要暴动了。
一阵铃声《守候》响起,意乱情迷的韩韵恢复一点点清醒按住在她胸部作坏的头,摸索着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父亲的来电马上接通电话。
“爸,有事情吗?”
韩韵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在一个男人正在抚摸自己臀部亲吻rǔ_fáng这种yín_dàng的情景下和父亲对话,要是被那个半古董父亲知道非气死不可。不要说这种程度地接触,就是婚前拥抱他肯定也看过去。
“女大当婚这个老调长弹我都好意思弹了,但是晚年得女的我们希望尽早安享天伦之乐也不是什么非分之想吧,你母亲早就胸有郁结了。巴望着你这个乖女儿给她生个孙子抱抱,听说最近凌锋要去南方谈一项投资计划,到时候就由你尽一下地主之宜吧。”
叶无道躺在沙发里面让已经只剩下裤子的韩韵侧躺着背对他,他从后面托住那对一只手还略微不能完全握住的雪嫩rǔ_fáng,chù_nǚ地双峰在柔嫩中会有一种格外坚挺的感觉。
“女大当婚和李凌锋没有一点关系吧!”
韩韵现在对李凌锋算是恨之入骨了,原本仅有的一点点愧疚都荡然无存,一个女人因为感情方面受到伤害而产生的仇恨是很恐怖的,以后李凌锋就会发现当初的做法让韩韵给他引来多大的麻烦。
“韵韵,我知道身为我女儿的你有足够多的优秀男人可以选择,但是婚姻和生活就像让你在一片麦田中挑选麦穗。机会只有一次,也许最好的在最后。也许在中间,也许在最初。我说这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东西未必是等待就能换来地,我也不会怎么必你。”
“女人从古代的悔教夫婿觅封侯、难道爱情不都是等出来地吗,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而且……”韩韵拿着手机转头望着正在亲吻自己光滑后背的男人,春意盎然的片眸中洋溢着甜蜜和幸福。虽然等候了三年,但是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对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放弃争辩道:“不管怎么样,今年过年的时候最好能够把男朋友带回家一起过年。一个人在杭州孤单的话就多打打电话,而且就算回家看望我们一下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杭州虽然地方不错,但终归是家啊。”
韩韵嗯了一声挂掉电话,让叶无道和她一起回北京过年确实是一个很诱人地想法,只是有点不现实罢了。她转过身香柔嫩的小手揉弈着叶无道的头发,伸出嫩滑玉舌主动与叶无道纠缠,最后离开他的嘴巴。有些忐忑的娇喘吁吁道:“我是是很放荡?”
“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是一根僵硬的木头。”叶无道邪笑道,闻着她的发香与香水的混合香味,双手搂住那不盈一握地小蛮腰。一种温馨包围着身为对方学生的他。
刚刚挂掉的手机竟然再一次响起,正在缠绵地韩韵黛眉紧皱,而正想脱下她裤子的叶无道也停止动作,这让害羞的韩韵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也涌起浓浓的失落。禁对这个打电话的人产生些许不满。